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酒吧老闆所講果個肥頭dup耳既fd, 原來係我地大學既師弟, 彈彈波。 

咁睇來楊門女將口中既七男七女, 多出來個條仔就係佢。 

人如其名, 彈彈波生得又肥又矮, 令人好想將佢搓圓㩒扁到消失係呢個世界。 

佢塊面好大,大到可以擺得落十圍酒, 不過啲眼耳口鼻就全部擠埋哂係中間。 

正因為彈彈波既相貌出眾, 所以係大學果時佢己經響哂朵。 





「咩野賽後報告? 點解你又會係呢度出現?」我個腦塞滿左問號。 

彈彈波唔係我地圈子入面既人, 極其量都只算係識得咁既者, 我地無理由會叫埋佢一齊叫雞。 

「嘩, 睇你地一身出位既打扮, 尋晚走左之後一定仲有好多精彩既節目啦。」彈彈波笑起上來 連對眼都唔見埋。 

「你知道尋晚發生咩事?!快啲講!」泥頭激動道。 

「咪扮哂野啦。我同你地講, 雞呢味野呢, 叫就要認, 打要企定。不過話時話, 尋晚真係好撚正呀。」彈彈波興奮到札札跳。 





「究竟我地做過啲咩?!」泥頭捉實彈來彈去既彈彈波, 威嚇道:「唔講既話Jer都捏爆你。」 

「喂, 男人大丈夫做得出就唔好係度扮失憶喎。」彈彈波擔心道:「你地話過請我叫雞, 依家唔係要我俾番錢呀?」 

「唔係扮, 我地堅係失哂憶呀!」泥頭用力捏到彈彈波既膊頭「咯咯」聲。 

「哎唷哎唷, 好痛, 有野慢慢講呀大佬。 」彈彈波以為泥頭痴撚左線, 望向我地求救。 

「唔使望啦, 泥頭講既嘢係真既。」我無奈道。 





「嫖到失憶咁盞鬼?! 仲淒美過一公升眼淚喎。」彈彈波笑道。 

「咁你係咪想流足一公升吖?」泥頭加重力度。 

「好好好, 我講, 你放手先啦。」彈彈波既表情好痛苦。 

大舊扳開泥頭隻手, 道:「長話短說, 我地唔係好多時間。」 

彈彈波卒住自己既膊頭道:「你班友成日都神神地, 都唔知係咪玩鳩我家。」 

見到我地個個都一面認真, 彈彈波先肯收起嘻皮笑臉, 道:「尋晚我係尖咀飲野, 本身都唔知你地係果度家, 直至你地發左癲咁周圍搵女錫, 我先留意到你地。見你地咁渴女, 我咪好心介紹你地去香B搵咯, 點知你地豪興大發, 話有雞齊齊叫, 要請埋我一齊食女。咁有免費餐我無理由唔食家嘛, 咪跟埋你地去咯。」 

「我地會咁好死請你?」我忍唔住問。 

「點知你地呀, 精蟲上腦掛, 你地請得成間吧既人飲酒, 有咩做唔出。」 





「繼續講。」大舊道。 

「咁去到香B啦, 你地揀好哂女之後又話人地間房啲積一達達好核突, 係都要拉大隊過來呢度開房, 仲出到每條女一千蚊呢啲天價…」 

「明明就係三千。」我搶住講。 

「嗱, 仲話你唔記得!」彈彈波俾我篤爆, 面都紅哂。 

「你老味最好同我老實啲呀下。」泥頭又再捉住彈彈波。 

「好好好, 大佬你話點就點。我地一過到來你地就話要住總統套房, 酒店經理話咁啱俾人book左, 你地就真係想殺上樓去拆人地度門, 搞撚到好大件事。最後經理見我地既陣容咁鼎盛, 目的又咁明顯, 所以特登開左全酒店最大間既宴會廳俾我地開party…」 

「咩話, 我地係人地平時擺酒既地方搞野?!」發仔難以置信。 





「咪住, 頭先我仲問過其中一條女, 佢話係同孱仔開左一間房家喎。」我忍唔住道。 

「嘩! 唔好打住呀泥頭大哥! 我同孱仔唔慣係咁多人面前做先各自開多間房喳。」彈彈波哀求道。 

「唔慣? 明明一大班人開sex party咁開心, 點解仲要分開玩?!俾唔到個合理既解釋我就一拳彈你出街。」泥頭將拳頭放左係彈彈波面前。 

彈彈波嚇到流哂鼻涕,道:「孱仔話佢係第一次, 想要啲私隱。而細佬我就係因為…因為…」 

「因為咩?! 講!」泥頭掹哂弓想出手。 

「係因為我條野好細, 驚俾你地笑鳩我!!」彈彈波用盡所有勇氣講完呢句說話之後, 痛哭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