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將寶馬汽車駛去茶餐廳門口,他將泊好後就下車。其後他大力拍打茶餐廳鐵閘,鐵閘隨後被人掀開。茶餐廳李老闆以為乃無謂人仕來搔擾他,一臉不耐煩,到看清楚那人是殺手,表情變得和藹。 

「甚麼事?」李老闆問道,他想著殺手此舉應該有事要自己幫忙。殺手仇先生拿起記事簿及原子筆,寫著寫著就遞給李老闆看。 

「在我身後的寶馬汽車,替我處理好!」李老闆望著殺手於記事簿寫的字跡,默默點頭。殺手仇先生其後轉身離去,留下憔悴的李老闆及那輛寶馬汽車。李老闆之後從褲袋拿出手提電話,看來要打電話去找某個人。 

「喂?李老闆甚麼事?」電話另一方的男性向李老闆問道。 





「過來,有輛汽車要你處理掉!」李老闆對著電話答道。半小時後,一位染了白髮的男子走過來,他是李老闆茶餐廳的店員。白髮男子轉頭望著那輛寶馬汽車,再回頭望著李老闆。 

「明白了。」白髮男子回應著李老闆,老闆對他點頭。白髮男子其後跳進那輛寶馬汽車,將名車駛離李老闆視線。白髮男子將名車駛往高速公路,向著某個方向出發。

「這輛名貴汽車,就這樣棄掉真可惜!」白髮男子心想。車子駛離高速公路,其後前往一處拆車場。拆車場的看更亭裡有位短髮女子正在打瞌睡,直到白髮男子駛來她身前,那女子才醒來。 

「幫我處理掉這輛汽車!」白髮男子落車,走向女子看更亭前叫道。女子望著那輛寶馬汽車,視線再移向白髮男子臉龐呆呆的點著頭。 

拆車場的工作人員將車子推去秘密地方,白髮男子不情願的望著那輛名貴房車被人推往垃圾堆,心裡不禁黯然。之後白髮男子轉頭望向那位短髮女子,看來他對那位女子有意思。 





「之後有沒有時間去酒吧?」白髮男子向著那女子問道。 

翌日,仇先生於自己家裡聆聽新買來的黑膠唱片。現時他未接到新的殺人工作,生活相當清閒。一張唱片聽完了,殺手就於唱片櫃拿起新一張唱片細心傾聽,就這樣持續到中午時份。 

「今天難得清閒,不如將陳百強唱片由第一張大碟聽到去深愛著你吧!」仇先生這樣想著走向唱片櫃,突然一件事於他腦海浮現起來。 

「老闆娘季嫦今天生日!我居然忘記了!不過…反正今天空閒,就去赴約吧!應該不會發生任何意外!」仇先生想著,他走去睡房換上西裝。接著殺手離開大廈乘搭巴士去旺角與季嫦慶祝生日,他一上車就感到後悔。 

「我應該爽約,我不應與她有太深的交集!」仇先生心裡猶疑著,然而巴士早已開動向著旺角駛去。 





另一方面,季嫦於唱片店裡準備自己生日慶祝事宜。今天,她不會獨自一人唱生日歌哀悼自己縮短了永恆。 

「他會來的!」季嫦望著手上CD唱片,甜甜的笑著。



1997年,香港回歸中國。想走的已經離開此地移民到加拿大或澳洲,走不了的留於這個城市與其他人困獸鬥、累鬥累。7月1日,香港舉行著中英交接儀式,英國與中國不理香港不想回到那個不堪的家之聲音,只想著快快解決交接事宜。 

那天香港某一角落,有位男子於家裡觀看色情影片。電視裡一位男子強逼著那穿上校裙的女子與他口交,女子一邊叫著「不要」,男子就會越聽越興奮。那位觀眾望著笨重的電視機,渴望自己能夠享受如此「服務」。 

「今晚我妻子不會回來,而女兒就於睡房裡睡著!讓我叫醒女兒,學著那色情影片做愛吧!」男子猥瑣的笑著,他其後走到自己女兒房間並將門撞開。身穿粉紅色睡衣的女兒被噪音嚇醒,起身一望見到那淫笑著的父親。 

「爸爸!你想幹甚麼?」女兒驚慌的問道,她心想爸爸變得這樣很可怕。 

「風音!讓爸爸教妳性知識!」風音爸爸不顧女兒反對,關上睡房房門撲向女兒風音。劇情變得好比日本成人影片情節,風音爸爸強硬地撕開女兒衣服,自己脫下褲子將那話兒插向她私處。





