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國首都的清晨,天空下著毛毛細雨,白色的哥爾夫球車沿著林陰小道在木製建築間穿梭。

微涼的雨絲打在臉上,少了分向來的煩悶濕熱,卻多了分沁人心神的清涼。

阿昌看了眼後座正在閉眼假寐的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指節不自覺地放鬆了些。

自從昨天派了人出去後,侯先生幾乎一整天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還好,所有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

下家之間的紛爭,政府換屆的部處。


還有,姓彭那兩姐弟。

厚重密集的腳步聲在內室彎彎長長的木製走廊響亮得很,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不以為然的向站在木趟門的手下沉聲交代著。

「侯先生,已經在裏面。」Rocky一轉身便剛好對上迎臉而來的一行人,他立即迎了上前向為首的男人點頭示意。

他前腳才把貨物安置好,他後腳便趕到了。
侯先生動作真是還挺快的。

「藥下得有點重,應該要晚上才醒來。」他看著男人快要消失於門後的身影,不忘沉聲的提醒道。



侯文華覺得今天的房子有點安靜。
安靜得,他都能聽到那淺淺的呼氣聲。
淺淺的。
還軟軟的。

男人的步伐異常的緩慢,黑色的手工皮鞋在玄關處躊躇了好一會才踏進了正廳。

偌大的主廳裏,深色的沙發上,此刻靜靜的躺了個嬌小的女孩。
耀眼的晨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打在深色的真皮沙發上,打在那個嬌小的女孩身上,莫名的添上了幾分如夢似真的虛幻感。



他沒有走上前。
就這樣遠遠的看著那個躺在沙發上的女孩。

看著那個睡得蠢蠢的女孩,他心頭頓時生起了陣酸軟庳疼的澀意。
就好像過往的千百次,這五年來的千百次。
每每想起她,那種盪漾在心頭的感覺。

只是,這一次比任何的一次還要來得強烈,還要來得疼痛。

假若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
以眼淚?
以沉默?

他半跪在沙發前,挺拔的身影幾乎擋去了所有的光線。



烏黑柔亮的髮絲就這樣隨意的披散在沙發上,嬌嫩的臉頰被沙發表面咯出了一圈淡淡的紅印。

Rocky 怎麼會把她放在沙發上?
男人眉間一緊,下一秒便伸手把渾身軟軟的女孩抱了起來按進了懷裏。

侯文華靠上真皮沙發柔軟的靠背,他懷裏的卻是個更為柔軟的女孩。

修長的指尖撫上女孩此刻正緊閉著的眼臉,長長的睫毛被異物觸動不自覺地抖動了下。

他見狀收回了在上面揣摸的指尖,改為捧起那張精緻的小臉細意的察看。

時光在她身上好像被凝住了似的。
這個女孩好像比五年前還長得漂亮。



額上淺淺的傷疤,好看的眉眼,嬌嫩欲滴的臉頰,纖細小巧的鼻子。
還有,軟軟的唇瓣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精準地覆了上去。
觸感還是這麼美妙。

她,終於回來了。
他的女孩,終於回家了。

侯文華把女孩整個人也抱進了懷裏,那雙環在她腰間的手圈得很緊。
用力得他們之間再也容不下半分縫隙。
用力得胸膛上感受到兩團軟軟的擠壓。

渾身上下的血液直直的往身下湧,下身突如其來的脹熱令他忍不住輕哼了聲。



還不是時候。
現在還不是時候。

至少,也要等到她醒來。

他要她清清楚楚的看著。
看著他是怎樣進入她,佔有她。

他合上眼深吸了口氣,試圖平息身下躁動的慾望。
但那環上她腰間的大掌卻像是不受控的鑽了進去。

手下的觸感還是跟以前那般細膩嫩滑。
但她身上粘粘糊糊的肯定很不好受。

侯文華睜開了眼,大掌寵溺的揉上黑溜溜的小腦袋。


接著,撥開有些散亂的瀏海在上面輕吻了下。

女孩身上的t恤被剝了下來隨意的扔在沙發下,接著應聲墜落在腳邊的是更為貼身的衣物。

他把女孩放在膝上面向著自己,一手從後扶著她無力的腰際,一手罩上好像長大了不少的渾圓。

但那道熾熱的目光落在的不是那雙嬌柔豐滿的渾圓。
而是,在她身上那些多了出來的傷疤。

「嗯~」修長的指尖在敏感的腰窩上來來回回的揣摸惹得她忍不住迷迷糊糊的輕呷了聲。

只是,這軟膩的嬌吟此刻卻激不起男人半點的情慾。
指間不帶半點情慾的揣摸卻讓那雙濃眉更深鎖。

她的身上多了不少傷疤。
腰側旁的,還有小腹上的。

這五年間,她到底遭遇了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