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而降,是我一貫的作風。
我落在一個不走運的傢伙腦袋,聽到骨頭碎裂的響音,他摔在地上。
再沒有起來了。

剛剛還有點小騷動的住宅區,突然鴉雀無聲。
好!是這樣的,幹掉面前的看門狗,再把裡面的騎士除掉,殺剩一個後讓他說出幸婉珊的位置,再逼問入口地點。

就這樣做吧!

守著大門的另一個騎士率先回過神來,用他的銜頭唬爛我 "你是什麼人?竟然殺害武長殿的騎士?" 他拔出劍來 "我命令你跪下,束手就擒。"





搞什麼鬼東西?我命令你...?那是什麼意思
這傢伙...有點可愛,不過還是去死吧!
反正留下你們也只會對別人造成更多的影響而已。

"來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如何一句話把別人激怒?
就是這樣了。
他吶喊助威般邁出兩步,到了他的劍能剛好砍中我,我卻碰不到他的距離。





劍落在我的肩膀上,剛好砍在皮革旁的鐵片上,鏗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

我抓住那劍身,稍微用力握下,跪弱的長劍就碎了。

他雙眼閃這一絲驚訝,然後就被另一種情感侵佔了。

讓他知道,光是比體格,兩者就已經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也許他有逃跑的慾望,但騎士的名號讓他雙腳動不了...




所以,他也就只剩下腳顫的份兒。

我左手放在他的肩上,看了看我的右拳。
他也看著我的右手,眼神訴說心底的恐懼。
因為他知道這就是一個會把他的腦袋打爛的東西。

於是他的頭從太陽穴開始就像西瓜一樣碎了,也爆出跟西瓜肉一樣紅色的血。

地上就多了一具無頭屍體。

屋子的門前有一塊石磚,我跨過去,看見有一個衣著跟他們不太一樣的騎士在指揮其餘的七個人。

他穿著白色的鎧甲,胸膛的位置有著用藍色線條勾畫出的優雅的圖形,是像個標籤的符號。
神殿的標記嗎?





有這種看起來美貌與硬度並重的防具實在是男人的浪漫,可惜不一會兒我就要破壞它了。

那人看起來也就比較高級的樣子。
好!決定了,就留下他吧!

在他們注意到我之前,我右腳掃向那高級騎士雙腳。
那可是我使了全力揮出的。

如料想般,兩種噁心的骨頭碎裂聲傳入我耳朵。

他慘叫一聲,無力地倒在地上蜷縮身體。

這樣他就跑不了。

高級騎士的慘叫惹來其他人的注意,八雙視線落在我的身上。





他們似是心有靈犀般同時抽出武器。

"你是誰?"
"你們的主人。"
"放肆!竟敢冒充黑大人。"
"不,你們才是真的放肆吧!" 我督向那擅自說話的傢伙 "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

他的臉因長久未感受過的侮辱而漲紅,怒吼一聲,劍尖直刺我面門。

沒關係,就讓他刺一下試試看吧!
然後就讓他們知道實力的差距,了解絕望的深層意思。

然而,就在劍尖現在我眼前之際,心裡浮出一個想法。





危險!
我有驚無險地別過頭,躲過了那非一般的劍。

有靈魂,染過血,殺過人,皆為上品武器,可以砍殺萬年神和惡魔。
那劍...似乎殺了不少人呢!

那就更加需要肅清了!

我左拳揮到劍身上,把他的劍打飛。
際此空隙,我腳踏前一步,蹲下身,到了剛好可以貼在他胸膛的位置。

在他要閃過之前,我把縮在身後的右手甩出,從下巴開始猛力地震撼他的腦袋。

同時,就在剛剛,雷電好像在我的甲冑上跑了一遍。




解決那小子後,我回首看著那發出可愛的攻擊的施術者。

藍色的餘電仍纏繞著那傢伙的手掌,他雙目死定定的瞪著我看。

用膝蓋想也知道他在驚訝'為什麼沒有效果?'

當然是因為我們的防具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啊!而且就算我裸體跟你們打估計你們也是連我的皮也擦不破吧!

我拾起地上的長劍,握在手心。

抬起頭的瞬間,又有什麼擊在我的後背。

真的...很煩人...

我轉身順勢扔出手心的劍,穿過騎士的腦袋,落在後方的牆上。

快日落了。
我才沒有那種時間跟你們這些傢伙糾纏下去...

"戒之典,第二,毀滅。"

黑色的力量蔓延在他們的身上,散發著死亡和恐懼的氣息。

"這...這是什麼?" 其中一個人愚蠢地用手撥向不詳之物,妄圖將其甩走 "救我...呀...救..."

還這種東西接觸到身體後,就只可以靠意志抵抗了,用手就打算拿掉它的話可是會讓毀滅蔓延得更快。

突然一聲雷嗚,整個室內被雷的藍光照耀著。
有點吃驚,因為雷竟然沒有打在我的身上。

用雷術的那個傢伙放出雷電力場,想把毀滅燒掉。
出乎意料,他真的做到了。

"用術法!攻擊那些東西。"

然後那些人就發瘋似的往自己釋放術法。

我打了一個呵欠。

他們想幹嘛?難不成要我坐著喝茶等他們弄掉毀滅嗎?
別開玩笑了!

"戒之典,第一,焚燒。"

毀滅還未被清理乾淨,火焰又在他們身上點起。

面對那些不成氣候的傢伙,本來也不打算使用教典,只不過時間上有點趕而已。

我沒有理會那些將死之人,只是走到唯一倖免於教典的高級騎士。

"欸!知道為什麼我會把你留下嗎?"
"切!即使你放過我,我也不會背叛神殿!"
我輕蔑地說 "背叛?不,你們早就已經背叛了,然後打著神殿的旗號欺壓我的子民。" 我抓著他的鎧甲的領口,把他揪起 "幸婉珊母子在哪?"
"那個叛徒...就算要殺掉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這麼倔強嗎?"

我把他放下。

還真是只會顛倒是非的可憐蟲啊!

我走到大門,準備離開房間。

他一臉驚訝,看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想到自己仍活著。

在踏出室外的一瞬間,我喊了一句話。

"戒之典,第三,暗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