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咒。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種事。

我把重回瘋狂的靈魂凍結。
守約人說了,這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們神魔,力量之大甚至連地獄的靈魂也能召喚至此地。
幸虧其他普通神魔都被地獄轉生了,才不至於也把那些數量大得嚇死人的東西跟著召喚上來,不然又要接手那些麻煩事。

最令人在意,還是那個'東西'。
會是當初就感覺到的那個氣息源頭嗎?
啊…早點做掉那未知物,然後就找迦言雅。





好!就這樣說好了!

我轉身朝著氣息走。

"方劃?" 奏跟上我的步伐 "剛剛那個是誰?"
"不曉得。"
"啊…一臉淡然的說胡話啊!從實招來。"
"跟你沒有關..."
她擋在我面前 "給老娘站住!"





語氣沒有高低起伏的她說這激動的話違和感滿滿。

我們四目交投,注射對方雙眼。

"我們承諾過吧!朋友啊!可是不會隱瞞。"
"可是你也忽略了什麼呢!奏。" 我摸她的頭 "我不會讓重要的人擔心。比起這個,我會選擇地告訴你我認為你可以知道的事。"

她愣一愣,臉漸漸泛紅起來,身體微微畏縮。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種表情,簡直就像是...





女孩子。

"重要的人嗎?那個啊...方劃。" 她撫摸我剛剛我摸過的地方 "從以前開始就覺得你就很會撩妹呢!"
"我知道,這也是我不喜歡說太多話的原因。"

我撥開擋路的奏。

已知那個'東西'高速從遠方跑到附近。氣息強得實在驚人,而且完全不打算掩飾。
我這就跑去找那個囂張的傢伙。

"夏修,延前彥。可以跟上嗎?"
延前彥像個小孩子一樣跳來 "啊!兩口子終於耍完花槍了,等你這句話很久囉!"
"這些天只管跟延前彥打架實在是太悶啦!" 夏修握緊拳頭 "就算是我也想要玩點刺激啊!"
花千放說 "那我呢那我呢?我也要來!"




"老大不小的傢伙,留在這裡看好那些在限制魔法外的靈魂吧!萬一我的冰被掙脫掉的話就麻煩了...雖然我不認為這種情況會發生。"
"你只是不想我跟著你們吧?對吧對吧?"
"沒錯。"
"你說了你說了,你說出來了!"

我撇下那個吵死的女人,走向氣息的來源。

"你們感覺到嗎?那種強勢的氣息。"
"在學校裡面就已經注意到了。"
"我還在想什麼時候才去幹掉那猖狂的傢伙。"

奏晃一下腦袋,聽著我們說她不明白的事情。
——:氣,氣息嗎...我只感覺到憾動而已,還是別說出來比較好吧!

我好奇問道 "罕見啊!奏,幹嘛一臉緊張?"





是因為將要跟強敵交手嗎?

"呃呃...我有嗎?" 她拼命變回平時臉癱的她。

 果然是因為一會可能要打架才緊張啊!

"那個,我們好像很接近了。"
"嗯!我也感覺到。"
"是嗎?很奇怪耶!我剛剛也是覺得那東西在附近來著。" 夏修搔頭說 "為什麼現在會感覺到它好像在我們旁邊?"

不,夏修說對了。

有什麼東西繞過我背後,一掌把我拍出去。





我像風箏一樣飛到遠方,順道撞垮幾棵樹,最後落在凸起的石塊上。
剛剛...好像被揍了。

他們呆呆的看著眨眼間身處遠方的我。

老實說,現在我有點後悔把他們帶來這裡。
那變態的東西才不是我們能夠對抗。

延前彥盯著我看 "我的天啊...他還活著嗎?"
奏使勁拍他後腦勾 "方劃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掛掉,專心!"
"談何容易?太快了。連殘影也看不見啊!"
"也許我可以幫上忙。"

奏雙手重擊在地面上,數十道鎖鏈圍繞住他們結網。





"如果網的哪裡被撞破的話..."
"就可以知道那東西的位置吧!了解!"

然而,網在瞬息之間被撕成粉末,野獸的身影掠過奏,把她擊飛。

那個...就是我在森林的地下通道遇到的那個傢伙嗎?

"延前彥,把她接好。" 夏修的雙眼分別變成黑白色 "我應付牠。"

他張開嘴巴,向著敵方噴一記光炮。
用的原來是光術啊…

有藍色條紋的野獸甩動尾巴,隨隨便便就把光炮擋開。

夏修的左手卻吸去附近的光芒,反過來製造了黑暗。
那個是...暗術?

他踏著光線瞬到野獸面前,左手一巴把牠甩走。

什麼鬼?同時擁有兩種術法嗎?
完全沒有聽過這種事啊!

他把光暗合併,錘在地面上。
地底有什麼東西湧出來,淹沒野獸,摧毀附近存在之物。
就連我坐在這邊,皮膚也刺痛起來。

光是看著就體驗到恐怖的威力,而那傢伙更是被光與暗洗禮。
卻依然亳髮無傷。

牠一口吃掉術法的混合物,像是嘴嚼什麼吞在肚子裡。
牠右腳踏前,張開嘴巴,蘊含另類的力量。

延前彥扛著奏,把夏修撲倒。

"小心!"

與此同時,野獸嘴巴噴出像光束一樣的力量橫掃整片森林。

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森林好像剛剛被夷為平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