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想再幫她,但到她真的走過來,我還是不受控的盡能力幫,就只為了使她多留在我身邊多一會。沒法。當人被情緒控制時,說的跟做的就是兩回事。

還是硬著頭皮,問她找天吃個飯。
「可以呀。下個星期吧。」她的語調很輕快。
「那妳星期幾可以啦?」
「唔...」她一下又變得忸怩,「我也不知道呀。這段時間太多人要去吃飯了。」
「那要不等妳走了之後再約吧。」
「也可以呀。」她又答得很輕快。

我忽然放下心頭大石。





她對我根本沒興趣,我也不用再自作多情。

是有點不甘心,反正我真的做得失敗,但多少也賺到一點經驗值。

當我不再有任何期待時,剩下的就是衝,帶著不甘心的衝。

「過多兩日就浮返。」我向朋友發訊息。
「佢聽日走?」
「我睇透左姐。」




「你憑咩覺得人地會接受你?」
我沒回答。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一個社交豐富的女孩,哪會為一個悶男去停留?
看著她每天都在滑手機、或是銷售team中熱鬧的談笑中,我總會覺得她不是屬於這裏。

某時某刻走到她跟旁,卻想不到應說什麼,站著發呆。
「你要幹嘛。」她的一句打斷了我。
猶豫不決讓我的存在變得可疑。
後來Janice說了句「冇野我要透啖氣姐」就站在我旁邊發呆。她是為我做了一次示範。





當Ella問起我沒上班時在做什麼,我說寫作。但她說想看時,我卻只能逃避。醜死了。
原來我不敢面對的,是我自己。我不敢去表現自己,去接受挑戰。

「妳今天說很高興,是因為要走,還是要開始新工作?」晚上我再發訊息給女孩。多少我保留著一點鍥而不捨的精神。
「走」。她回應得很簡短。
「呵呵,我們也說這裏屈就了妳。」
我還在想她會問回我為什麼,但一直得不到回應。
也許工作太沈悶了,才會願意紆尊降貴與我談幾句。

* * *

一早醒來才意識到失言了。我沒有從她的角度去想。這下的關係比冰點更冰了。

回到去跟她打招呼得不到回應。她沒有理會我身邊發生的一切。走到我旁邊卻不是要與我說話。
「我以為你搵佢。」Janice說。




「唔係呀,我係搵你呀。」
...
「你幾時last day呀?」
「7/9。」
「約一日食飯啦。」
「好呀。」
「佢好難約架。」我嘲諷一句,她沒有回應。怎麼我在這裏都還是會有這種反應...
「咁我約左你呢日食飯先啦,睇下有冇其他人join啦」
...
結果這天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

想跟她說的話有很多,但沒有機會說,也得嚥回肚裏。這是成長的一部分。


然後,放下期待,再次踏足那幢大廈。





走了很久,只是來來回回的介乎想入與不入。

還是在5樓找了個看起來不錯的女孩。她看起來有兩分像一位同學。

盡可能的保持禮貌與對話,談了幾句後我捕捉到一個說笑的位置讓她放輕戒心。我又稱讚她接得住我的對話,也許這是不經意用對了技巧。

「這首歌我有女的版本。」
「我比較喜歡男的。」
「那,我也是喜歡女的。」
後來整個過程我都一直放著歌。

沖身時發覺她似乎不太願意觸碰男生,我問她是不是第一次來,她說這是第一天來。

然後又談起她的工作是個微信商戶,「就是在朋友圈發動態」,賣護膚品。但她不肯讓我看她的狀態。





兩人脫光光的坐在床上,她叫我躺著,正在準備安全套,我坐了起來說一起聊天,她有點驚奇的說「真的嗎?」,我搶去她手中的袋,一下甩到垃圾桶裏。她的神情既驚又喜,相信從來未見過這樣的事情。後來聊得讓她笑得開懷,她捧著腹問我「所以你來這裏就只是為了聊天嗎」。

