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革命戰》(上): [24-審判之日] PART 6

“啪”一聲響，綽姿跳到落升降機頂。

“啪”我亦跟住跳落去。

「呢道真係好黑...大約喺邊個位置呢...等我摸摸...」我只可以聽到綽姿把聲...

呢道真係好黑...黑到乜都睇唔到!

就連綽姿喺邊都睇唔到!





過再無幾耐...

“咔”一聲響...

「係呢道喇!」綽姿拉一拉開活門...

立即有一道紅光由活門中射出!

「落到去之後，應該好快就會再次同系統連接。」綽姿由活門望一望向下面。





『無關係啦~我相信國安局佢地已經察覺到我地有唔妥...仲應該已經派左人過梗黎~我地要爭取時間!』我向下一跳，跳到入升降機裏面...

“啪”綽姿都好快咁跟住我跳落黎。

綽姿喺升降機既控制板上面撳下撳下...又掃下掃下...

“咔”一聲響，面前既升降機門隨即打開。

我留心眼前既景象...





前面係…以黑色為主既通道...

通道內大約有三個人身位闊...

黑色既牆身...黑色既天花...黑色既地板裏面，都閃住一條又一條紅色既光線...

呢D光線...

「我們已經連接作業系統。」綽姿向前行，行入去通道入面。

『嗯。』我亦跟住綽姿身後一直行...

我同綽姿一直行，一直跟住紅光閃閃既通道行...

通道微微方下旋轉伸展...





『這種設計...』我留意梗整條通道既紅線...

總有一種好熟悉，又陌生既感覺...

就好似...EVE粒子...好似...INTRUDER...

「這是AI的標準設計。而MINDER也是最原始的AI設計。」綽姿點一點頭。

『紅色的光線...』我望一望牆裏...地上...飛閃既紅色光線。

「剛才提及的特殊能源。」綽姿再點一點頭。

原來就係呢D...





但究竟係乜野能源黎架呢?

有D似地獄裏面D汽車既引擎，但我諗就唔會咁簡單...

*叮*「安全系統判定程序啟動...上等人王嘉雯...上等人李飛揚...准許進入。」

呢把聲...一把女聲...

而呢把女聲...極似阿月!

唔係…應該話極似EVE!

我唔會記錯...真係同EVE把聲一模一樣!

「MINDER已經准許我們進入。」綽姿點一點頭。





MINDER?!

頭先把女聲...就係MINDER?

點解MINDER把聲...會同EVE把聲一模一樣架呢?

係因為MINDER都係參照EVE黎製造?

但都無可能...以當時對EVE既認知，都未去到咁深架...

真係好奇怪...點解仲係好似有咁多野係我唔知咁架呢?

明明都已經去到最後...最後既階段...





就喺我仲諗緊有D乜野諗唔通之時...

「李飛揚!王嘉雯!你們兩人去MINDER主腦那邊幹什麼?!」整個空間響起一把難聽既聲音。

而我認得呢把聲係...M1!

M1透過通道裏既廣播系統講話!

國安局已經發現到我地既唔妥...應該喺更早既時候...喺我地受LILITH干擾既時候，佢地就發現到!

綽姿已經察覺到時間緊迫，立即向前跑起上黎!

我亦當然不敢怠慢，立即跟住綽姿身後跑!

「你們立即停止活動!你們立即停止活動!」M1把聲響遍全條通道!

『要快點!他們很快就會趕來!』我一邊以忍步跑，一邊叫綽姿跑快D!

「嗯!」綽姿一邊點一點頭，一邊以忍步加速!

「究竟你們想怎樣?李飛揚!」M1仍然借用廣播系統講話!

唔通我要啟動審判程序，又會話你知咩~

不過就算我話俾你知我要啟動審判程序，你都唔會知審判程序係D乜野黎!

「你們立刻給我停止活動!」睇黎M1有利用呢道既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監視住我地...

無錯，呢條通道係有嗰D半球體!

由入口，到呢道都有!

呢D半球體就係MINDER既防禦武器。

所以點解呢道無其他防禦系統就係咁解。

而我無記錯既話，呢個系統係有D延遲...

「你們立刻給我停止活動!停止活動!」

我同綽姿當然唔會理嗰個再造人講D乜啦~

我同綽姿Keep住以忍步喺通道內高速移動。

“咯 咯 咯 咯 咯 咯 咯 咯 咯 ”我地喺紅光閃過不停既通道裏面跑，直至到見到前面有一道...黑色既...大門!

綽姿開始減慢步速，我亦都開始睇得清楚呢道黑色既大閘門...

我地停左喺大閘門前。

呢道大閘門，應該係金屬製造。

門中間有一大個紅點...

