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就免啦⋯⋯但只此一次。」
 
 
「拿,我當你應承㗎啦⋯⋯勾手指尾。」
 
 
佢伸出指尾,我哋勾咗一勾,諾言就咁樣。
 
 


佢帶住滿足嘅笑容,挨係櫈度,漸漸就訓著咗。
 
 
第二日嘅朝早,等佢醒咗之後,我就諗住返屋企瞓下。
 
 
大概琴日都瞓得唔係幾好,今朝又無飲咖啡,坐坐下車時,渴睡症又發作,我本來去中環變咗去柴灣。
 
 
喺柴灣醒咗之後,我又要轉車搭返返去。


 
 
唉,黑到爆廠。
 
 
就喺轉車之時,我係月台過去另一卡車,見到一個四眼女學生跌到成個人撲咗落地下。
 
 
「妳無事嘛?」
 


 
佢抱住隻腳,痛到出唔到聲應我,個樣好痛苦咁。
 
 
「我幫妳叫職員呀!」我想行開去搵地鐵站啲人時,有一個中年、著黑色大衣嘅男人忽然出現係身旁。
 
 
「做咩事?有咩可以幫到?」
 
 
「佢應該係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