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以愛慾
偌大的大廳中間坐了個披頭散髮臉上滿是淚痕的女人。她雙手被綁在實木椅子的扶手上,白皙纖細的手腕因劇烈掙扎被皮帶磨破了皮。

大門突然傳來聲響,彭慧立即條件反射的抬頭看過去。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別開了視線,腳下大步的往女孩前方的吧台走去。

「為甚麼!為甚麼你要這樣做!」女孩歇斯底里的嘶吼聲瞬間便響徹整個大廳。

莫妮只是個小女孩,他怎麼能下得了手!


他們是無辜的!

他恨她騙了他,想要懲罰她,怎麼不直接了當的對她下手!
每一次!
每一次!他也在想方設法的迫害她重視的人!

她寧願。
她寧願,死的那個人是她!

男人像是充耳不聞,從酒櫃下方拿出了一枝白蘭地。


深褐色的酒液沿著傾斜的瓶身撞進了平底酒杯,轉眼間便把酒杯注滿了七分。

接著,他拉開吧台上的迷你冰箱拿出了一隻棕紅色的生雞蛋,指尖輕按棕紅色的蛋殼隨即便裂開了縫隙,半透明的蛋液滑進了下方的平底酒杯。

「啊!你這個瘋子!我要走!我不要再留在你身邊!」彭慧看著始終一臉專注在調著酒的男人,悲痛憤恨的情緒一湧而上,再也忍不住的對著他聲嘶力歇地吼了出來。

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讓她眼睜睜看著他們就在她面前死去。

她受夠了!


這樣的生活她受夠了!
這個男人她真的受夠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怎麼還能繼續像事不關己般喝著酒!
她不可能再和這樣喜怒無常,陰險殘忍的人待在一起!

「彭慧,你要堅強點。」侯文華看著對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女孩,聲音冷靜平淡得教人心底生寒。

「放開我!」彭慧被男人臉朝下的擱了在肩上,身體找不到著力點只好劇烈的扭動掙扎,用著被束縛住的雙手猛力拍打男人的背。

「你放我...放我下來!」大腦過度充血,她臉上滾燙得脹熱起來,就連呼吸也愈發的急促。

他想帶她到哪?
他走的這個方向,他不是想強迫她和他做那回事吧!!



這個念頭才剛在腦海掠過,彭慧便被驚得使盡渾身的力氣扭動掙扎起來。
只是,那雙環在她腰間的鐵臂卻仍舊絲毫不為所動。

「文華!侯文華你放我下來!不要~」彭慧看著那扇愈來愈近的房門,身下更是愈發絕望的掙扎著。

她不想!
她真的不想!
剛才才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她怎麼可能還能和他做著那回事!

奈何,要來的終究也是會來的。
房門被拉開,一股濃重的香氣撲鼻而來。

香氣濃郁但卻半點也不嗆鼻,有點像苿莉花的香氣。
但更像是,依蘭花的香氣!



這樣的香氣,她不可能會認錯!
那惡夢似的香氣,瞬間解鎖了那段一直被封閉起來的記憶。

那埸,一直深藏在她腦海裏的夢魘。

「乖~放鬆點~」

「彭慧,你終於是我的~」

「小傻瓜,他不會再要你了~」

「你知道嗎?要我放手方法就只有一個。」

「慕凡~不要!救我啊!不要!」彭慧背才剛踫上床榻,便急著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翻過身,想要逃離這個彌漫著依蘭花香氣的房間。



噠!
心碎的聲音原來竟是這樣的清脆。

站在床前的男人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得滿目悲涼。

她在想著唐慕凡。
她還想著唐慕凡!

她是後悔了嗎?
肯定是的。

他看著邊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邊渾身狠狽忙著逃離他的女孩。
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由始至終也在演著一場獨腳戲。

即使他怎樣恨著她,心裏怎樣生氣。


他還是怕接下來的事會傷到她,傷到了那麼嬌弱的她。
所以,才想盡辦法讓她放鬆下來。

他把心都全拿出來了,他都被她逼得退無可退了。

她還想要甚麼?
他有那裏比不上唐慕凡!

