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情報販賣員, 我的工作是為客戶提供未來資訊: 第四章 主席
第四章
柔和的燈光映照著正中央的會議桌，牆壁所設的隔音裝置讓這裡顯得更加神秘詭異，房間的盡頭掛著一個巨大屏幕，屏幕之上刻劃了一個月亮圖案。這裡正是“阿提蜜絲”的秘密會議室。
會議桌上的主席位置坐著一個男人，只見他劍眉星目，風姿颯爽，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凝視屏幕，似是在沉思些什麼。
過了片刻，他的臉上劃過一抹冷笑，彷彿一切已在掌握之中。
會議桌上的另一個人站了起來，說道：“依家屏幕上面顯示既係我地派去既人得返黎既資料。”他續道：“仙女教係近呢幾年新興起既宗教，算係基督教既分支，但係佢地認為耶穌基督其實係一名女性，故稱為仙女。”
“咁頂多只係一個邪教組織姐。”一個男人說道
剛才站起來的男人說道：“稍安無躁，聽我講埋先。佢地既教義認為，當今世上有魔鬼混入左凡間，佢地原本係仙女既使者，但後來盜取左仙女既能力，喺人間為非作歹。而人類既使命，就係為仙女誅殺惡使。” 他頓了頓，續道：“至於大家喺屏幕上面見到既呢個人，喺仙女教入面地位頗高，一般教徒見到佢都要尊稱一聲“小姐”，佢叫做凌巧兒，今年只係得十九歲。”
會議室裡頓時議論紛紛，似是不太相信一個十九歲的小女生竟是如此位高權重。
但接下來的話卻讓所有人更加震驚：“除此之外，佢仲係我地“阿提蜜絲”既會員。”
場內傳來一陣嘩然。
此時，主席位置上的男人站了起來，笑道：“咁又有咩好出奇吖，我地“阿提蜜絲”只要有錢就入到，從來唔會查埋家宅。”他頓了頓，說道：“李亞賢，我反而有興趣知道，佢地口中所講既惡使，到底係咩人。”
那個被稱作李亞賢的男人笑了笑，繼續他的解說：“係，主席，根據收返黎既情報，仙女教最近已經開始進行緊誅殺惡使既行動，而且仲係由凌巧兒親自主導呢次行動。”
“唔好賣關子啦，到底邊個係惡使。”那個主席說道
李亞賢咳了咳，說道：“呢個人都係我地“阿提蜜絲”既會員，相信大家都唔陌生，佢就係之前參加我地台慶節目既挑戰者，令狐羽。”
“就係嗰個可以穿梭時空既人？”一個男人問道
“冇錯。”李亞賢說道：“關於令狐羽同凌巧兒既背景資料，我已經搵人查過。”
他續道：“首先講左凌巧兒先，佢父母雙亡，由六歲開始就喺寄養家庭到住，一直以黎既生活都好正常，至於佢係幾時加入仙女教，就不得而知啦。”
“至於令狐羽...”他說道：“佢就比較奇怪，喺佢六歲到十四歲呢段時間，一片空白，完全查唔到任何資料。係直到十四歲之後，佢開始利用穿越時空既能力，進行未來情報販賣，喺短短五年間，就由一個身無分文既男仔，變成一個資產過十億既少年富豪。”
主席冷笑一下，說道：“你都係快d講重點啦。”
李亞賢笑道：“主席果然英明，佢地既背景有一個共通點，就係佢地兩個都係十三年前“夜星村滅村懸案”既生還者。”
場內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案件，當年整條村莊在一夜之間被血洗乾淨，在社會間鬧得滿城風雨，但因為什麼也查不到，兇手就如鬼魅般消失，繼而衍生很多怪力亂神之說，最終事件便不了了之。
主席微微一笑，接著掃視一下眾人，目光最後落在一個白髮老人身上，說道：“你。”
白髮老人似是大吃一驚，氈口道：“係..主席，請問有咩事？”
“你之前係咪搵過令狐羽幫手？”語氣平淡，但卻自帶威嚴。
“係..我只係搵過佢幫手睇下...”