不論牆身、天花或者係地面，所有紅線都飛到去呢個紅點之中!

紅點閃下閃下...閃下閃下...

而紅點之上，印有“MINDER BRAIN”!

面前既係...MINDER既主腦室!

我同嘉雯行前兩步...

*叮*「安全系統判定程序啟動...上等人王嘉雯...上等人李飛揚...未經受權進入。」

又係呢把EVE既聲音...

但點解...

「沒有人受權進入MINDER...一直以來...但阿月教過我如何開啟Back Door!」綽姿伸出雙手...

突然，紅色既粒子由四方八面飛出...好似星塵一樣、銀河一樣，飛到綽姿既手中，集結成一個擁有無數紅色粒子既球體，轉動...轉動...

點解會咁...呢D又係乜野黎?

又係阿月...阿月點會知道咁多野...

點解阿月好似知道咁多野...但又無同我講過架呢?

綽姿不斷咁轉動手中既紅色粒子球體...

就喺呢個時候...

“砰!砰!砰!”三下衝擊下發出既巨響由後方傳黎...

係國安局佢地...

佢地已經黎到...佢地已經追到黎!

三個人...應該有三個人...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好快...好快...估唔到咁快...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估唔到佢地咁快就已經追到黎!

『快!他們來到了!』我都開始緊張起黎!

「我要多一點時間...我還要多一點時間...」綽姿高速轉動手中既紅色粒子球體!

『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了!』我擰轉身，行前兩步...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佢地好快...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佢地真係好快!

『不行了!他們要來到了!』我已經進入戰鬥狀態!

「還沒有解開...還差一點點!」綽姿好努力!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佢地已經黎到...

“咯…咯…咯...咯...咯...”我已經見到...三個身影!

“咯…咯…咯...”

「李飛揚!你們果然是三合派來的叛徒!」企喺最前既M1指住我...

『李飛揚他...無背叛你地~』我用上廣東話故弄玄虛...

要拖一拖時間...要幫綽姿...再拖延一D時間!

M1定左一定...其餘兩個國安局既人都定左一定...

「你是...三合既人?」M1亦都用上廣東話。

『無錯~你已經估計得到，我係你地口中...三合...既人~』我點一點頭，望住M1笑左一笑。

「你...」M1好似仲係唔係好諗得通。

『你會認為...我地係點做到架?嗱嗱嗱~事先聲明，我地...我地兩個都受到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所保護~所以你地唔好諗住要傷害我地...就算你地係再造人...都唔夠快~』我向M1擰擰頭。

仲要拖耐D...拖耐多一D!

M1諗左一諗:「你地究竟係點樣做到...同李飛揚...同王嘉雯...一模一樣...就算係DNA都...唔通!」

M1好似諗到D野…

『你好似諗到D野喇喎~』自然D...再拖多一陣...

「你地...換腦...」M1簡單咁講出真相。

『真聰明~國安局既人果然唔係浪得虛名~無錯...我地一直都有做換腦手術~一直都有~所有被我地擄劫返去既，都有做過~所以返返黎既，全部都係我地既人~估唔到呢~嗱嗱嗱~不過正如頭先我所講，我地都受到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所保護~因為我地都有晶片~而實際上，我地只有注射晶片，但就無注射到你地每個身處喺地獄既人，一出生都有注射埋既液態炸彈~』快D啦...快D啦綽姿...我唔拖得幾耐架喇...

國安局佢地都定左一定...

『我唔知你地知唔知道，每次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要殺人既時候所發出既藍白光，其實只係一D引爆注射喺你地腦裏面既液態炸彈既光速~佢本身係無傷害性~如果你無注射到液態炸彈，就算俾光速射中，都唔會爆炸~』我指一指自己個頭。

國安局佢地仲係無乜反應...

咁就岩喇…

繼續Keep住啦...

『但係我知道你地國安局每一個探員，腦裏面都有注射液態炸彈~原因係因為你地既能力太大~你地呢班再造人...中、上等人為左自身安全，就決定要喺你地既腦裏面注射液態炸彈~』我再指一指自己個頭...

綽姿...快D啦...我唔拖得幾耐喇...

「無錯...我地的確係被注射液態炸彈...因為要保護中、上等人...但就係因為要保護中、上等人...我地甘願犧牲自己...」M1一講完之後...

今次弊!

我立即激發腦裏面既精神液!

「解 開 左 喇 阿 日!」綽姿既聲音接近扭曲!

我已經見到M1仲有一個國安局既探員快要衝到埋我面前!

佢地兩個隻右手都快要插埋黎!