男人還是木無表情的站立著,只有那握得死死的拳頭洩露出他心裏此刻的悲憤。
他忍不住去想,想要是唐慕凡當年沒有死。
那她是不是已經選了他?
這個想法才剛在腦海閃過,心便疼痛得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了般。


那是種蝕骨的痛。
是種即使強大如他也不能承受的痛。

不可以!
沒有人能搶走長在他胸口上的肋骨!

男人本已陰沉的目光,此刻散發著蝕骨的恨意。
大掌一把抓住女孩纖細的腳踝把她重重的往回拖,雙膝一下子跪上了床榻,分開跨騎在女孩在不斷亂踢的雙腿上。

侯文華看向女孩被束縛住的手腕,俯身把床頭鐵框上早已預備好的綿繩在上面綁了個牢牢的結。

是的。
他早已預備好這一切。
這他不想用上的一切。

一旁床頭櫃上放了個精緻的玻璃杯,杯裏是正跳躍著火光的低溫精油蠟燭。
陣陣惑人的依蘭花香自被熱溶的白色蠟液裏釋放了出來。

「看著我!」侯文華指尖挑起女孩微昂的下巴。

「說~我是誰!」他的聲音拉得有點長,陰陰柔柔的,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偌大的房間,香氣濃重撲鼻,濃郁醇厚的花香如同惡鬼般急切的想要蠶食女孩最後的一絲神智。

而手被人綁了起來的女孩此刻正死死的咬著下唇,用力得嬌軟的唇瓣也給她咬破了。

這種香氣很特別。

這是特級伊蘭油,是從伊蘭花的初次蒸餾中萃取出來......

你小時候不是說最喜歡花的香氣,說將來要住著和我一樣的家,我們的家要是白色的,還要有一個開得燦爛的......

小傻瓜~乖~再放鬆點~

不要啊~文華~

那時半夢半醒間,她喊著最熟悉的名字。
然而,對上的卻不是那雙熟悉的眼睛!

依蘭花!
唐慕凡!

彭慧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
眼角滑落的淚水不再滾燙,變得很涼,涼得連看著男人的目光也悲涼起來。

不!不可以!
她不可以再重蹈覆轍!

「不!慕凡~不要!慕凡~」 彭慧繼續徒勞的在男人身下掙扎著,眼淚像擰開了的水龍頭般絕望的滑落。

男人腦裏名為理智的最後一根弦,應聲斷裂。

綿質T恤率先成了破布靜靜的躺了在地上,接著落下的被扯斷了肩帶的內衣,皺巴巴的牛仔褲......

侯文華瞇眼看著身下一絲不掛的女孩,大掌已經忍不住搶先揣摸著手底下如凝脂般滑溜的肌膚。

修長的指尖拑弄著渾圓上至為敏感的粉色小花,那雙罩在上面的大掌更是使足勁的揉捏搓弄著。

「疼~」嬌氣的女孩怎能承受得住近乎折磨似的愛撫,好看的眉頭全皺了起來,淚珠以更洶湧的姿態滑落而下。

手底下柔軟美好得難以形容的觸感,女孩眼角不斷滑落的淚珠,看得那雙向來波瀾不驚的眼睛一下子全紅了,手下更是愈發的用力揉捏逗弄,指尖甚至惡劣得輕扯著那朵脆弱的小花。

「求你!不要了~」那樣敏感的地方怎能經得住這樣殘忍的褻玩,一顆顆斗大的淚珠滑破了被慾望染得通紅的小臉。

只是,女孩一聲聲絕望求饒聲音,前所未有地滿足了男人急劇膨脹的佔有慾。

侯文華看著身下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深吸了好幾口氣來緩衝心裏的興奮。
他感覺到身體每一個細胞也在興奮得戰慄起來。

這樣的她,很真實。
這樣的她,才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屬於他侯文華的。

他停下了對女孩的褻玩,大掌捧起了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
侯文華看著那雙水光瀲灧的眼睛,那雙滿是脆弱的眼睛,那雙懼怕著他的眼睛,心裏此刻竟燃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她不是不愛他了嗎?
她不是忘了他們之間的美好了嗎?