主席伸手示意他停止，說道：“我冇興趣知你搵佢幫手做咩，我只係想知道，你覺得佢可唔可靠。”
白髮老人用力點頭，說道：“可靠，絕對可靠。”
主席微笑道：“咁即係話佢唔係一個神棍啦。”
在座眾人四目交投，似是不敢下定論。
他點點頭，說道：“我明白啦，咁睇黎我都係時候去會一會佢。”
其實本來他是不想理會的，但由於事件過於樸索迷離，而且牽連甚廣，為確保不會影響“阿提蜜絲”，他不能坐視不理。
“你幫我同嗰個令狐羽約個時間見面，就話我想搵佢幫手。”
他對旁邊一直站著的女生說道。 “係，主席。”接著她便轉身離開會議室。
在座眾人看著主席那冰冷邪魅的眼睛，心裡不禁泛起一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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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
“小月，你記住我同你講既野啦嘛。”我說道
她點點頭，說道：“記住啦。”
話音未落，小月的手提電話便傳來鈴聲。 小月睜大眼睛，帶著無助的眼神看著我。
“你聽啦，記住我教你講既野吖。”我說道
於是她便戰戰競競地拿起電話，按下接聽鍵。
“喂，你好，請問有咩幫到你？”她說道
接著她便耐心傾聽並不時點頭，對方似乎是在交待一些事情。
她看著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指示，我作手勢示意她繼續。
“噢，唔好意思吖，因為令狐先生佢仲做緊野，未返黎，所以我要等佢返黎請示下佢先可以決定接唔接你呢單case。”
我示意她放下手機，開啟擴音功能。
她按指示照做，然後續道：“或者你留低返聯絡方式先啦，係咪照用呢個電話號碼就ok?”
手機傳來一把女聲：“仲做緊野？據我所知令狐先生...佢幾乎係冇工作時間架喎。”
她說得對，在未來工作並不會耗費現世的時間。
“係...係吖，所以我都覺得好奇怪，不過佢之前都試過返黎之後，粒聲唔出就走左唔知去邊，所以可能今次都係咁既姐。”小月續道：“一係等我見到佢之後再聯絡你啦。”
手機安靜了片刻，接著傳來聲音：“啊，唔洗啦，如果有須要我再聯絡你吖。”
通話結束的聲音響起，我總算鬆一口氣。
“點解我地要咁做吖？”小月問道
我拍一拍她的腦袋，說道：“姐姐既然想喺未來殺死我，佢當然要確認一下我係咪真係死左啦，所以佢一定會派人黎試探一下。”
小月點點頭，一副晃然大悟的表情，接著問道：“咦，咁我地下一步係咩吖？”
我微微一笑，說道：“仲諗緊。”
她隨即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的確，我暫時沒有什麼想法。姐姐背後必然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組織，因此現在不宜輕舉妄動，必需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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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提蜜絲”總部裡。
主席正坐在房間裡，房間的燈光被調暗，從外透進來的微弱陽光主導了房間的色調。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自然光與現代化設計的融合，是他心中的完美調和。
“主席。”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約好左時間啦？”主席問道
女人猶豫了一會，說道：“嗰部機械人話佢唔見左。”
主席的眼神產生了微小的變化，但大概沒人能在如此昏暗的環境裡留意到。
“唔見左？”
他沉思了一會，接著道：“搵個人潛入佢屋企睇下。”
那女人面露難色，說道：“佢屋企...人稱堡壘要塞，防衛措施拍得上我地既總部，一般人係潛唔到入去架。”
主席冷笑一下，接著站起來，說道：“堡壘要塞？咁睇黎真係要我親自去領教一下啦。”
那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揚起一抹微笑，因為她知道什麼銅牆鐵壁，堡壘要塞，在這個人面前都只是形同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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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
“小月，你同我降低少少屋企既防禦級別，由依家十級去到八級就可以啦。”我吩咐道
小月抓抓頭，問道：“點解要咁做吖？”
我笑了一笑，道：“呢個就係下一步，姐姐佢絕對唔會單懇一個電話就草草了事，佢一定會再派人加以確認，咁你話，佢除左會喺外面刮我之外，仲會做d咩？”
她想了想，道：“佢仲會派人潛入黎呢到！”
我微笑點頭，表示滿意她的答案。
“咦？”她說道：“咁點解我地仲要降低防禦級別吖？”
唉...我對她的期望還是過高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發生什麼智能叛變嘛。
我說道：“我地唔係要阻止佢入黎，正正相反，我地要比佢入黎，咁樣或者就可以從佢身上獲得一d有用既情報。”
我頓了頓，續道：“咁如果我地繼續保持十級防禦，莫講話普通人啦，就算係職業特工都入唔到黎啦。所以我地唔可以令潛入者入唔到黎，亦唔可以引起佢懷疑，所以降到八級就差唔多啦。”
她霎時晃然大悟，道：“原來係咁...”