「風音,叫呀!叫呀!快些叫不好,爸爸不要!快呀!」父親失去常性,那話兒不斷抽插著風音私處。風音私處滲出血液,想不到她的初夜被親生父親奪走了… 

「不要呀父親!好痛呀!不要!」風音嘶叫著,她多麼渴望這只不過是一場惡夢。奈何現實比惡夢更殘酷,她父親不能控制自己性慾將女兒強姦。 

「替我口交!」父親於睡床前站著,風音跪向他身前張開口。她不情願的含著父親的陽物,難受的感覺令自己快要嘔吐。 

「再來一場!」父親將風音壓在床上,瘋狂吻著她紅唇。風音從睡床旁找尋著甚麼東西似的,她只求眼前所有事物停止。 

「砰!」風音拿起床邊鬧鐘再用力一揮,父親未及反應被擊中暈倒。女兒望著不省人事的獸父,心想自己不能再留於這個家。 

「我要離家出走!」風音收拾所需物品,逃離這個令人壓抑的家。然而,惡運仍未停止。風音於香港流浪,以餐廳棄置的廚餘果腹。其後有位男子願意收留風音,她想也不想就答應跟著那人走。誰不知那男子誘騙風音去做妓女,她這樣被人強逼賣淫為生… 

「客人,今晚八折!」風音向著到來的西裝男子笑道。那年輕女子將西裝男帶到某一房間,然後將那男人推往睡床上。 





「啊!啊!很爽呀!」赤裸裸的男子呻吟著,風音以觀音坐蓮姿勢與男人性交。以前的她很討厭與男人性交,現時為著糊口被逼幹著如斯不堪工作。生活的重壓令風音開始心理變態,以與男人性交來讓自己有活著的感覺。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風音突然唱起國歌,因為她突然記起那一天父親強姦她亦是唱著國歌。奇怪地西裝男子聽到國歌,軟掉的那話兒又硬起來!




風音開始墮落,每天與不同男子性交以賺取金錢過活。沒有客人的日子風音就於自己所住單位痛哭,對自己所作所為相當悔疚。 

「媽媽!對不起!我不孝!但是我當與男人性交,我就相當興奮…」風音雙手掩著臉,淚流不止。有人按下門鈴,風音左手擦拭著淚水,然後從地板站起來走去開門。 

「咦?爸爸?」最不想見到的渣滓見到了,那人正是風音的父親。他為何能夠找到風音呢? 

「女兒,我來帶你回家的!」風音父親露出詭異笑容,風音嚇得不斷退後。父親腳步兀然加快,風音隨即轉身跑往睡房將門鎖上。 

「我來拯救妳的!難道妳想繼續這樣嗎?」風音父親大力撞門,睡房房門快要被撞開了。風音望著木門不斷搖頭,心裡渴望會有人將那獸父殺死。 





「碰!」木門被撞開。風音父親闖進來將他女兒一抱擲向睡床上,然後他來個指定動作!指定動作即是撕開風音衣服,之後瘋狂親吻著他女兒乾燥嘴唇。風音雙手拍打著她父親,那渣滓感到鼓躁。

「不孝女!」風音父親摑了他女兒一記耳光,再脫下自己褲子。他那話兒插進風音陰唇,瘋狂的抽插著展示著野蠻的父權! 

「不要呀!救命呀!」風音大叫,希望有人會到來阻止一切。 

「妳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救妳的!」父親淫邪的笑著,繼續強姦著風音。風音繼續尖叫,絕望感慢慢摧毀她… 

「砰!」然而,「沒有人」到來了!風音父親後腦突然中槍,倒向風音身上。風音一臉茫然,雙手將那具屍體推離自己身邊。那女子望著該位救了她的西裝男子,眼神流露著感激之情。原來有人聘請了殺手謀殺風音父親,而這位西裝男子則接受委託將他殺死。 

「你是誰?」風音忍受不了沉默,開腔向西裝男子問道。 

「你記住,沒有人來過這裡。」西裝男子回應風音,然後轉身準備離去。風音趕快跑向那殺手身後,握著他左手將人拉向她面前。 





「沒有人,請問你可否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風音向「沒有人」問道,那男子呆呆的望著女子。 

「如果…如果妳做我傳人的話。我不會收留一個廢人!」那西裝男子向風音答道,他不覺得這妓女會答應這個條件。 

「好呀!那我可以跟你走嗎?」風音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令西裝男子感到出乎意料。風音其後穿好衣裳,跟著西裝男子離開了。他倆留下這位獸父,讓警察發現他早已死去。 

「妳不應該跟著我。」他們乘搭的士,西裝殺手向風音說道。 

「你說過的,假如我答應做你的傳人就會收留我!做人要有誠信,不能反悔!」風音望著殺手叫道,一臉不滿。殺手心想以後生活麻煩了,不禁懷念以前孤獨一人生活的日子。 

「以後找個機會逼使那女子離開我身邊…」殺手考慮著如何趕走風音。不過之後日子,風音繼續纏著殺手令他永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