她不愛他。
那便恨著他吧。

恨比愛還能來得永恆,還能來得更不能磨滅。
他要她直到迎來死亡的那刻,從身到心想著的,懼怕著的,恨著的,不能割斷的也是他。

也只能是他!

他給予她的疼痛愈劇烈,他能得到的就愈多。

而他是個貪婪的人,他一要便是要佔有她的全部,她的所有。

他想,毀了她。

「啊~」依蘭花的香氣在沾滿情慾氣息的房間裏肆意流竄。

「很燙!不~」女孩的腰一下子條件反射的抬得高高,白色的蠟液沿著腰側嬌嫩滑溜的肌膚緩緩滑落。

「文華~」軟軟的聲音虛弱得很。
灼熱得難以忍受的疼痛令彭慧從曾經的惡夢中清醒過來。
只是,一睜開眼卻跌進了另一埸更為可怕的惡夢裏。

男人手裏此刻正高舉冒著火光的蠟燭,被熱熔的蠟液在頂端處泫然欲滴。
下一秒,滾燙的蠟液滴落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不~不要~」女孩拼命的搖著頭啜泣,因痛楚要繃得緊緊的小腹正劇烈的在起伏。

侯文華看著身下哭得快要崩潰的女孩,他心底的興奮便愈濃。
施虐的征服感點燃了他血液裏一直潛藏的嗜血因子。

她是個不乖的女孩。
欺騙他。
愛上了別人。
還一次次的想要逃離他!

不聽話的人當然要受懲罰。

侯文華放下精油蠟燭,大掌輕托著女孩通紅的小臉,吻上那一顆顆滑落的淚珠,吻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的抬頭看著她。

她的眼眶蓄滿了淚水此刻正怯生生的看著他,看得他都有些不忍了。
他會心疼,但卻絕不會再心軟。

她就是仗著他疼愛她,才會三番四次的想著要離開!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還是會再跑的。

他們之間先是糊裏糊塗的失去了三年。
再白白的失去了五年。

他受夠了!
他不能再承受半點失去她的可能!

他要迫得她,無路可退。

侯文華伸手托著女孩的頭,低頭吻著她有些淩亂的髮絲。
這樣的角度能讓她清楚看到他手下的動作。

「放鬆點~」點燃的低溫蠟燭在平坦的小腹上慢慢遊走,那跳躍的火光近得再差一點點便直接踫上底下白皙的肌膚。

「文華~」女孩呼吸聲愈來愈急促,小腹卻繃得愈來愈緊,眼睛近乎絕望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一開口便破碎得抖不成聲。

彭慧覺得她這一生,從沒有一刻是如此的絕望,如此的害怕。
就連當被被人釘進棺木裏,她也沒有嚐過這樣痛苦得讓人恨不得死去的煎熬。

她看著小腹上遊走的火紅,心裏滿是恐懼。
對高溫的恐懼。
對等待的恐懼。
還有,對這個男人的恐懼。

侯文華愛憐的吻著女孩額上的傷痕,手裏的低溫蠟燭抬高一傾,一大股蓄積已久的蠟液傾瀉而下。

「不!~」強烈的灼痛,女孩的身體立即劇烈地顫抖掙扎起來。

依蘭花的香氣漸濃,卻敵不過房間裏的慾望正濃。

長髮及腰的女孩手被紅色的綿繩束縛著,虛軟無力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一聲聲的抽泣嚶嚀。

粗糙的大掌在女孩佈滿了蠟㾗的身體上愛撫揣摸,順著平坦的小腹徐徐滑落,罩上了已經有些濕意的嬌嫩。

「濕了~」男人抽回大掌在女孩眼睛晃了兩晃,指尖上的水光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生亮。