而仲有一個國安局探員已經跑過左我身後!

M1同佢隔離嗰個國安局探員已經將隻手伸到埋我喉嚨前!

我用盡自己既所能，將佢地兩隻手都捉住!

我捉實左佢地兩隻手!

『可惜...』我仲未將我要講既野講完之前...

有兩道藍白色既強光線，由身後射到落眼前呢兩個國安局探員頭上!

佢地震左一震...“啪”一聲響，頭髗都爆開...腦漿四濺!

『仲差一點點...』兩個無頭身軀應聲倒地...

真係好彩…好彩用李飛揚既身軀，都有一半既反應...唔係既話就真係玩完...

『綽姿...我地可以...』當我一轉身，望向身後既綽姿，我先知我唔係真係咁好彩...

「嗚...嗚...」綽姿倒在地上...左手撳住自己條頸...手指之間滲出鮮血!

『綽姿!綽姿!』我立即跪到喺綽姿面前!

我見到綽姿既手指之間越黎越多鮮血滲出!

弊喇...呢次弊喇!

「嗚...嗚...嗚嗚...」綽姿好辛苦咁口吐鮮血!

『綽姿!我唔會俾妳有事架...我唔會俾妳有事架!』我唔可以俾綽姿有事...

但我可以點做呢...我可以點做呀?!

沒藥...無錯喇!沒藥!

我有沒藥喺身!

我立刻喺名冊裏面，拎出一細支沒藥出黎!

呢一細支既份量...已經足夠...己經足夠救活綽姿!

我立即打開沒藥既蓋，準備幫綽姿注射!

但此時，綽姿捉住左我隻手，擰擰頭:「唔唔...唔...」

綽姿唔想我幫佢注射...因為佢係知道...佢知道呢支沒藥係用黎啟動審判法時減輕我既痛楚...

但係...如果唔幫綽姿注射...

「嗚...嗚...嗚嗚嗚嗚...」綽姿既呼吸越黎越急速...個身都不斷喺咁震...鮮血不斷喺綽姿既口中吐出!

唔得喇...綽姿...唔可以架...我唔可以...我唔可以俾我最深愛既人死架!

我立即將沒藥插到去綽姿條頸道幫佢注射!

“吱”我睇住成支沒藥好快就注射到綽姿身上...

過左一陣...

「嗄...嗄...」綽姿喉嚨上既傷口都開始癒合!

好喇...綽姿無事喇...綽姿無事啦!

『綽姿無事啦~』我攬一攬實綽姿...

「點解...點解你要救我...點解你要用沒藥黎救我...無左沒藥...仲點啟動審判程序?」綽姿喺我既懷抱中擰擰頭...

『仲可以...仲可以啟動到審判程序...只係...可能會痛苦D姐~』我對綽姿笑一笑…

我當然就無話俾綽姿聽，其實我一直都好愛佢...

甚至愛佢多於佢家姐...

綽姿眼定定咁望一望我，幫我抹去面上既淚痕...

『我地仲要完成最後既程序...』我扶起綽姿...

“咔...吱...”一聲長響後，黑色既大閘門打開...

我扶住綽姿，走入大閘門後...

眼前所見，半圓既天花，平坦既地板，空無一物...

而牆身同地板都有無數咁多條紅光閃過...

紅光比起出面既...更光更亮!

*叮*「王嘉雯，李飛揚...你們不應走到這裏來。」

呢把極似阿月...EVE既聲音...係MINDER。

『時間已經到了...MINDER!』

「世界已經...」我仲未聽完MINDER要講既野之時...

“吱...”又係呢D聲...

“吱...吱...”呢D聲又開始出現!

“吱...吱...吱...”我個頭...

“吱...吱...吱...吱...”

『嗚呀!』我個頭好痛!

『嗚呀!呀!』我雙頭撳住自己個頭，喺地上面碌!

「阿日...阿日!」綽姿既聲音開始扭曲...

“吱...吱...吱...吱...吱...”眼前閃住好多綠光!

我個頭...我個腦好似就黎要爆開咁!

“吱...吱...吱...吱...吱...吱...吱!”

「你終於黎喇?我等左你好耐喇。」呢把聲...係阿月?唔係!係EVE!都唔係!係...MINDER?

當我仲喺道諗梗呢把女仔聲係阿月、EVE定係MINDER之時，突然有好多綠色既粒子，由四方八面飛到我面前...

好多好多，無數無數咁多既綠色粒子正喺我面前聚集...

係EVE粒子?!

EVE粒子不轉聚集...轉動...

越來越多…越來越擠埋一齊...

無數咁多既EVE粒子，擠出一個...一個身影?

一個...一個好似少女既身影...

