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忘掉錯對~來懷念過去~」床上的男子熟練地翻身關了手機的鬧鐘,準備繼續他的夢。即使明知虛幻,也總比面對殘酷的現實來得好。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

可是有人不太想他再睡了,「呯!呯!呯!」激烈的敲門聲強行把我帶回現實,使我不情願的離開溫暖的被窩,睡眼惺忪的打開門。

「邊個咁早呀?」「你訓咗三日仲唔夠呀?」喔,是拉斐爾,竟然找到來我的狗窩。「攰呀嘛!打得咁辛苦比我抖下都得掛?」拉斐爾接著說:「咁你而家休息完啦?十五分鐘後出發。」「下?去邊呀?」這下子真的立刻睡意全消,我好像沒答應再去歷險!「去公會交任呀!訓傻咗呀你?」呼!真的鬆一口氣。

由風暴謎城回來已經三天了。當日拉斐爾回到飛機讓艾蜜莉接受緊急治療後(幸好貝林大叔是O型血)便折返城堡找我。剛好見到我打倒雪兒並暈了過去,趕忙用水球包裹著我帶回機艙並灌了數枝兵糧液(兵糧丸開水)。

在回程途中我總算醒了過來,韋利特第一句便叫:「喂!好野喎!自己一個都收拾到個魔女!」拉斐爾則搖搖頭說:「太亂黎啦,好彩我返去執返你姐。」我環顧四周,不見艾蜜莉,心中仍擔心她的安危。「佢無事呀,輪流輸咗啲血比佢之後情況穩定落黎啦。」拉斐爾見我東張西望已知我想法。





此刻我亦佩服他的飛機竟然連輸血設備也有!高級貨就是與別不同。「話時話,你明明有把刀,點解唔用仲要徒手打?唔係嫌棄我地既出品呀?」一直不發一言的貝林叔突然插話,卻使我尷尬了。

「唔敢唔敢!實不相瞞,其實我唔識用刀,都無練過,哈哈!」以笑遮醜是常識吧。無數的直綫出現在各人的額頭,其中一位鐵匠大叔忍不住從背包拿出一本殘舊的手抄本並說:「我呢度有本刀法圖譜,淨係睇圖應該都學得識架。雖然唔係咩精妙既刀法,但係好適合入門,送比你啦。無謂下次有寶都無得用。」我感受到他的誠意,也就卻之不恭了。

回到香港和貝林一行人道別後,公會的觀音兵們早已圍著我們詢問艾蜜莉的情況,有些甚至指責我們帶女神到那麼危險的地方。拉斐爾只答:「佢而家送咗去私人醫院,無事。」而我則對多人的吵鬧感到煩厭,真頭痛。反正也沒人會留意我,倒不如趁機回家。

在寧靜的四面牆中,終於能真正的放鬆了,沒有任務;沒有危險。我洗過熱水澡後便倒頭大睡,那種放鬆身心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一睡就睡了三天。

「咁你等等先,我換件衫好快。雪櫃有檸茶,你自便啦。」我說。「好呀。」他爽快地回應。我一邊更衣,一邊在房中喊道:「艾蜜莉佢好返未呀?」「佢醒咗啦,不過仲係攰攰地咁。做咩咁關心人呀下?」「收皮!話哂都咁friend,關心下好正常囉!行得啦,你去開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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