侯文華看著羞愧得把眼睛也閉了起來的女孩,嘴角處盪漾著一抺難掩的興奮。
看來,她的身體比她誠實得多。
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的誠實。

他伸手把女孩虛軟的腿拉得更開,濕亮的指尖抵在已經微微突起的花蕊上輕輕打轉。

「嗯~」女孩被玩弄得極為敏感的身體隨即便起了反應。

縰使身體早已疲憊不堪但還是被刺激得把腰抬得高高的,隨著男人的玩弄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男人修長靈活的指尖在小縫上順著濕意來來回回的滑動,停在那個窄小得幾乎看到到的小孔時還刻意的使力逗弄,惹得身下的女孩嬌喘不斷。

「啊~啊!」男人突然探進了一個指節,還未來得及讓女孩適應,一個用力長指便整根沒入,來來回回的做著穿刺的動作。

看到女孩痛苦得皺起了眉頭,侯文華心裏更是嗜血的興奮,手下抽插的動作愈發的失去控制,掌心更用力得按上了沒有一絲雜草的嬌嫩。

「不要!不!太多了~」彭慧難受得哭著求饒,一雙均稱修長的腿在空中不停的亂踢。

這種快要崩潰缺堤的感覺太熟悉了!
熟悉得更讓她心驚。

埋在窄小甬道裏的長指再生生的擠進了根,兩指並攏在女孩的溫熱緊窒中肆意搜刮,搜刮著那最敏感的突起。

「不~」彭慧覺得整個身體也被男人給撐開了,一股熟悉的搔麻從甬道深處傳來,掛著蠟㾗的腰扭動得更為厲害。

侯文華深吸了一口氣,罩在嬌嫩上的大掌抖動得更厲害,長指在嬌嫩間噗哧噗哧的進進出出。

「啊~」女孩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一大股透明的液體從男人的指間湧出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濕瀌瀌的長指終於退了出來,但那張貪吃的小嘴還在意猶未盡,粉色的嫩肉在 一下下的往外推擠著。

