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女孩回來了。我們的關係依舊冷淡下去 – 也許是到了樽頸位後,我不懂得前進,也因之前太多挖苦她,終於現在越過了臨界點,已經回不了頭。
 
朋友每天都會不斷灌輸我,「呢個女仔唔會睇得上你」、「你算吧啦」。也不知是否被他洗腦多了,愈發覺得女孩難以接近。
 
也對。上週四問及我過往的工作後,她難以置信的眼神,我相信這是貪錢女孩突然發現身邊的金龜婿原來是窮人一樣、被騙後的受傷眼神。而且她是個外國名牌大學的碩士畢業生(而且是神科),而我只說過我只是一個「IT guy」。
 
我還在努力嘗試,讓她覺得IT的技術可以幫到她忙。我很想讓關係有點突破。
「那個檔案,不要用手copy,妳發給我讓我看看,我找個方法讓妳做得快一點。」
「我做完以後就發給你。」
「那不用發了。」





「這種信你還有多少個要做?」
「快了快了,還有十分鐘左右。我都做了半天。」
「如果我現在說我有個template讓妳十分鐘之內把全部信搞定,妳會不會打我?」
「哎,我會想打死你。」
「我先發給妳吧。」
「不用不用。」

 
她以往看到我便會歡天喜地,有時甚至會主動黏過來,現在卻愛理不理。這刻我判斷不了到底她覺得我在妨礙她工作,還是根本我的存在就已經妨礙著她。




 
雖然坐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但距離好像愈來愈遠。這是心的距離。
 
我已經想不到如何面對,即使我向朋友求助亦得不到答案。每次在座位上看到她站起身又回來,總會想窺看她的身材。她總愛穿上絲質衣服,一襲包著她的上身,看不出有多大,但看得出很柔軟。
 
對喔,她長得不好看。但,沈嘛。沈起來的時候,男人是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你做乜野姐。」看著我嘆氣,朋友多少也知道我心思。
「冇野,冷氣唔夠姐。」
「你咁想要既話咪試下追人囉。」




「其實我試緊追架,然後我就發現,我原來真係完全唔識追女仔。」
「… 你唔係識彈琴既咩?你識唔識自彈自唱?識既話,就錄一段,唔識既話,就拍一條片,要chok到好似好投入咁。歌唔需要多,一兩首就已經夠殺到條女一頸血。」
我雖然不太認同朋友這套吸引女生的方式,但有一句說得不錯,「佢會知道你有對佢花心思」。或者在戀愛班中我還是得先放下一大堆的觀念,首先得讓女孩看得上我。
 
 
 
心情已是沈到極點。
 
失去女孩的關注。工作的不順利。找不到方法去讓女孩再次走近。
 
我一直沒讓自己撐起來。我沒有這個打算。
「你咁樣係虐待緊自己呀。」朋友說。「你沈都應該有個rationale,然後令自己唔好沈落去。」
「就係你講要有個rationale呢樣野就已經好唔rational。情緒呢樣野係冇得解釋既。」就如女人的善變是無可解釋的(雖然我沒經歷過)。
「你咁樣唔係沈船,你咁樣係逃避咋。」
「每個人沈既方式唔同姐。」




 
我不知道還要沈多久。我說我會讓自己沈到女孩的離開為止,然後就會自然而然回復正常。
 
但這天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需要女人。什麼女人也好。我就是有需要。
 
 
 
幾次的失望,我已經不再抱什麼期望。始終,這個狀態還是得靠自己去解決,而不是仗賴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去處理。
 
甚至今日想過,不如一開始就把500放下給女孩,看她有什麼反應。但當然我沒有這樣做。我找不到讓我有興趣這樣做的女孩。
 
5樓一直往上走。今天我很想要一個身材豐滿的女孩,讓我從後摟著她的胸部親熱。這樣讓我覺得很親暱。
 




打風的前夕,不像上次遇見小雅一樣,這天人數還是不少。
 
在6樓看到一個身材合適的女生,心動了一下。樣子還算可以,但有點兒老。
 
又走到頂樓。之前那個很年幼的女孩又來了。這次她認得我,便多聊了幾句,沒有進去。我可不想要一個完全沒反應的對手。
 
又回到5樓,某一個房間重開,裏面的女孩眼睛水靈靈,表情豐富而調皮。問她一句「妳從哪裏來」,她想了想說「從上面來」,語氣也一樣調皮。就可惜我比較想要個老實一點的女孩。
 
