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家好,對不起,這爛攤子要你處理了。 」—令家好擔當職務的話。


「十二月五日是深冬時份。1941年時,莫斯科受到納粹的戰爭機器侵害,平民每個應征上場,為了自已的祖國,做盡一切所能。

橫掃歐洲大陸,直入葡萄牙,血洗倫敦市,在維吉尼亞洲大戰的德意志國防軍竟被這些平民阻止了。」

「嗒嗒—」白色的粉筆在綠黑板上行動,家好還想寫上「軸心國的攻勢被迫停止。」,才不禁一笑。
引用十個例子,都不能改變現況。





拿起布抹去密密麻麻的字,補上幾個格表,比起之前的史實小多了。


轉身面對各個戰士,「我們盤點……武器。」忽然要命令別人,感到不習慣。

「燃燒彈半箱,火柴一盒。」

「66式152毫米牽引加榴炮一門,彈藥十三枚。」

「92式手槍27把,子彈128發。」





「待戰人員13人,戰備中人員約40人。」

家好記下庫存量,格表填不滿。「我看各項指數都太低,這下子該怎麼防戰。我們不是用83式152毫米牽引砲嗎,為咋轉成66式的?」

「當時的稱呼出錯了,這是經常出現的事。」維連回答。

家好指讀152mm砲這段文字,想了幾秒便帶回如釋負重的笑容。「從研發到現在有80多年的老東西,也許能打擊M777榴彈砲。」

維連向右望,砲的部件被散放開。「這戰爭機器還未組裝,你就談上戰了嗎?只有十三人備戰而己。」擔憂事過急了。





「人是社會生物,所作所為不只為自已。」家好口中念,眼累前望地說:「我不清楚玉渾說這話的用意。但因為戰爭快來了,他才那麼急吧!」

「你在指甚麼?」

家好從教師桌上拿上一張紙,嘆了氣就讀:「聯合解放戰線向中二武裝力量宣戰。」

維連和其他人也受驚恐了。

「今早收到的,在我推算下,他們最快在今天放學後來臨。我們只有午休作準備了。」


12月5日,2A班房(401室)前再一次架起66式152毫米砲,如同當時的四樓會戰。當3時45分的鐘聲響起,便是戰鼓被敲響了。

待其他同學離開後,就剩下家好和守軍了。「這就是諾曼地的樣子嗎?對方要經過樓梯才能攻擊。」家好對樓梯前的小空地說。





「至少我們不是德軍。」維連回答。「德軍不會調開其他平民再戰鬥。」


「蟀蟀」一枝發紅煙的紅裝棒,從轉角中出來,被滾到砲口下,和鐵欄杆留下少許距離。

隊伍中的一人暗笑便說:「這就是第一擊嗎?不過是……」

「轟!」地面的M777榴彈砲向66式發射了。

「損傷報告:沒有受損。」維連喊。

家好伸手向後,提出一瓶燃燒彈,劃火柴點白布束,便向地面的榴彈砲抛出。「他們要至少十秒才能開火!我們能更快!」家好慌張了片刻,向後發令。

燃燒彈連次擊砲下,形成火場,砲組成員紛紛撤離,短時間內不能開火了。「他們竟用煙指示砲轟,至少我們撐過了。大家不用擔心。」維連安服眾人的慌張。





家好不經意間按下了擊鎚,才覺過度緊張了。「要不要干擾地面的砲,這會更好的。」


「咔啦」維連拋出汽油彈,封鎖前方的空地。「敵人來了!」顧不上其他事情,便向前大喊了。

幾個成員掏出92式手槍,衝上貼着牆轉角開火,「竟然有近十人,所有人員提起武裝!這兒快成血湖了!」

當火散去,就是另一團火的燃起。提突擊步槍的中六戰士進入四樓的走廊,承受起多人的近兵攻勢,最前的幾個就此去。

「準備砲擊!」維連在砲旁下了警示,希望前方的友軍避開。「轟!」小空地一時爆出大量的血,沾上面。

後接的攻擊隊被震卻,沒有再進迫。「我們先準備下一步。」也許是敵方的指揮官指令。






「砲彈已準備。」維連鎖上彈倉,估計對方停下攻勢了,於是便鬆下氣,放下緊張了。

咽前的利劍的放下,必定有個另一個企圖在策畫。瞄準鏡中的刻線,直指66式加榴砲的喉。兩聲砲聲破陣形,形勢轉而急向下。

家好眼睛停滯不轉,驚震片刻,連忙從後提出待發的火場,卻發現已用完。「我們勝算不高,我們彈盡了。」

維連在煙中指示組員,「不要太快下斷言了,這66式加榴砲是可以頂天的巨柱。」明顯地不希望敗下陣。

66式加榴砲向下開火,擊中砲彈後泛起巨大紅火。中五砲組這一直在揚眉吐氣的老砲手,一下子洩了氣。