綠色既身影慢慢產生出其他顏色...

慢慢...慢慢變成一個人...一個女仔...

『妳係MINDER?』我望真D眼前呢個女仔...

呢個女仔對眼...發住綠光...

發出同EVE粒子一樣既綠光...

而且個樣...好似EVE...又好似阿月...

「我係MINDER背後既另一個AI系統。你地SPIRIT既審判系統。」呢個自稱審判系統既女仔向我莞爾一笑…

『妳就係審判系統...妳就係審判系統!終於成功喇!』我地終於成功喇!成功啟動審判程序!

「喺審判程序開始之前，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下你既。」審判系統行近我面前...

有問題要問我?

「第一…你認為而家係啟動審判程序既好時機嘛?」審判系統摸一摸我塊面...

『當然係好時機!過左咁多年...地獄裏面既惡魔已經完全依賴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保護佢地~佢地好信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好信MINDER!佢地就連自己既個腦都注射埋液態炸彈!完完全全跟足死海文書既劇情發展!而家只要啟動審判程序，就可以利用全方位主動式防禦系統向地獄裏面既所有惡魔進行攻擊!我地就可以拯救嗰班奴隸架喇!』呢個已經係最好既時機!

審判系統諗都無諗，再直接問:「咁你認為班中、上等人抵死嘛?」

『當然抵死啦!佢地做左咁多壞事，害死左咁多無辜既人...死幾多萬次都唔足以贖罪!』真係奇怪，點解審判系統會問D咁奇怪既問題?

審判系統向住我點一點頭，莞爾一笑之後，慢慢化返做綠色既粒子...

EVE粒子...

無數既EVE粒子慢慢打轉...

轉得越黎越快...向住四方八面飄散...飛散...

突然眼前一道強綠光一閃!

「阿日!」綽姿扶住我...

我跪左喺地上...雙手撳住左個頭...

而整個黑陰既空間，由閃住紅色光線，變成而家既閃住綠色光線!

點會...

『頭先...』我好似唔係好記得頭先發生咩事...

「阿日!你無事嘛?綽姿把聲有D無氣無力...

可能係因為仲未完全恢復過黎。

『我無事...但頭先...』我都仲未講完我要講既野...

*叮*「審判程序已經啟動。與向全中國香港裏面既中、上等人啟動液態炸彈仲有一分鐘...59...58...57...」

『成功喇!』成功喇...審判程序成功啟動喇!

「50…49…48…47…」

我緊緊捉實綽姿雙手!

『我地成功喇!我地成功啟動審判程序!』終於都...終於都!

「37…36…35…34..」

一直以黎...我地要做既事…我地既使命...

「30…29…28…27…」

老豆一直都話我唔得...

老豆一直都睇死我無咁既能力...

「20…19…18…17…」

你錯喇...你大錯得錯喇!

我係得架...我係得架...

「12…11..10…9…」

我係得架...我係做到架...我現在就證明俾你睇...

「6…5…4…」

『我係得架!』

「2…1…0…審判程序開始執行。LILITH開始散發。覆蓋範圍...全個中國香港。」

『點會咁架?!點會係散發LILITH?!』無可能...點會有可能...

呢道...地獄有LILITH?!

無可能!無可能架...

LILITH既數量仲要足以...足以覆蓋全個中國香港?!

無可能架!無可能架!

邊道會有咁既可能...

邊道黎咁多LILITH?!喺邊道...又係邊個...

邊個製造到咁多LILITH出黎?!

就連我地...就連我地SPIRIT都做唔到...仲有邊個...仲有邊個可以...

仲有...只有...就只有...老豆?!

無錯...係老豆...一定係老豆!

佢一定已經掌握到LILITH既技術...

喺佢對新西共發動恐襲之前...

唔係...喺佢被流放之前...

唔係…喺佢決定放棄阿月之前...

唔係!喺佢決定要分裂SPIRIT之前，佢就已經掌握到死海文書既劇情!

佢係知道...係佢有心改寫劇本!

一直都係...一直都係!

究竟有幾多人幫佢...老鬼一定有份...智海一定有份...分分鐘仲有更多人...更多人幫佢...幫佢做事!

甚至包括我地...我地SPIRIT裏面...

而我...而我只係一隻...一隻棋子...

係佢手上眾多棋子之中...其中一隻棋子而已...

『我地中計喇...我地中計喇...無喇...無喇...我地中計喇...』整個空間中既綠光開始消失...

所有能源都被LILITH瓦解梗...整個地獄...整個中國香港...

所有所有能源都唔可以再用...

被LILITH包圍之下...唔會再有能源...唔會...唔會...