聊到旅遊,聊到颱風,聊到這份工,聊到伴侶的忠誠。她說很討厭男生去搞外遇,「如果是我男朋友的話,我一下就把他扔到大西洋去」,但談到她的事情時她會小心翼翼地保留。

她說這份工跟男朋友不一樣,男朋友可以「喜歡怎樣就怎樣」,又說到來了一次之後還會再來。

一直聊著沒有冷場,她也一直笑得很愉快。這種順利的節奏,久違了。

後來她問我一句「冷嗎」,我借著機會讓她擁抱我。很溫柔的依偎,只可惜我們都有點瘦,抱著不太溫暖。
她的胸部不大,但壓在我手臂內側,還是挑起了我的性慾。
「這樣我會想做愛。」
「你想要嗎?」她有點尷尬,「那就要快一點了。」
「我是很快的。」





其實這是我計劃之一。
戴上套,輕輕扶著她屁股讓她躺下,掌心感覺到有股熱力。插了進去也感覺到她陰唇有點熱,但又未至於滾燙。
「我就是比較喜歡先聊一會再做。」我沒意識到這一句後來讓她重設了心防。
她的雙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我便抓著,讓她的雙臂也枕在枕頭上,俯下身探頭到她面頰。只是她微微抬頭,便沒有吻上去,就只有撫玩她的乳房。
前陣子在某段短片中看到一招,一邊抓乳房一邊舔乳頭,女生似乎很享受。她的胸部有幾分像那次沒戴套進了去的女孩,就只是比那女孩豐滿一點,這招也用得方便一點。
聽著她從沒有叫聲到間歇性的哼叫,我換上另一個速度,在她陰道淺處快速來回抽插。她緊閉起兩眼抓緊我的手,哼叫聲亦漸漸變成快速的嬌喘聲。
手機的音樂一直沒有停播,我嘗試思考歌詞讓自己分神,但歌聲一停下來,我便忍耐不住。

出來後很快她便把我推開。我相信那句話讓她心裏不享受。
「所以我說我很快。」
「還好。」但身體該是挺舒服。
「我不戴套的話就只有三秒。」她露出一個訝異的神情。

後來問起她我是第幾個,她一直讓我猜,又說我剛才應該有看到,又說自己7點才來到 (我之後偷看到她電話我是第4個。她也真的客似雲來)。問她這星期是否一直留在這裏,原來她明天就會去西灣河那邊,「就是因為今天沒空位才來了銅鑼灣」。

問了幾次,她依然不肯給我留微信,就只是死死的站在門前準備開門,應該覺得被騙而不悅。

我也欠了點忍耐力。假如我忍得住這次不進她的話,也許事情可以由我繼續主導。還是太介意花了錢便想立即得到回報。

付了錢,摸摸她的屁股便走人。雖然不大,但彈性真的不錯。就可惜可能見不回,即使見回了也走了味道。



又碰上一個第一次來的女孩,再次讓女孩笑得很開心,感受著她體內熱度地完事。

再次完成一個循環,心情與動力得以恢復。

但不同的是,這次女孩不願意留下聯絡,我也理解到她的健談只是服務,笑聲源於赤裸的尷尬,而非快樂的投射。

心裏不快,不是為了花了錢,而是時間真的用得不值。沒錯我當下沒想去爽一爽,但爽過後換來的是對自己更大的不滿。

依然有很問題沒有resolve,我還是在逃避,在這夢境般的溫床自我陶醉。

我還未懂得女人。
我還未挽回公司小妹的好感。
我還未面對得了自己。

自律的人才應有自由,這句說得真的不錯。


一個蕩女,一個聊天女,我在想應選哪一類,但其實在正常的世界裏,一個愛你的女孩就已經能夠給你兩種女孩的快樂


* * *
她非常外向,朋友極多。她看似天真無知,卻在臨別之時展示她的魅力,成為不可轉移的焦點。
她的贈別式在船上舉行。給老闆送上了一幅道謝的宣紙,揮灑自如有如名家書法,讓老闆聲聲讚嘆。
「我花了幾晚通宵才完成的」,卻只淡然一句不加強調。

她又為眾人放了一段看似不可能的影片,把船上的窗化為投影的屏幕,一重重不斷的把附近一座大橋的建成變作一條幻燈片。
我依然不敢走近,只有等另一友人走近相問,她才淡淡地說照片是請在這邊工作的朋友提供。究竟要有什麼交情的朋友才會給出如此完整的照片集,我不敢想像。
當我還在渾渾噩噩地北上尋歡,為虛情假意而歡喜,現在的我妒忌也羞愧。

這是夢。但劇情卻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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