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敵人補充兵力前,要趕快行動。」—維連。


肥男站在五樓走廊。M777發出一響響的砲聲,所到之處普是槍和指揮的原點。

肥男依然沉在砲響中,觀看在輸送的物資向四樓前進,家好的開戰宣告,貼在牆上讀過一番又一番。「聯合解放戰線和中二戰爭,到底是假的還是真?」

「阿受,你的會議呢?」鎂一直站在旁,好奇地問道。

肥男提出智能手機一看,真的收到了訊息,戰爭的消息是經確認的新聞。





「阿受!聽我說話!」鎂破喉大喊。

「由12月3日開始便持續到今天,由四個級別參戰,近五百人參加的戰事存在?我在這學校四年了,沒有這種超級大戰曾發生的。真的存在嗎?」肥男收起手機,回答鎂。

「你的會議呢?咋不見了?」鎂環境四周,還是想知道事實。

肥男遞過手機給鎂。「會議老早完了,這些是記錄。」指着幾處「我們要攻擊5D的課室,摧毀他們的後備兵力,把他們的根基斬斷。」

鎂接過手機一段時間,才瞭解到手上是已被淘汰的智能手機。「你竟然以這早已淘汰的東西記錄?鐮刀第三軍也被創作了。」





「不是無中生有,這些是中三的戰敗人員。」肥男取回手機,便解釋:「如果沒有宣戰協定,陣亡者就會在下星期重生,而且不能攻佔領土。有宣戰協定下,才能佔領別人的地方,被敵方所殺的人員便要在戰後重生。」

「中五已經向全中三宣戰,只有他們能帶來真正的死,是有能力的劊子手。」

鎂聽到消息後一醒,站穩腳步便提出:「讓我當上第三軍的軍長吧!」

肥男猶豫片刻,才把一顆鉛球塞到鎂的手裏。「中三事,中三管,就把組織未來結你。明天午息發動攻擊,愈快愈好。他們在504室。」

鎂瞧過鉛球,以手溫暖它。看着它,如獲珍寶。「還有更多託負嗎?」





「攻擊時間為12月10日課後,正在中六最常攻擊的時候。」肥男讀過手機上的文字,接着凝視向鎂,投出勝利的希望。「為被壓迫的人民帶來好消息吧!因為你的存在,他們從被壓迫化作自由!」

