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約了阿諾出來打桌球,順便找他傾訴。

邊打桌球我邊把昨晚和Christies一起吃晚飯,然後到沙咀道足球場時所發生的所有事全部告訴阿諾。

阿諾第一時間說:「嘩…佢講野咁挑釁既,真係名副其實既挑釁妹喎,不如你改佢聯絡人個名叫挑釁妹啦,比你為所欲為喎,係我即刻拉佢去酒店啦,等咩?」

我苦笑地說:「我都唔係d咁既人。」然後真的將Christies的聯絡人姓名改做挑釁妹。

阿諾挑一挑眉說:「唔係d咁既人?阿…你個大話精阿,呃鬼阿。明明就啅左人地,仲唔認?」



「咩啅左人地咁難聽阿。」

「屌你,又同人打車輪又法式濕吻咁,仲唔係啅左人?」阿諾奸笑地說。

我無奈地說:「攬攬錫錫都叫啅,咁我而家點好阿?」

阿諾:「偷情咁款十足十大台 d劇,我恨都恨唔黎阿,都係個句啦…你可以點?係呢段關係上你一直處於被動,優勢係哂佢到,唯有等。」

阿諾續說:「不過條女咁醒唔同你合照,姐係唔留低證據,無手尾跟,高招阿,可能係玩家黎,勸你唔好訓個身落好,小心沉船阿。」



我說:「唔會啦…佢都唔似係咁既人。」

雖然阿諾好像說得有點道理,令我的心有一絲絲的動搖,但我始終不想相信認識了接近半年的她會是這樣,一個大剌剌、經常在我臉前露出真摯笑容的女生會是玩家。

或許真如阿諾所說,她是一個玩家,是我心底裏不想亦不敢承認。

可能她是貪我就手,容易找到而且不會拒絕她,所以才會這樣若即若離。

假使只要一刻安慰充塞空檔便記得我
假使想要伴侶那樣摸到捉不到的感覺


便要 尋覓更有趣更神秘角色

我這麼就手 最終只可化為朋友
奉獻便宜到 認定我不捨得撤走

明知我即找即到實在也不必上心
明知你在利用我太方便行近
我太像便利店 即使販賣所需的一切
亦沒法留住你這位貴賓
能給你一早給你絕沒有驚喜發生
連好處亦被習慣當應份
其實你 看不起我太易被找到
見慣了再沒法吸引

誰知我並不是再沒法吸引,而是仍能留住Christies這位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