“明啦嘛。”
她點點頭。
“明就去做野啦。”
接著她便轉身離開去工作了。
無論來者何人，我也不會感到一絲懼怕，因為我已經準備好一場盛宴迎接他。 -------------------------------------兩天後
夜幕低垂，皎潔明亮的月光灑滿一地，皓月高掛在穹蒼之上，如九天神女般指引迷途的世人｡ 主席站在令狐羽家的大門前，掃視四周，發現整間屋子都被厚重的鐵壁包圍
，想翻牆進去幾乎是不可能｡
他微微一笑，按下大門前的通話鍵｡ 過了片刻, 一把聲音從通話機中傳出: “先生請問有咩幫到你﹖＂說話的是令狐家門前的保安｡
主席瞄了一下監視鏡頭, 接著便把一個圖章放在鏡頭前，展示給保安｡
保安見狀便立即道: “原來係貴客，請稍等一下，我依家去拎錢俾你｡＂
那個圖章上的是一個月亮的圖案，是''阿提蜜絲''的標記｡ 他們每個月都會親自派人上門收取會費｡ 令狐羽當然不會告訴一個小保安關於''阿提蜜絲''的事情，只是吩咐他當有人拿著這個圖章到訪時便去拿錢給他，並叮囑要善待來使｡
“等一等｡＂主席說道: “我想去一去廁所｡＂
通話機沉寂了一會，保安似是感到有點為難，畢竟令狐羽說過不能讓閒雜人等進入，但又說過要善待來使｡
“放心啦，我好快就搞 ，唔會要你難做｡＂主席補充道
保安猶豫了一會，然後便說道: “咁...都得既｡＂
接著便把大門打開，主席臉上同時泛起一抹笑意｡
“貴客你好，咁我依家去拎錢比你先，一陣呢兩個人會帶你去廁所｡＂說著他便指指身旁的兩個壯漢
主席微笑點頭並說了聲謝謝｡接著那保安便轉身離去了｡
“貴客，呢邊請｡＂其中一個壯漢說道
他們走了一段路，終於走到職員專用廁所前｡
“貴客請入去啦，我地會喺外面等你｡＂壯漢說道
主席快速環顧一下四周，然後微笑點頭｡
兩名壯漢也點頭回禮｡
豈料電光石火之際，其中一名壯漢的脖子已身受一下重撃，差點站不住腳，昏倒在地｡另一名壯漢才剛反應過來，後腦已然感受到一下猛烈衝擊，嘔吐感隨即襲來，視線變得模糊｡ 不消五秒，兩名壯漢已同時應聲倒地，連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主席冷冷一笑，自語道: “你太令我失望啦令狐羽，仲話咩堡壘要塞｡＂
而這一切，令狐羽全都看在眼裡｡
“嗰個人好厲害｡＂小月凝視著屏幕說道
我冷笑一下，無可否認那人的確是身手智慧兩者兼備，但我卻從來沒有擔心過，因為我還有眼前這個傻乎乎的皇牌，我最疼愛的小月｡ 那人身手再好也不過是血肉之軀，但小月卻不同，這就是人類和機械人的分別｡
“講打佢始終都唔及你｡＂我說道
小月微笑不語，繼續注視著屏幕｡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已經成功解決大宅外圍的保安，正式進入屋子範圍｡
從監視系統可以看到較低層次的防衛措施，如紅外線等在他面前完全是螳臂擋車｡ 他就這樣穿梭於大宅裡，如入無人之境｡ 我開始皺起眉頭，心中感到有點不安，說道: “佢到底係咩人，咁樣睇法可能連十級防衛都攔佢唔住｡＂
也許我之前低估了姐姐背後的組織，那裡確實卧虎藏龍，深不可測｡
不消二十分鐘，他已經通過所有的防衛措施，到達屋子的第三層，與我身處的第四層近在咫尺｡按照這形勢，只有小月才有希望將他擒伏｡
“小月，到你出場啦｡＂我說道
她點點頭，然後便徑自走到樓下第三層，而我則繼續注視著監視系統的影像｡ 過了片刻，小月和那人的身影便同時出現在屏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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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看到一個少女的身影出現眼前，於是便微笑拱手道: “久聞小月小姐既大名，不過在下今日黎並非係想領教，只係想確認一下，令狐先生喺唔喺到姐｡＂