男人瞇眼看著仍在一縮一縮的小孔,身下早已渴望得生起疼痛來。
但比起狠狠貫穿她,他更想做的卻是先好好品嚐這個女孩。

侯文華把女孩的腿拉開成M型,埋首吸啜著她獨有的甜膩,靈巧的舌尖在痙攣的甬道中一下下小幅度的穿刺攪弄。

依蘭花即使再芳香惑人,也比不上這個女孩綻放的醉人芬芳。

玩了好一會,他才舔了舔唇意猶未盡的抽身而退。
黑色的內褲剛拉下,如烙鐵般滾燙的昂掦便急不及待的彈跳出來,光滑圓潤的前端已經沾了點白濁。

女孩的身體經過連番玩弄早已軟成了一灘水,任憑心裏再不情願也沒有半分力氣去反抗,如俎上之肉般只能任人魚肉。

圓潤的前端在小縫間模仿交歡的姿勢來來回回的穿插。
直至沾上了足夠的濕意,男人才腰間一沉狠狠的頂了進去。

「很緊~」侯文華忍不住倒抽了口氣,腰間使力試圖敵過那一圈圈緊緊裹著他的嫩肉。

碩大的昂掦繼續緩緩沒入,嬌嫩的花瓣被撐得鼓鼓的吃力的吞進更多,就連花瓣上也冒起了綿密的露水。

窄小的甬道被昂掦逐吋撐開,彭慧難受得整個身體也一下子弓了起來,低聲的在無力嚶嚀。

依蘭花的幽香,軟膩的嬌吟在慾望流竄的房間中猶如一道上好的催情藥。

侯文華低頭看著那大半截暴露在空氣中的莖身,咬著牙根忍不住扶上女孩的腰抽送起來。

碩大的頂端一下下的突破前方層層疊疊的皺摺,每一次抽身昂隊掦又被死死的往更深處裏拉,前端溫熱的酸慰讓男人愈發止不住馳騁的力度。

淫靡的啪㗳啪㗳聲從交合處傳來,激濺的液體在底下的床單上暈染開一灘灘曖昧的水積。

「彭慧~」看著不知不覺已整根沒入的昂掦,侯文華把女孩的腿拉得幾乎成了一直線,每一下也把昂揚撞到最深處。

她裏面很溫暖,很舒服。
那層層圈著他的皺摺像一隻隻柔軟的小手一樣套弄著暴脹的莖身。
這種被她緊緊包裹,被她熱烈渴求的感覺都快把他逼瘋了。

「啊~不~不要!」內璧傳來一陣比一陣強烈的抽搐,彭慧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身體更是猛烈的在抽搐。

被緊裹吸啜的昂掦在痙攣的甬道裏叫囂,一大股滾燙的熱液從深處湧出打在敏感的頂端,惹得男人身軀一震渾身打了個激靈。

侯文華看著身下已經攀上了高峰的女孩,一股油然而生的征服感籠罩著心頭,腰間更用力的抽送。但很快那種感覺又被身下欲仙欲死的緊緻包裹取而代之,大掌掌控著女孩的腳踝把她張開成更方便享用的姿勢。

高潮過後的甬道更為敏感,快速抽動了好幾十下,內璧再次傳來熟悉的擠壓頻率。

男人目光一深,扶著女孩的腰讓她翻身坐在堅實的小腹上,深埋在甬道的昂掦也跟著生生的轉了一圈。

嬌軟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像是被人扯破了的橡皮圈般,無力的趴上了男人的胸膛,兩具身體毫無縫隙的交疊在一起。

侯文華一手扶著身上的女孩,一手把配合著抽送的力度掌控著晃動的翹臀,把昂掦送進得更深。

直至頂端踫上一團軟軟的嫩肉,一股觸電似般的快感閃過全身。
頂端被那裏的軟肉緊緊吸啜吞吐著,男人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胸口此刻正劇烈的起伏。

是這裏了。
這是種完完全全擁有她的感覺!

他隨即便雙手扶著女孩的腰把她往上提起,再重重的往下壓來回的反覆套弄。

他深吸口氣調整著呼吸,努力忽略腰身快要併發而出的麻意,抽送的幅度愈發瘋狂,繃緊的小腹也被甬道湧出的甜膩打得濕亮,每一下都重重的撞上那團軟肉。

直至一記重重的挺身,圓潤的前端終於撞開了柔軟的嫩肉。
不像往常的痙攣擠壓,那是種被緊緊吸住的感覺,柔軟的小嘴把會把前端含得嚴嚴實實,無與倫比的酸爽。

「很疼!不要不要!~」虛軟無力的女孩忍不住在男人的肩上崩潰大哭,可憐兮兮的聲音此刻有著情慾的沙啞。

女孩突然全身發抖,腿心抖得很厲害熱液隨即薄噴而出。

侯文華覺得自己的心都興奮得快跳出來了。
不只是因爲身下有如騰雲駕霧般的快感,而是這種被她毫無保留的依賴仰仗的感覺。

你是我的!
彭慧,你是我的!

強烈的快感從腰錐升起,他扶著女孩黑溜溜的小腦袋一遍遍的吻著,腰間失控似的拼命做著最後的衝刺。

「嗯~」直至眼前白光閃現,男人仰頭低吼,僵直著身體重重一顫,洶湧的熱流瞬間疾射而出打在還在痙攣的內璧上。

窗邊晨光乍現,赤裸糜爛的情慾氣息卻還未消褪半分。

侯文英攤在大廳裏柔軟的黑色真皮沙發上,嘴角饒有趣味的看著遠處那扇從昨晚至今一直緊閉著的房門。

還有,門後那一聲聲虛弱的嬌喘和壓抑的低吼。

那個女人嬌嬌弱弱的。
他都有點好奇,待哥玩夠出來的時候,那個女人還活得了嗎?

「白醫生,這聲音聽得我都硬了~」侯文英舔了舔唇,看著沙發對面臉色發白的女人曖昧的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