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復得的感覺比想像中更令人安心。
白牙回歸了,我掃去落寞。三人走到回校的路上。

弦散突然用力抱緊她。

"真是太好了!白牙。"
"媽…媽?"

搞不好其實弦散比我更加失落…
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路途上很安靜,她罕見的沒有吭聲。

"那個…弦散。"
"是的!"
"你現在的樣子…" 我在努力想什麼表達方式才比較不傷人 "很噁心。"
"抱歉…"

她一副陶醉的表情看著白牙。





"能不能把你的笑臉收起來?嚇到我了。"
"要是真有人能嚇到你的話我也想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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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她們兩母子回宿舍了。我坐在夜裡無人的飯堂上乾坐。
為什麼?

因為我在等那個迦言雅的消息。
雖然知道那傢伙在玄盛,可是確切來說是在哪個位置?





嗯!我正思考這個問題。

想像一下,迦言雅這個人為什麼要來玄盛?
工作!我是這樣認為的。

既然是為了工作,就應該會去百業的根據地吧!只要找到那根據地...

問題是我找不到。

"唉!"
"為什麼唉聲嘆氣?白色的傢伙。"

那個沒禮貌的傢伙正是聖羅。





"傷都好了嗎?少出來亂跑。"
"託你的福。經治療後已無大礙。" 她坐在我對面 "關於黃昏的事...謝了。"
"不,那是我的工作之一。"
她腦袋則到魔法的角度 "工作?"

說漏嘴了...

"與你無關。"
她鼓起兩鰓,不久後卻平靜下來。

"那個可怕的東西...是什麼?"
"與你無關。"
"那你..." 她凝視著我 "是什麼?"

我盯她一眼,看見她一貫堅定的眼神。





"與你無關。"

本來期待著我至少會說些什麼的她馬上就失望起來。

話題結束了吧?我可不想再被套話。
就一直用'與你無關'來防備她好了。

"你可奏月咏在交往嗎?"
"不!不是!絕對不是!"

馬上就被問慌了...

"突然說什麼東西...你這不可思議的傢伙。"
"據說殺一個措手不及可以瞬間讓對方失去防禦能力,剛剛試一下發現原來是挺好用的。"





我皺眉頭。
我討厭慌張的感覺。

"你那個…是什麼力量?"
"與你無關。"
"那個是你嗎?"
"啊…" 我不耐煩地撓頭 "問個不停的傢伙…被拒絕了就給我離開呀!"

聖羅乾脆坐在我對面。
那個臭丫頭…

"你很強,強得令人難以置信。" 她腦袋側在魔法的角度 "但那個真的是你嗎?"
"不,不是!滿意了吧?"





那就給我離開啊…別打擾我。

"那個是誰?"
"…"

真的嗎…你給我來真的嗎?

"你…可以當我的老師嗎?"
"欸?"
"可以教我劍法嗎?"

這傢伙的腦袋是不是有哪裡壞了?

"不是說了那個用劍的不是我嗎?而且你用的是刀…"
"分別不大的吧!反正外形都差不多。"
"才不是分別不大!兩者皆有用法,劍多為雙面刃,反手正手握法都沒有問題。刀的刃鋒呈弧,砍擊比劍更佔優勢,傷害更大,因為這種外形,拔刀比拔劍簡單不少。不過攻擊方法幾乎只有砍擊,要是比刺擊的話絕對是劍強一個檔次。由於外形不一樣,劍法與刀法也有分別。" 我用一雙死魚眼盯著她看 "所以,別亂讓人當你的師父呀!你這個蠢貨。重點是剛剛把一整座山砍掉的傢伙不是我。"

如此簡單的解說正是我的心得,雖說兩者我都沒有用過…

聖羅一臉茫然,呆呆的點頭。

"何況你本身已經足夠強吧!沒有拜師的必要。"
她瞬間認真地說 "不!武術是學無止境的!"

嘛!說的也不錯…

"就算你來纏著我也不會有什麼奇蹟,想變強就獨個兒鍛煉去,別煩我。"

我昂首,繼續剛才被打斷的思考。
只能等迦言雅乖乖現身嗎?

"你是滅制師嗎?"
我太陽穴上的青筋爆出 "你再煩我試試看…"
"是那個滅制師之帝嗎?"
"當我怕了你…"

我站起來,拿起創之典,離開飯堂。
根本跟第一次見面的弦散一樣啊…

聖羅跟上我的腳步 "那個冰呢?是你的術法嗎?"
"嚴格而言,不,是我的力量。"
"哦…想知道我的術法嗎?"
"不。"
"瞬術。是種可以從各方面提升能力的術法,尤其是速度。"
"其實我真的不想知道..."

她向我靠近一步。

"為什麼像你一樣強的人會不參加聯校競賽?"
"因為沒有必要。"
"明明冠軍的獎品這麼吸引。"
我重覆一遍 "因為沒有必要。"

好煩...這傢伙真的好煩...

"你不是別的學校的嗎?為什麼會在這裡?"
"被那可怕的野獸揍倒後便直接在雲文高校裡治療了,也許明天就回去吧!"

我嘆一口氣,有種不好的預感。
感覺上...要是跟她扯上關係的話,日後會多了不少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