果然，他就是凌巧兒派來確認令狐羽死訊的人｡
小月心中燃起莫名怒火，說道: “哼！唔好再講廢話，一係你就束手就擒，一係就試下過我呢一關！＂
主席冷笑一下，說道: “其實我又唔係想黎害你地，我只係想見一見令狐羽姐，洗唔洗咁吖?＂
這句話在小月聽起來卻是一種嘲諷｡
於是她便二話不說便衝過去揮出一記重拳，主席似乎也沒有預料到速度竟會如此之快，只能勉強避下這一拳｡
“係喎，差D唔記得今次既對手係一部機械人添｡＂他笑道
話音未落，又是一拳直逼面門，幸好這次早有準備，閃避起來也不算十分狼狽｡ 電光火石間，他們便已經過了三十多招，主席畢竟是血肉之軀，反應體能都不可能及得上小月，因此漸漸處於下風｡
正當主席苦思該如何拆招之際，小月一招回旋踢直逼主席臉頰，主席無奈之下只能彎腰避過｡ 豈料此乃虛招，真正的殺著是在緊接下來的橫拳｡ 主席才剛彎身避過回旋踢，還未來得及回復平衡，只見此拳已逼近眉睫，情急之下只能以右手手掌硬接｡
“砰﹗＂
主席雖已接實此拳，但由於勁道剛猛，他整隻右手幾近麻痺｡ 奈何這場武鬥尚未結束，他和小月依然招招狠辣，各不相讓｡其實他心中明白這場決鬥勝負已定，只是他一生未嘗一敗，豈會甘心就此罷休｡
再過多大概二十招，他的身體漸漸支撐不住，這是他一生遇過最強的對手｡ 此時，他本已受傷的右手再吃了一記手刀，劇痛底下他已無力再戰，實在支撐不住終於單膝跪地，捂住右手痛處｡
這場決鬥，勝負已分｡
只見他突然大笑起來，說道: “好！估唔到原來你先係最強大既防禦措施，我今日總算見識到啦｡＂
小月微微一笑，說道: “過獎啦，我家主人已經等候你多時，請跟我入黎啦｡＂
主席露出疑惑的表情｡
小月續道: “唔洗咁緊張，只要你聽聽話話，我家主人係唔會對你點既｡＂
主席冷笑一下，心想如果還有命的話就把你這臭小子踢出''阿提蜜絲''｡
接著，主席便跟隨小月來到第四層，令狐羽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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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令狐先生，我已經帶左佢黎啦｡＂小月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便看看那個潛入者，只見那人器宇軒昂，甚是俊朗，真想不到竟會為邪教辦事｡
我說道: “我就唔轉彎抹角，你今次黎無非都係想確認下我死左未，依家你睇到啦｡ 你放心，我冇打算要殺死你，但係喺放你走之前，我要先問你D問題｡＂
只見他眉頭輕皺，問道: “你喺到講咩吖﹖＂
我冷笑一下，道：“你唔洗喺到扮野啦，係凌巧兒或者佢背後既組織派你黎既，係咪?＂
那人思索了一會，然後突然大笑起來，說道：“我明啦，睇黎你已經知道仙女教想殺死你既事。”
看他的語氣表情似乎不太像我所期望的人，於是便說道：“唔通你唔係呢個組織既人？”
“組織？你講仙女教？當然唔係啦。”
“啊？咁你到底係咩人？”
他微微一笑，接著拿出印有月亮圖案的圖章，說道：“你估下。”
“你係“阿提蜜絲”既人？”
他點點頭。
剛才他拿出圖章欺騙保安時我已經心感奇怪，沒想到他真的是“阿提蜜絲”的成員。
只見他高冷自傲，而且行事起來有勇有謀，身手還如此厲害，莫非...
