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quit hall既日子又到,我知阿信無報return,因為佢成日都話唔想再住hall。

我心裡面好清楚,只要佢quit hall,我地呢段關係就一定會完結。

「我住到五月頭應該就會走架啦。」個晚佢罕有地訓咗係我隔離、攬住我講。

「嗯,咁你得閒多啲比我去你到訓好無。」我無再掩飾自己有幾想見佢,反正佢一定知我鍾意佢。

「好呀。」佢之後就攬得我更加實,我地一齊訓著咗。



呢晚我攬到佢好實好實,因為我唔知自己仲有幾多次機會可以咁樣同佢訓。

佢中途訓醒會摸下我個頭,就好似以前一樣。

呢種感覺就好似返去一開頭,佢話鍾意我既時候咁。

昔日最開心既時光竟然有機會重演。

呢次都可以話係我記憶中最開心既一次,因為佢肯同我一齊訓,我地仲傾咗好耐計。



真係好卑微,明明呢啲咁基本咁普通既事,我都可以當係寶。

我地之間既關係就係咁低賤,特別係我對佢。


到exam period既前夕,大家都各有各忙,佢要溫佢既書,我都要屌我既paper,所以我地無乜聯絡。

就算有,都係佢問我借洗頭水洗衣粉之類,因為佢話就黎quit hall唔想買新。

到exam period,佢偶爾會叫我一齊食個飯,然後一齊去圖書館溫書。



我地溫書既時候唔會講野,真係各有各溫,有時佢仲會早走過我。

我唔知點解佢會叫我一齊溫書,我有幻想過佢係咪都會想見下我,但係我都係唔敢諗啲咩,因為佢係鍾意我就一早一齊咗,而唔係好似而家咁。

我一直都倒數緊,我可以見佢既日子,數數下應該得返一個月都無。

「今晚我係你到訓好無?」我主動問佢,因為我記得佢同我講佢星期一就會搬哂啲野返屋企,個晚係星期日。

「唔好啦,你返房訓啦。」

「點解呀,你唔想咩,我地以後都無機會再咁樣訓啦喎。」我好失望,無諗過臨quit hall佢都會咁樣拒絕我。

「你係到訓我驚我忍唔住又會搞你。」佢唔只一次咁樣同我講過,但係當我地一見面既時候佢都係照咁樣做,有時我真係諗緊佢係咪人格分裂。



「我病緊喎,仲想搞我?你唔怕惹你到咩?」我個時雖然考緊試但係病到死死下,病到飯都唔係幾食得落。

「怕呀,所以咪話唔好囉,哈哈。」

之後我又係lift到撞到佢,我地又好似普通朋友咁點個頭,明明頭先仲講緊去唔去佢到訓。

我返到房之後再收到佢既錄音:「你病就早啲訓啦戇鳩,唔好再溫通頂啦,你要藥既話問我拎啦。」

我反覆聽咗幾次,到底佢係咪關心緊我?

阿信有意無意既關心對我黎講就係最無情既糖衣毒藥,將我一次又一次咁推落懸崖。

隔咗一陣,佢話佢沖涼,問我一唔一齊。

所以話阿信呢個人真係好奇怪。



呢頭話驚忍唔住搞我叫我唔好去佢到;轉個頭又叫我一齊沖涼。

呢次係咁耐以黎最激烈既一次。


佢一見到我就拉我入房、鎖門;佢好快就除咗我件hall tee,之後大大力咁揸落黎。

佢一路揸一路錫我,推咗我去沖涼房。

「隔離無人咩?」我細細聲咁問佢,因為平時佢隔離房都會係到,我同佢扑野都要自動靜音唔可以比人聽到。

「無呀,佢地走哂啦。」講完之後佢將我推去塊鏡面前,從後抱住我,然後好大力咁搓我個胸。

「你個波大咗好多,好撚正。」講完之後佢就隊咗入黎,就咁望住塊鏡咁推我車。



佢一邊拍打我個屁股,一路望住塊鏡咁前後移動佢個身。

我只係敢偷偷咁係鏡望一望佢個樣,我見到佢闔埋咗對眼。

佢個樣好似好享受。

我地係塊鏡面前扑完一次,佢拉咗我入去沖涼,我地又係沖涼房扑咗一次。

我地打開咗個花灑,一邊淋身一邊熱吻。

因為佢話好鍾意聽到我嗌,所以佢係咁錫我耳仔,我最敏感既部位。

成個沖涼房都係我陣味,因為佢枝沖涼液都係我借比佢。

完事之後,我沖咗個涼就出去先,我訓係佢張床到休息。



我諗住感受埋最後係佢房既時刻就返自己房。

「你真係好想係到訓呀?」佢抹住個頭走出黎,望住我講。

「係呀,都無機會啦,不過你唔想咪由佢囉。」

「算啦,你留係到囉,你病就早啲訓啦,成日朝早先訓覺邊到會好返架。」佢用個責怪既語氣同我講,皺起咗佢個眉頭。

「你又話怕我傳染你。」我有啲開心,因為佢比我留係到訓。

「拿,而家你訓覺,我就溫書,我六點嗌醒你溫書,我先去訓,咁你咪唔怕溫唔到書囉。」

「下,但係我未溫哂喎。」

「得啦,你而家病住咁溫都唔會入腦,你不如早啲休息,咁樣先會好返。唔係你食藥都無用。」

「咁好啦。」

就係咁樣,我最後一次係佢到訓,就以呢個方式完結咗。

第二日佢真係六點拍醒咗我,叫我努力啲溫書,之後佢就去訓覺。

我坐係佢張書枱溫,有時候回望返去佢張床到,望住佢訓覺個背影。

無啦,以後都無得咁樣望住。

我真係以為呢次會係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