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花心。就在眼前卻得不到的,最讓人動心。
內地的女孩,樣貌那麼平凡,妝容與個性如此不配,朝夕以對生出了愛慕,反而令我一沈不起。

合宜大廈,今天我又走了一趟。
我已經不再相信這個地方是個歡樂的地方,而今天我覺得這裏連一個解愁的地方都做不來。
十樓的一個女孩,花容月貌,嬌滴滴的個子摟起來定然是軟綿綿,水汪汪的大眼睛亮麗卻有點放空,就如我當下的思緒一樣放空。
走遍了整幢大廈,我還是回頭去看她。
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而是長得有點像一個以前上過的女孩。那個我第一次成功哄到她跟我拍照的女孩。
「幾錢。」
「480。」




「你係邊到黎。」
「額?」
我探頭過去,「你從哪裏來。」
「呃... 哈爾濱。」她思考時抬起了頭,這是真的在思考,而非嘗試編造謊話。
「好的。」我望著她點一點頭。她頗為呆滯的望著我,沒有關上門,似乎等待著我下一步行動。
這是很好的徵兆。她會是個很服從的床伴。
但這刻我不想與她有任何瓜葛。
她很漂亮,但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而我仍在沉溺中,碰到任何其他女孩都只會加深空虛與苦楚。





為她,我確切的寫了一份對話內容的計劃,就差在未有像面試一樣複誦數遍。
但其實這比面試更加重要。
我無法制止自己找方法去調侃她,去讓她生氣。這是我一直以來錯誤的追求方式,讓我失去過無數有機會發展的女孩。但她卻少有地忍受得住,也只會偶然板起臉叫我的名字一次,說我很討厭。而我總是不以為然。

關係其實已經漸差。
之前開開心心的說一起去上堂,還是她來問我要否一起上。
當天,我說起行,她卻讓我待著,不瞅不睬的發好電郵才進去。
保函這個課題,我們倆都不關心。我關心的是如何在這個熱鬧的場合中與她增進關係。
人數真的太多,與預期的很不同。她這天雖然坐在我身旁,但眼睛都只放在演講者和手機上面。
我試著打開話題,「你什麼時候開始下一份工作?」她還是肯回答我,說有了新visa便可以開始新工作。但是當我再去提問時,她卻顯得訝異和不耐煩。後來她有回問我過往的工作經驗,「以前也是做IT嗎」,重複追問,反讓我感到奇異。




完結後問她是否有約,其實她天天有約。我說找天一起吃個飯,說「反正沒什麼機會了」。她板了一下臉,之後又說「潮哥說以後有機會可以一起吃飯」。我說「你覺得會嗎?你知道什麼是得閒飲茶嗎?」她用不流利的廣東話說「得閒姐係唔會有得閒」。
她似乎是個聰明但裝蠢的女孩?我已經判斷不了她的板臉到底是耍鬧,還是真的有那麼一刻生氣了。

午膳時份等電梯,她走到我跟旁,但我想不到可以說什麼。看到素來投契的女友人,十多人同在電梯中,我就在女孩面前與友人暢談,完全無視了她。
我想要的是嫉妒。但似乎我得到的是懲罰。
後來回到辦公室,她又顯得想要避開我。問我東西時一問完就走開,叫我過來幫忙時,電話一響便又不理會我。平常她很會在不知覺間觸碰到我,這時卻跟我保持一大段距離。
打後的兩天她請假了。我也想不到什麼方法去接近了。

朋友每次討論都會重複著「佢唔會睇你上眼」。
「但佢之前都幾like我,中意走黎搵我。」
「佢覺得你係到做得耐,識得多野先會走過黎姐。但你宜家冇利用價值啦。」
我找朋友是希望得到解答,但每次說起這個女孩時他都只會說自己的卑微。
他曾經有過一位醫生女友,「我知佢中意睇CUSecret,我就特登係果到post左一篇野。佢果時留言好有共鳴,後來我話比佢知我就係果個作者。佢本身對我印象好差,但呢一刻佢迷上左我。」
或者,這是一條出路。





「你點解唔去搵鋸扒女呢?係到沈一個冇可能既女仔黎折磨自己?」
「你今日,繼續串我。到我正常返既時候,你將會需要,承受返你講過既每一句野。」
「你指我會好似你咁沈船?」
「你唔會。但係你咁串嘴,我遲早會打9你。」
「忠言係逆耳架啦。」
即使我已經說過,但朋友不會明白,我為這女孩自甘墮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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