“唔通...你就係會長？”這話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他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什麼鬼啊，居然搞錯得這麼離譜。
我瞪大眼睛，驚訝得合不攏嘴，我竟然有機會見到會長本人，而且他還在我的家裡。
我足足有好幾秒反應不過來，直到小月說道：“原來係會長先生，頭先真係失敬失敬。”說著便接連躹了幾下躬，以表歉意。
“唔好咁講，至少比我見識到“萬能美少女”並非浪得虛名。”他說道
在此情況下，我也不能失禮，於是便笑道：“會長先生唔好咁客氣，我地多謝你賜教就真，係呢，你隨便坐得架啦，想飲d咩咁吖？”
“我隨便得架啦。”
“小月，咁...你就去拎杯茶比會長先生啦。”
小月連忙點頭，接著便急步出去了。
待她走後，我便隨即問道：“唔知會長先生今日黎呢到...係咪有咩事呢？”
“啊，冇咩特別，只係黎關心下會員姐。”他續道：“順便黎同你講少少野。”
我隨即收起輕浮的語氣，認真道：“講咩？”
“關於凌巧兒，仲有仙女教既野。不過喺之前，我要你先解釋下啱啱發生既事。”
我點點頭，接著我便向他說明姐姐把我騙到未來想毒害我的事，以及我為何要故意引他進來大宅的事，關於夜星村的事便含糊地帶過了。
“原來係咁，凌巧兒呢招果然厲害，如果唔係嗰個神秘女仔我可能都冇機會見到你。”
“嗯。”
“咁睇黎依家到我講我知道既野啦。”
此時，小月也正好端著茶走進來。
接著，會長便把會議上討論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
聽完後總算是對整件事件有更深入的了解，亦讓我明白原來自己早已成為整個仙女教的敵人，這件事確實讓我感到萬分震驚。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讓我挺在意的。
“你唔好怪我直言，會長先生，其實呢件事除左牽涉既兩個人都係你地既會員之外，嚴格黎講係冇對“阿提蜜絲”造成直接影響，咁點解仲要會長你親自介入呢？”
他微笑道：“有冇直接影響，唔係你講既，而我亦都冇打算話比你知原因，我問你，你依家下一步打算係咩？或者你有咩目的？”
我思索片刻，答道：“我原本既目的只係想帶姐...即係凌巧兒脫離呢個邪教組織，但係依家原來我唔止係佢一個人既目標，仲係成個組織既敵人，咁仙女教自然都係我既敵人。”
“咁就得啦，仙女教都係我地“阿提蜜絲”既敵人，換言之我地就係朋友。”
我微笑點頭。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臉上突然泛起一抹笑意，冰冷得彷彿能把時間凝固起來。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吐出接下來的說話。
“當年既夜星村慘案，你就係兇手，係咪？”
隻字不漏，簡單直接，赤踝踝地把我內心深處的秘密挖出來。
我強壓住心中的躁動，不讓一絲情緒表露出來，說道：“係。”
這次連小月也現出震驚的表情，因為我從來也沒有跟她說過這件事。
會長臉上冰冷的笑容尚未消失，說道：“原來真係咁。”
他那銳利有神的眼睛彷彿能直透我的內心，我問道：“你係點知道？”
“我冇咩證據，亦冇嚴謹既推理，只係估下姐。當年夜星村慘案既兇手冇留低絲毫痕跡，就咁消聲匿跡，而你喺慘案發生之後你亦都消失得無影無踪，當然啦，呢個唔算係咩證據，我都係估下姐。”
他續道：“第二，你叫凌巧兒做姐姐，證明你地關係非淺，但係佢手段竟然如此狠辣，完全冇留有一絲餘地，所以我就估你地應該有私仇，而呢個私仇就係當年既夜星村慘案。當然啦，我唔排除佢已經被仙女教洗左腦或者係被人強迫咁做，所以我都係估下姐。”
我苦笑道：“不愧係會長先生，冇野瞞得過你。”
他微微一笑，然後道：“依家最重要既係救你巧兒姐姐出呢個邪教，咁都算係補償返佢同夜星村少少野，畢竟佢係慘案既唯一生還者。”
沒錯，只有她一個生還者，而我，只是一個滿手鮮血的兇手。
他續道：“咁你依家打算點做？”
我把視線移到小月身上，會長思考一會，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做咩望住我吖？”她瞪大眼睛，看似有點不知所措
接著我和會長相視而笑，她就是我們的下一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