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早起身,洗一洗面,就決定落街食早餐。
平時既我,換衫只係需要幾分鐘,但係今日我用左十五分鐘。

我拍拍面塊,叫自己提起精神。
為左分散自己注意力,我出去左行街。
點知行到邊都諗起啊言既野。

就係咁,我漫無目的咁行左三個鐘,
直到身體發出信號,示意我需要休息,
於是我求奇搵張椅坐左係到。



我注視住商場既門口,突然有一個熟悉既身影。
係...係啊言。
佢身邊有一個男仔,我見到佢地有傾有笑。

呢個時候,我全身既血液就好似俾人抽乾曬,成為一尊石像。
我企左係到,冇追上去,等佢地慢慢咁離去。

當我回過神既時候,我個心臟傳黎劇痛。
就好似畫左我一刀咁,初頭只係有條傷痕,不痛不癢,


但係慢慢咁,你會睇住啲血飛曬出黎,
最後你會失血過多而死。

我坐左係地下,用力禁住心臟,試圖等痛楚消失。
好痛...好痛...不如一槍打死我。

依?睇黎依家落雨喎,如果唔係我點會成塊面都係水?
哈哈,真係落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