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麻煩,替別人工作什麼的好麻煩。

我打了個呵欠。

不過嘛!一想到事成後就會得知霍瑝的消息就與奮不已,彷彿以往做的一切都值了。
現在,此時此刻,眼前,唯一的任務非常簡單,比起將會獲得的情報簡直是賺翻了!

誰擋著我我就海扁誰!

把那幾個守衛巴到靈魂出竅,然後拿掉那該死的'物品'。




本應如此。

走近兩步才發現...
裡面好像混了個不得了的傢伙啊啊啊!
他的氣息不算太強烈,卻讓人超容易猜度到他是抑壓了自己的氣息。
還有!面具...他戴著面具,是萬年物的證明。

有點糟糕...能贏嗎?

我點頭盯了殞一眼,他給我豎起一隻大姆指,搞不好面具下是一副噁心的笑容。





 啊...那傢伙...

硬著頭皮上吧!

我屈曲雙腳,一躍而起。

"哇!跳得真是有夠霸氣啊!那傢伙。" 殞抬頭看 "下次也要不要學他這種姿勢呢?"

吃花生的傢伙少給我說風涼話!




我無聲的落在木屋上,俯視腳下的他們。
沒有被發現真是太好了。

正當我想著要怎樣在神不知鬼不覺下從正門溜進去或是打破屋頂跳下之際,聽見一把不太妙的聲音。

"為什麽會有另一個傢伙在這裡?" 戴著面具的萬年神督我一眼 "難道說你們沒有感覺到嗎?"

欸?那難道說你就感覺到嗎?
真的非常不妙啊!

"欸?那誰?"
另外一個守衛說 "廢話!是入侵者啊!拿下他!"
"身之典,第一,強化。"

我俯身躍下,把那個嘴巴上說要拿下我的傢伙按在地上。





"那個...你們很在意木屋裡面的東西嗎?"
萬年物伸個懶腰 "我只是被聘請的一個守衛而已,裡面有什麽都與我無關。"
我厚住臉皮說 "那可以放行我嗎?"
"像我剛才說的一樣。" 他收起慵懶的姿態 "我可是被雇主花錢聘來的,不做點什麽可是會被解雇。"

我用理解的表情嘆一口氣。

"戒之典,第五,摧殘。"

兩片無形之物分別在他上下方擠壓。
他似乎也感覺到什麼東西纏在他身邊。

欸?奇怪,摧殘好像沒有什麼作用來著?
他的面具頂端被壓出一道裂縫,他用手摸一下。





"這奇怪的咒術是什麽東西?" 他輕輕撥開了頭頂的摧殘 "有點疼啊!"

撥開了?用手撥開了?
算什麽...我的咒術原來可以被觸摸嗎?
在強者面前,戒之典什麽的果然是不太夠用啊!

萬年神扶正自己的面具,如虎似狼一樣飛奔過來。
我握緊拳頭,正想抓緊時間揮出。

頭袋突然被什麽打了一下,腳就失去平衡。
欸?
是那個剛剛被我按在地上的守衛...

"你好像有想與我單挑的意欲啊!" 他以可見的幅度繃緊右臂肌肉,重重揮在我的臉上 "可惜啊!這樣的話老闆們就不高興了!"





這力度…完全不是人類可以相提並論。

我像風箏一樣撞斷幾根竹,在不遠處停下。
幸虧被身之典強化了…不然現在就不僅是嘴角滲血。

​對方可是一個完全,真真正正的萬年神,而我只是個受守約人詛咒的人類。
希望教典和寒戒師之力可以補償我們的身體差距吧!

我右腳抵住竹枝,把自己撐飛出去。

"傷勢比想像中的小,看來並不是人類啊!" 他接下我的拳頭 "你叫什麼名字?"
"自己猜吧!"

把寒戒師之力施加在腳上,我踢向他的側腹。





守衛舉刀,直砍向我的大腿。
結果刀刃和萬年神就被冰在一起。

"從剛開始你就超煩啊!" 我抓住他的腦袋,再次把守衛按在地上 "入土為安吧!你這混蛋。"

他深陷在泥土裡。

雜魚總是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

身後稍微有幾支箭瞄住我的腦袋射,我不耐煩的轉身看著那些傢伙。

別找死啊…我可是一個也不想殺死你們。
我嘆一口氣。

揍昏處理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人。

我走前一步,後腦勾突然出現劇痛。

"冰術嗎?真是罕見的術法啊!" 萬年神一拳把我揍飛進小屋裡 "但你也太小瞧我了!"

他掃掉物上的冰晶,兩者接觸的一瞬間他又再結冰,然後哀號一聲。

"嗚啊!真是麻煩的東西啊!"

兩次都被擊中腦袋...我都幾乎要當場昏倒了。
現在...還有點腦震盪。

怎麽說呢?真是種奇怪的體驗啊!

我揉了揉雙眼,環視四周。
這裡...就是木屋了?

木屋的確幾乎沒有任何東西...
除了中間的兩件武器之外。

是一柄巨劍和一柄大刀。

殞就是想要這兩件東西嗎?可是他不是說只有'一個物品'來著?
 
不過,此刻我並沒有太在意那種事。
大刀...把我吸引了。

它外觀呈純銀色,形狀像是單邊的巨形翅膀一樣。
很想要...很想用它...

我有意無意地舉起了大刀。
就是這種重量了!
這稱心的重量,和之前在地球的道場的大刀完全不一樣。

"喂!小鬼,別在這裡溜達太久,木屋被拆了的話我也不好交代啊!"
"放心吧!"
"欸?"

我把大刀扛在肩上。

"被拆的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