有能源既地方...就只有...只有被ADAM遮蔽下既SPIRIT...

無錯喇...就只有SPIRIT既EVE能源...

「你仲有我...阿日...我會一直喺你身邊...一直都會...」喺漆黑中，我感覺得到綽姿攬住左我...

『無錯...我仲有妳喺我身邊...』我亦都緊緊咁攬實綽姿...

喺漆黑既空間感受住綽姿既呼吸...感受住佢既心跳...

只有我倆...就只有我倆...

『我地要出返去架喇...』我摸一摸綽姿既面頰...

「嗯...」綽姿點一點頭...

我就攬實綽姿，靠近牆身，由沿路摸住牆身行出去。

老豆...利用LILITH散佈全個中國香港，或者你咁做真係可以救到SPIRIT...

或者你既推算係無錯...

或者真係可以延遲SPIRIT既能源消耗...甚至可以令SPIRIT再次產生無限能源演算...

之但係...你救唔到地獄裏面既人!

你以為人類無左能源，就會無左紛爭咩?

唔會...

佢地都一樣會為左權力、為左利益、為左慾望互相殘殺!

有人類既地方，就有戰爭!

佢地係唔會識得從歷史中汲取教訓...唔會...唔會...永永遠遠都唔會...

－－－－－－－－－－－－－－－－－－－－－－－－－－－－－－－－

「There is a place I called my own, where I can stand by the sea」夜空明月影照下，阿月著住黑色連身長裙，赤住腳喺海水上面...

「And look beyond the things I've known, and dream that I might be free」翩翩起舞...

「Like the bird above the trees, gliding gently on the breeze」掛喺夜幕上既明月，與海面上輕舞既阿月形成倒影...

「I wish that all my life I'd be without a care and flying free」構成一副震攝人心既倒影照。

我坐喺沙灘上，欣賞住阿月輕舞飛揚。

妳輕輕地舞著，在平靜的海面之上。

繁星投射下來異樣的眼神。

詫異也好，欣賞也罷。

並不曾使妳的舞步凌亂。

因為令妳飛揚的，不是繁星注視的目光。

而是...

『阿月...妳愛唔愛我呀?』我大聲向住喺海面上翩翩起舞既阿月大嗌。

阿月停左一停，望左一望過黎:「三年黎，你每個月既呢一日都會問我一次呢一條問題，總共問左三十六次喇~但你用上我哥哥既身軀黎問，叫我點答你喎~」

『我都已經剪短左D頭髮啦...十足十我以前既髮型喇...』我掃掃自己個頭...

只係...一頭白髮咁解姐...

「但你個樣都仲係同我哥哥一模一樣呢~仲有丫~你D廣東話可唔可以講正D丫~都三年啦~都仲係鹹唔鹹淡唔淡咁~好弱架飛揚~」阿月恥笑完我之後，又再次翩翩起舞...

望住眼前既阿月...唉~

好無奈咁望下望下阿月...又諗下諗...

『妳有無聽過一個故事丫?阿月~好耐好耐之前，有一個英雄...佢喺地城裏面殺過骷髗王...殺過毒蛇女妖...殺過邪惡既巫師...最後終於都喺地獄最深處，殺死埋暗黑之王!但係...佢被暗黑之王頭上既魔石所迷惑，最後英雄拎起魔石插到落自己額頭上...成為新一代暗黑之王...』我望住阿月...

阿月又停左一停，諗左一諗:「真有意思...你真係好似佢~咁你而家應該明白，點解當初佢無DOM你個腦落大海餵鯊魚啦~」

阿月對我莞爾一笑後，又再次喺海面上翩翩起舞...

妳輕輕地舞著，在平靜的海面之上。

繁星投射下來異樣的眼神。

詫異也好，欣賞也罷。

並不曾使妳的舞步凌亂。

因為令妳飛揚的，不是繁星注視的目光。

而是...妳心中的飛揚。

THE END?!

《香港革命戰》寫到黎呢道，終於都完結~

兩年有多喇...已經連戴左兩年有多喇~

好多謝大家一直以黎既支持~

兩年...真係一段好長好長既時間~

但係唔係真係完結呢?

香港革命係唔係真係就咁就完?

世界觀咁大，仲有好多迷團都好似仲未解開~

或者有D你已經估到...或者有D你已經推測到...或者有D你仲未可以證實到~

所有既迷團都有得解釋...背後都有佢既原因...

我希望可以喺下一個故事中，講得更多…講得更深入...

如果對《香港革命戰》既世界真係好有興趣既話，不況LIKE我既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whirlingdancer

當一有相關既故事推出，我會立刻話俾大家聽~

到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