徘徊,糾結。找不到合適的女孩,但性需要很強烈。終於還是回到6樓那女生,有點難堪的進了去。
 
 
 
這天我沒有要求她坐著聊天,而她也按標準流程去做。還好是個開朗的女孩。
泰然自若的一邊聊一邊脫衣服,還好我尚算可以與女生交流,但就已經做不到有效的誘惑。
她把手放後,牽著我手到浴間。她清潔得很仔細,一邊洗一邊叫我寶寶。我說在這環境下我還接受得了這個稱呼,但公司裏有個女人把每個人都叫寶寶,我一聽到便會打顫。




「她會叫我大文寶寶。妳叫什麼名字?」
「… 豆豆。」我猜這是隨意編出來。
「豆豆寶寶~ 妳就會叫這個名字。」
打後我們就不斷的叫對方「寶寶」,我漸漸又習慣說回這種不帶感情的調情話。
「寶寶,在我們東北,如果是刮風的天,這種地方就會有很多人。因為他們都沒別的地方去逛。」
她說,東北的色情場所叫做桑拿。玩的時間比較長,一個半鐘小時,但客人消費也會比較高,一般會玩兩三千。
「那有什麼要做?」
「吹蕭、洗澡、跳舞、做愛。」她一邊想一邊數著。
「什麼?跳舞?跟男的一起跳嗎?」
「不是,是我跳給他們看。」
也的確,做愛的時候她屁股活動得很靈活,不是平常有運動的話應該很難到。
 
有運動的女孩,胸部的手感也比較有彈性。
我很喜歡這樣有質感的胸部。太柔軟的胸部就只是一團脂肪,一抓便散,在上面愛撫也會有點膩澀。酥軟的胸部壓在男生的身上通常會有種不期然的歡感,而這女孩有點結實的質感讓我更愛不釋手。
 




讓我玩弄她的胸部好一會,她跪在地上便幫我舔起來。她純熟的技巧與她粉嫩的乳頭很大反差。
「寶寶妳讓我很舒服。」幸好還未有要爆發的感覺。
「有多舒服?」
「舒服到快要升天了。」
 
她後來背對著我坐到我上面,「寶寶站起來」,然後走到鏡子前面。
「寶寶我們像不像優衣庫那段影片?」想不到她會想玩這個。
角色扮演,有時是性愛中的一個樂趣。
我也興奮的用力擺動,這個體位我好像未有試過,也抽不出太多便又頂回去。
她不抗拒我在她陰核上按摩,一手抓奶一手摸陰部心裏很爽,可是一次都沒有親吻過。
沒多久便衝了出來,軟掉。精神太差,根本堅持不住。
「喔要掉下來了」,她一個回身又說我出得多。
「所以我說這就是皇帝的享受。」
 
「寶寶你的雞雞好大喔。」她一邊洗一邊說。
「妳的胸部也好漂亮。」我又摸一把。
「送給你。」
後來出來後我還是對她的胸部鍾愛有加,她也停下來讓我好好品嚐。
「你再吸就會有奶跑出來。」
「你生過孩子嗎?」我假裝驚訝。
「沒有,有的話就會變小了。」
「但是不是會脹痛?」
「對呀,所以一定要餵孩子,餵了孩子就又會扁了。」她說著,雙手推了自己的胸一下。
 
「妳放了頭髮之後是什麼樣子?」
她放了下來讓我看,之後又束了起來甩兩下,剛好就掃到我的臉。
「好痛喔,」我裝作受傷,「我是靠臉吃飯的,現在吃不了飯了。」
「這就是偷看女孩子頭髮的後果。」她吃吃地笑。
我又讚她放了頭髮比較成熟,她說「就是太成熟了,所以要放下來」。
 
 
 
放蕩的女孩,玩起來也挺開心。但心裏掏空的洞,沒有因這份快樂而得到填補。
 
颱風一日,跑到外面去吹風,也讓工作小組的人知道,被女孩說了一句「你好無聊」。
 
回到工作的一天,我笑著對女孩說「沒把妳吹走」,她笑得燦爛的說了點什麼,我沒聽懂。
 
看起來是挺好的重新開始。可是沒有改變好自己,結果又怎麼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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