「我會的。」


鎂看着過去談話的地點,回想起說過的一字一詞。在504室門前,進行領導第三軍的任務。

鎂按着球狀門把,鍍鉻的門把有其他門把沒有的暖,門後的是同級的學生。

扭動門把,向前推。熟悉的面孔又一次被看見,就像老時候,除了地點不同。

梓愉上前拍肩,說:「中三的學生聽見你來臨,便一直等待你好一段時間了。」再給出一抹微笑。

梓愉向門框走,六七個人也隨着去。「門後是金光閃閃的未來,梓愉勝利能馬上為中五帶來災難。但我的戰利只是一個對不明顯的益果。為甚麼呢……」鎂腦中,出現了這句。






梓愉和一隊大隊突入505室,唯一的聲明是:「鐮刀第二軍在此,快投降。」

午休的時間中,許多學生沒有估計有人來擊。課室只餘未準備槍技的學生,和武裝完全的七人。

「我現在才是這兒的主人!」梓愉抽出腰間的鐧指向眾人,在505作王,喝令:「出來排隊!等待進一步指示!」

如持槍匪徒向手無寸鐵的平民的指令,平民只能乖乖順服。除了戴上白頸巾的男生, 盤轉在座位旁,不願離去。

「那坨白色的東西,出來!」梓愉不忍抗王命的人,直迫頸長命令。

「誰怕你們?有刷子的話,就馬上殺我啊!」手按桌下之櫃,大聲的反駁。

梓愉向旁邊的隨從打眼色,那隨從便扶鐵棒上前,兩手執一邊,白色的頸巾也許將污上血紅。





誰知一聲槍響及撞擊,直把隨從重創。櫃下的HK MP7,終於露出血口。


白巾提起槍,兩手振動地掃過敵人,在沒有心理準備下殺敵,教人恐慌不止。「你們……快放棄……」

梓愉細看握把前,光學瞄鏡作瞄具,彈匣並末裝上。「剛剛的一發,想必是彈倉中,身上唯一的子彈罷。」梓愉推算。

白巾從腰間一摸,沒有備用的供彈器。「我還能用槍托的。」白巾一面慌張的示警。

「放下武器和子彈,你還有機會安全離開。」梓愉舉鐧,但未攻擊。班房的學生從緊張中化靜。

白巾打量對方是美女,感覺不太可能有所圖謀。「我……我投降。」把MP7倒在腳側。

「咯。」





「咯。」

梓愉置鐧在手中,慢步上前,凝視靜止的MP7。再借腿移開,就貼近在巾的胸前。

「彈匣在桌子下。」白巾……

在幾毫秒内,鐧已經打在腰部。當反應時,鐧在頸上留下紅印。一連五擊,沒有仁慈之心。

「多討人喜歡的美女,竟是這種殘暴不仁的魔……」白巾留下了最後一句。


按照原計劃,鎂應會來到了。第三軍的持刀人員在外面探頭,鎂和十多人旋而進入課室。

習慣使每人都認為戰場武器聲音交響,血液成河成江。但現實是只有一排靜待被射殺的投降者。





梓愉抱起被打壞瞄具的MP7向鎂走,裝上彈匣,「隨時可以處決了。」自豪的語氣顯得滿意。

「對方投降就不能殺害,這是一條人人守的原則。」鎂周詳環境,能肯定地說:「處決他們就是和找上戰爭罪。」

在鎂未下令下,其他中三學生依然未動手。

「在戰場上,誰在乎戰爭罪?只有馬上要勝利便行。」梓愉毫不理會規則,把MP7塞進鎂的小手。

MP7身體小,猶如一個略大的手槍,上方插入的雙透鏡的光學瞄鏡,槍托和握把已被摺疊起來。光學瞄鏡被打壞,就是唯一的戰鬥證明。

「你要我來處決他們嗎?」鎂細看MP7的結構,考慮用處。

「對了。」梓愉笑着這些無能為力的士兵,下了送上西天的指令。


「我應該開火嗎?」

「我會破壞一直以來,大家公認的原則。」

「我一直以來,只打一場失敗革命。成功又不到顯明……」

「是時候,把利益直接出現了。」

「我想成功露出頭,我想成功立竿見影!」

槍管正對面前,而板機被壓下去,頓時一個彈孔出現在頭上。「中三的,血洗505!」

中三學生提起刀槍便是一番斬劈,一直以來未準備武器的三十多名中五生一一奪命。


在開槍中,鎂意外地倒了一顆鉛球,鉛球滾到手榴彈上,反彈了幾次後停下。

槍聲的混亂下,沒有誰留意到鉛球已滾入危機中。

沉重的槍嗚打破了走廊的寧靜。一人探頭觀察外面的情況,退回來時便渾身振動。

「敵人數量是我們的四倍,武裝是現代化的武器,型號不詳。看起來沒有指揮人員。」

鎂放上MP7,把火焰噴射的噴頭拉出。「如果成功是一條方程,我應忘了對方能叫其他人幫忙。」鎂又一次責難自己。

「把我們的同志都放出來,你們才可以走!」

梓愉頭上流出數滴汗,「我們仍能殺出殺出一條血路。」仰首便喊:「我們永不投降!」


外面的軍隊進入課室了。最初數人仍能擊斃。如破城牆,出現缺口就開始潰敗和失效。

多人只能用倒下的桌當掩護,用霰彈槍對射。午休還餘下十分鐘左右,代表需要支持十分鐘。

「我們只有刀和不足數的霰彈槍,再撐十分鐘便可能被全數殲滅了。」

「看來又用老法子才行。」


鎂卧在桌後,喊:「所有人聽我號令!」

所有人員停了止刻,清楚下一刻不一定是好事。

「提刀衝鋒!口令是:『殺光那些以多欺少的!』」

鐮刀第三軍成員像觸動了不顧命的血脈,越過桌便喊:「殺光那些以多欺少的!」

中五的學生從未見識過這種場面,轉眼間便使五六人陣亡,更成功撤離了。


肥男站在五樓走廊,雙手在屏幕上不停擠按,輸入一列列文字。

當肥男滑過通訊軌件,看過一則新發出的影片,不自覺便嘆了一口氣。

「鎂,你是怎樣完成目標的?」肥男皺眉就問。

鎂的目光轉到扶手上,不想回答。「方法……不太……重要。目標完成了就行……」

肥男按着左眼數秒,想不通婉轉的方法。「你和梓愉像個惡魔般殺光那些後備役。」

「是的……」頭低得更低,自我責怪得更厲害,在等待處分和責難。

「他們對你的濫殺行為怒髮衝冠,揚言要用新武器。」肥男讀着別人的發言,再送上一個悲傷面孔。

「我承認,這是我的……」

「你的錯?他們失去了30%的後備役。以現在的兵力損失推算,他們在下個月們會在指揮部,和唯一的一個連溝通。我們才損失甚少。」

「但是,你的方法並不恰當。儘管你的求勝焦急拯救了被困的兩支力量,同時讓我們背上了戰爭罪責。」

鎂把背上的MP7放下,再一次細細槍口前的血。「我知道,這要負上戰爭罪行的。」

肥男估計,這是屠殺時的武器。「立下了大功,我就不重罰你罷。戰爭結束時,向你所殺的人致歉。」

「還有,讓這槍成為殺死黃功的凶器吧!就以這大功贖罪吧!」

鎂就只點頭一笑,總算會被原諒了。

「别呆了,另一戰役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