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當前,各人也狼吞虎嚥,彷彿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當醫好肚後,章突然如夢初醒:「如今麥老先生不知影蹤,那先前說好的全城比賽如何?」然後望向新上任的生意主人梁詩情。

她一臉不在乎的說:「想舉辦比賽不是不行,但我剛接手業務,有很多地方不懂要弄清,所以不是一時三刻能辦得來,給我一些時間慢慢上手,再考慮下比賽的事吧!」

「這怎可以?我們都辛苦的完成挑戰了!」衝動的武第一個反駁,然後轉向對早說:「你也幫口說一句吧,你們是朋友。」

早本想開口幫一把,但梁詩情搶先一步說:「今天發生這麼多事,折騰了一整天,我也累了,要好好休息,你們的事下次再說吧!全叔,送客!」

雖然不情願,但聽見她這樣說,無論是早一行人,還是全叔也只好聽命。





到門外,章回想起一件事,在走前問了一下全叔:「剛才見你朗讀字條時,有點怪怪的,是什麼事呢?」

「我也不知如何解釋,字跡的確是出自老爺的手,但感覺哪裡怪怪的,但一時之間我也說不出。」全叔說。

「可以讓我們看看字條嗎?」早問。

全叔拿出字條,早他們一起仔細查看每個字。

「你為麥老先生工作多久了?」阿大突然一問,全叔也要數一數手指才答得出大約十四年。





「我記得貝迪格說梁詩情父母在十四年前過身,即是你應該會對當時的事略有所聞?究竟你所知的版本是怎樣的?」星也像沉睡小五郎般問了關鍵問題。

「其實我本身是為梁老爺工作的,一直在這莊園裡,所以應該也有四十年了,那時梁老爺和麥老爺是很好朋友的,麥老爺經常來作客,到後來意外發生,這莊園差點便被拆卸,幸好麥老爺出手相救才幸免於難,從那時起我便替他工作了。對於那意外,麥老爺很少會說,但有次他喝醉後聽他酒後吐真言對電話說會代他們照顧好小姐,會揪出幕後黑手,等整件事完結後會帶小姐見他們。所以我覺得這次事件不是這麼簡單。」全叔說。

「那你說怪的地方就是這矛盾位?」敏也參與了推理。

「不是,而是字條本身。」

「是不是字的問題?」阿二反復看了字條得出這結論。





「字的問題?無錯,原來是這樣,我終於知怪的位置了,就是這『線』字,老爺平時是寫作『綫』的,很有可能這張字條是偽造的,那老爺便很危險了。」全叔緊張起來,轉身就想跑到大宅內尋找,但被阿成捉住了。

「先冷靜,要出事的話現在也救不了了,切忌打草驚蛇,看來梁詩情和貝迪格是整件事的原兇,他們單獨見面的時候可能已經行動了,把麥老先生藏起來,然後等到字條出現,梁詩情吩咐貝迪格出去,大概是那時把麥老先生帶走,現在要找到他實在不易。」星繼續分析推理,差點要以他爺爺的名義起誓。

「現在首先要找證據,犯案的地點不難找,但藏人的地點在哪?還有就是動機。」敏也入戲了。

「要把整個人藏起來不被找到,真的有可能嗎?整個大宅當時這麼多人,怎會不被發現?除非有機關和密室。」雄把心內的問題一一說出。

「全叔,你在這裡工作多年,一定會知有沒有機關和密室的。」早把焦點再次轉移到全叔身上。

「機關和密室我想是有的,以前和小姐捉迷藏時永遠也找不到她,應該是躲在密室裡。」

「那密室在哪?」早連忙問。

「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大概位置,就是剛剛你洗澡的房間附近,每次到那兒便找不到小姐踪跡。」全叔回憶著。





「那我們去查一查。」早帶領著,但卻被全叔阻止。

「這麼多人太易被發現了,而且小姐還未睡,還有貝迪格在,這樣做太冒險了。」全叔解釋道。

「道理又好像在你那面,那晚點她睡了,然後我和章兩人再潛入去調查好了。」早說:「其他的在附近待命,隨時支援我們。」

「那我帶你們到安全的地方先躲躲吧。」全叔領著眾人到了離大宅約三百米的温室花園內安頓好,等待今晚的行動,然後便回大宅向梁詩情匯報已送走了訪客。

「梁詩情人也未免太惡毒了,蛇蠍美人。」星懷著恨意的說。

「萬萬想不到她為了財勢可以做這些事,剛才的嘴臉實在令人受不了。」敏也破口大罵。

「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像平日般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早也失望之極。





「這也不錯,早點認清她真面目,若你娶了她後才發現,你更受罪。」武語重心長的對早說。

「權力令人腐化,絕對的權力令人絕對的腐化。」章說出英國歷史學家阿克頓爵士的千古名言作總結。

「不如我們整理一下整件事,再部署一下接著的行動。」雄擔任起領袖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