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哪裡?
醒來的我發現我似乎在一個小房間。

燈光昏倒,沒有太多設備,只有一張桌子和椅子。
啊!還有正在拷著我的手銬。

我被垂直鎖在牆上。
話說為什麽我會在這裡?記得上一段記憶是...在跳躍途中。
跳去哪?





清泉!
你丫的...

房間的鐵門打開,一個大叔叼著菸,手執球棒走來。

"你小子,是誰?"
我無視他的問題 "現在是什麽時候?"
"你這個不懂禮貌的傢伙..." 他舉起球棒,直敲在我天靈蓋 "給我好好回答人問題...欸?"

球棒明顯地凹了。





"我來這邊多久了?"

我輕鬆扯斷手銬,五指抓住他的下顎。

"過了多久?"
"你...你最好給我住手,外面...可...可是有一堆人。"

我直接掐碎他的顎骨,房間剎那充斥住慘叫聲。





"我現在火得很,你們這些傢伙竟然把我綁回來..." 我咆哮 "去死吧!"

大概一兩拳過後,他脖子以上的位置都血肉模糊。

慢...慢著,先冷靜下來,就算時間過去了也不用太過沮喪吧!畢竟那個白衣人說的不一定是事實。
搞不好只是嚇唬我而已。

聽到慘叫聲,幾個雜魚跑來。

"先別開口,因為太浪費時間,所以讓我先說。現在是什麽時候?"

可在他們看見屍體後,似乎也沒有跟我理性接觸的打算。

"抓起來!別弄死他,可不能就這樣便宜他。"





這些傢伙...要殺死嗎?有必要嗎?

我把他們其中一個按在地上。

殺掉?放過?
心底有種感覺,不知道為何有點...

想把他的腦袋砸碎。

我掐碎他的頭顱。

"這傢伙什麽回事?"
"先...先弄斷一兩根骨頭再說。"

不會審時度勢的人真是可憐啊!如果現在跑的話也許我還會放過他...




也許吧!


我握緊拳頭,全力揍向看起來很大顆的腦袋,血漿就像被打碎的西瓜汁一樣爆出來。

感覺越來越好了...為什麽?
我開始變得瘋狂了嗎?

每砸碎一顆腦袋,心情就更輕鬆,甚至有點興奮了。
不不不!控制住,要控制住!

我晃一晃腦袋,嘗試甩開不好的念頭。

小時候屠掉整個達至也沒有這種感覺,最近的我怎麼了?





然而回過神來,眼前只剩下一個人。
是一個不比我大多少的小伙子。

還好沒有殺光。

"誰讓你們抓住我?"
那個人跌坐在地上,顫抖地說 "上…上面的命令。"
"誰是'上面'?"
"我們啊…我們…是百…百業的打雜…"
"易懂多了,讓你們抓住我的人,知道他名字嗎?"
他猛地搖頭。

啊!就猜到了,小嘍囉通常都不曉得那些高層的名字。

"我在這裡待多久了?"




"大…大概…一天吧!"
"一天?"
"讓我猜猜,現在是黃昏了嗎?"
"嗯!"

我剛剛好在這個時間醒來嗎?
糟糕!

我往出口狂奔。

"那個…" 那個傢伙叫停我 "雖說…收到要找到你的命令,但…但多虧了另一個人的幫忙…我們才找到你。"
"說!"
"他…他穿著白色的衣服,被繃帶包住了全身…"
"夠了!"

那個傢伙…警告過我關於今天的事,為什麼又要阻止我?
如果他說的是假話,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還是真的在唬爛我?
但有意義嗎?

得馬上趕到清泉!

慢…慢著!現在不正好是聯校競賽的決賽嗎?運氣好的話還趕得上頒獎禮…
還是說先去清泉?

這可真難選擇啊!
我在這裡等了七年,為的就是等待那個校長現身,問出小詩下落後再親手掐碎他。
理性的想,駒不在玄盛,意思是決賽的其中一方是聖羅,我可不覺得那裡有人會贏到她。
那意思是最後沒有得獎的雲文高校不會出現校長的身影嗎?

很可惜,這就是我等了七件最後等到的答案…
不過!

決定了!

去他的校長,無論他出現與否,打從一開始我就決定好要去哪裡。

在清泉的三人,是我絕無僅有的朋友,還有一個是我女兒。

我閉上雙眼,握緊胸前吊墜。
小詩,你可以…再等我一會嗎?就一陣子。

找不到出口的我,用拳頭貫穿牆壁,直到見到日落的餘暉為止。
到外面了。

記得清泉是在東邊。

我往東方跳去,速度之快幾乎讓我看不見眼前景物。
身處遠方,我卻看見本應為清泉的位置有火光。

那邊在冒煙。

真的出事了…
別別別別別開玩笑了!不會有事吧…各位。

要趕上,絕對要趕上!

我腳落地,再一次跳躍。

這次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
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