「一軍四師二連,一軍四師二連請回答!」對方的無線電傳出。「停止攻勢,等待三師二連的替補。我也會調幾個菁英兵幫忙。」


「傷勢報告:腳架損毀。」維連呼出這個回報,再恐慌也不能擋起失去倚靠的傷。





砲的射程在系統中已被大大縮小,對M777榴彈砲就是最大射程的一半,但依然打壞牽引的能力。

「我們缺乏兵士,我們缺乏武器,我們缺乏時間。大家快執拾槍和裝備,我們要打鄧寇克戰役了。」家好凝望前方,心灰意冷地下指令。

「可是調動人員就要把課室中的桌椅調走,難以在這時候工作。」

家好點頭,懊惱這事的行進。「我們要有人戰鬥,作為撤離者的盾牌。」

「我們是最精銳的戰士,難道不能打成功的嗎?」維連瞧了一下地下在行進的罕少人員,有一種怨意傳出。

「我們有甚麼資本打勝呢?十二個菁英戰鬥兵和一個我,何以能頂能超過四倍人數的攻勢?」家好用悲歎的方式,慢慢地道着。

一支槍管指向四樓,做出一番振動,鼻前空氣停止了流動。

「我也想戰勝的,但這不是正確時候。我們需要時間來展開和建立資源,徹退便是好選擇。」

「家好!狙擊手!」維連箭步上前,試圖撲倒家好。

板機被扣下,子彈射出來了。

家好中彈,倒頭在地上。「家好!不要躺下,快醒來!」維連搖動她的身軀,期望得到回答。


「目標已完成。」典語對無線電匯報,「敵方指揮員失去能力。」

設立在604室的大本營,桌子上的應答機回響傳來的匯報。「做到好,典語!現在返回總部吧!」黃功雀躍讚賞。

在解放史寫上一功,便按下紐問:「一軍四師二連能回答嗎?多少人陣亡?」

沒有回應。

黃功在另一張紙上删去這連的名,註明:「曾是戰爭中某中一個重要的齒輪,他們盡了負而需要退出了。」

「那麼,二軍四師和三師,你們戰況如何?」

「陣亡三十人,傷十二人。在三波攻勢傷,敵人棄守了。」

記錄下來後,便把史書翻一頁,標題臥着:「和中二的談判/402之戰」黃功想不出那一個會是將來,便把時間樹的樹枝也記下來。

「二軍一師和二師,你們還好嗎?」

「對方在反攻3C,沒有說話時間了!」背景傳出聲音。「他們有多少人?我們已死了二十多人了!」

黃功對戰鬥序列思考片刻,下結論:「應用上中五級的同志了。」


家好被拖上椅上,保持休克。「這傢伙的頭撞到欄杆,應送院治理了。」一把沉重的男聲在說明。

「甚麼送院治理?甚麼一回事?」家好從座位上起來,意識糊糊地問道。

「我在發現狙擊手時撲倒了你,由死亡改成右胸中彈了。但你意外撞到鐵欄杆,就倒下了。你還記得甚麼事?」維連如釋負重,便問了一大堆問題。

「在一日前,我和玉渾在做兵棋推演,內容記不起了。今早的宣戰通告,還有甚麼來着?」

「401室,2A課室,我們的軸心已經淪陷了。這兒是402室,我們成功撤離所有人了。」說到這句時,語氣卻帶上自責和沉重,想必結果不理想。

家好板直身子,便像演講般的道:「我要一番說振奮人心了。中五的入侵來了,我們將要每個提起武器!尖端和槍口正對敵人,解放中二的士地!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是社會的事!」把那鬥志提升到最高!

維連正擔心如何使失憶領導暸解現况。「反正對方要補給資源和人員,總不能太早攻過來。」


「你好,我是2B班的中二武裝力量管理員意律。請問為甚麼你這個高層會大駕光臨?」一直站在旁邊的女生發問。

意律的身高不高,酒窩的笑容,再加上夾上髮夾的長髮,就像是小女孩般,不會感到攻擊意圖。

「防衞領土的連隊儘管英英勇勇地殺敵一半,還是無法阻止敵軍的入侵。2A課室被佔領,而我們徹退到這兒。」家好解釋,但不帶任何的傷心。

站起來便道:「我們是有能力抵抗的,只是時辰不對。」伸出手。「叫來你的組織,我們要準備反攻,或者防守下一波攻擊。」

意律俯首思考了一段長時間,也許是海量的條件需要考慮。「好吧,這是一個榮耀的機會。」

「在敵人補充兵力前,要趕快行動。」維連堅定地立下結論。

一個缺口出現了,其他部份也會阻止水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