說真的,比起奏,我更擔心弦散,她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很難想像她打架的樣子。

結果,我見到一束白色的光把白狼燒成火狼。

我靠!一班果然不是掛名的。

幾匹狼撲上去火狼身上,用身體把火撲熄。
火術和光術最大的分別是,假如那狼是火術擊中的話,那麼也會連帶旁邊的狼一起燒。

但,光術作為五術之一,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被光術擊中的狼的傷口在腐爛,流出黑色的血。
弦散才放下一束光就這麼驚人了?

回過神來,發現一頭狼朝我撲過來。

弦散竟然有餘閒往我這邊看 "月咏!快幫方..."

我反手一巴掌打飛那條不知好歹的狗。





弦散也看到了,說話打住了一半,改口道 "呃...沒有了,你還是忙自己的吧!"

奏壓根沒有理會過她,倒不如是她不可以分心。
她...有點吃力。

但吃力歸吃力,依然實力輾壓。

一條手臂粗的鐵鏈橫掃四方,我及時把弦散和白牙的頭按下,看著觸目驚心的鐵鏈從頭頂經過,掃下三匹狼。

"提醒一下,奏。"




她百忙之中抽空回答我 "抱歉。"

我是沒關係,但弦散和白牙的感覺沒有我的敏銳。

突然,有一隻不屬於人類的掌丫搭在我的肩上。
是想把我撲下嗎?這的確是大自然生物的狩獵方式。

但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

要把我撲下的狼不夠力撲下我,就這樣以我的身體作依靠,站了起來。

我抓著他的一雙前爪 "我說過,會撕了你們其中的三個同胞。" 我迅速把手刀插在他的腹中,然後硬生生地把他撕成兩半 "我就不會食言。"

在場有眼睛的生物都愣住了,沒有想到我真的會撕了他。
我覺得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臂力。





"第一隻。"

我沒有守在原地,向著前方的狼進攻。

一聲怒吼,似乎一個同伴的死而令到他們奮起,狼無視奏和弦散,向我撲來。

弦散正要跑來 "慘了!快救他。"
"等,好像...不需要我們。"

我身體向右側,猛力向前揮出一記右拳,把狼揍到白牙的腳下。

白牙看到了,對狼吐舌 "活該!誰叫你揍爸爸?"

看來她現在也挺激動,不然說話是不會這麼流暢的。





牠們換了另一種方式,不再爪擊,反而張開那個足夠生吞一個像白牙體似的生物向我襲來。
這愚蠢的生物...

我雙手分別抓著牠的上下兩上顎,從頭開始把牠撕開兩半。

"第二隻。"

我轉身,腳向下踏著狼的前爪,順著用膝蓋把牠的頭向下挫。

剩下的六匹狼變得更加憤怒,但在牠們的眼神深處,我看見比較明顯的驚恐。
因為埋伏開始至今,別說傷痕了,連我的衣服也沒有破。

我轉身,握緊五指,為了遷就狼的高度而特意蹲下,使出全部臂力把狼向上揍,白色的龐然大物就這樣擊在半空中。





哈!牠已經死了。

我跳在空中,抓住牠的頸和脊骨。

"住手!" 穿著白色皮草的女人出現,她失聲大叫 "我們撒了,我們撒了成吧?別殺牠。"
"我說了,至少撕掉你們三個同伴。"

她的臉一瞬間凝結了,沒想到牠們就算是妥協了我也沒有放過牠們。

"夠了...對不起。" 眼淚在她的臉上滑下 "抱歉...可以放掉牠嗎?求你了,什麼要求我也會答應的。"
我放過他的脊骨,但依然扼著牠的頸 "這傢伙...很重要嗎?"

在我手上的狼痛苦得猛拍我的手臂,卻沒有任何作用。

"很重要,對我而言牠們就是我的子女,所以...求你了。"




"可以我說過要殺掉三匹來著...很糾結啊!"

聽我一說,她臉色就綠了。

"算了,得饒人處而饒人。" 我把可憐的人質...狼質扔向牠們,逃出生天的狼馬上躲到女人的後方 "你們收起兩個同伴的屍骸,離開這裡。"

我沒有說什麼'別再來了'之類的屁話,因為來不來壓根不是牠們可以決定的,應該是咒狼帝指使的吧!

但我還是叫住了她 "啊!等!"
聽到我的叫喚,牠們嚇得跳起 "是!"
"帶我去你們的巢。"
穿著皮草的女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什麼?"
"你聽到的,帶我去。"

此刻,牠們的心裡一定狂喜著。
'到我們的地盤,不就是送死嗎?'

所以她也不傲驕,一口答應 "好!"

奏拉一下我的手臂 "不好吧..."
"別擔心,別說是牠們,面對那個萬年惡魔我也把他撕成碴。"

當然是假的了,我頂多把他涷成冰塊。

奏一副指責的語氣 "不可以!開什麼玩笑?太危險了。"
"牠們是不會用同伴來跟我拼命的,要殺掉我,牠們可得要死一整群的狼。"
"你..." 奏見說服不了,就把我送給她的銀白色的手鏈給我 "要好好回來,然後把這個還給我。"
"嗯!我在日落前回來。"
"整個人回來!不要把膊胳什麼的留在那裡。"
"他們做不到的。"

奏拉著行者,對弦散說 "走吧!"
"可是...方劃..."
"不用擔心他了,他答應了我會回來,就一定會守諾言。"

弦散也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只好拉著白牙跟上了。

"走吧!"
"我可不確定你能不能活著出來哦!父皇很強的。"
"咒狼帝?他受傷了,你知道嗎?"
"下顎被打碎了,不過他也很快的恢復回來。"
"嗯!我幹的。"

她雙眼直瞪著我。

"別以為傷害別人是你們的特權,好好帶你的路。"

她把一肚子的氣吞下,靜靜地走向樹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