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妳別胡鬧,還要在給我生事端,滾!妳給我滾!」

妹妹一隻手掩著被我扇過的面龐,面部又熱又紅又痛的,兩行眼淚就不禁湧了出來,她的面很痛,但是還不及心裡的痛。

Crystal:「哥!你打我,你從來都沒有打過我的,我只是擔心你,你卻為了這個女人打我,你要我滾,好!我滾!」

妹妹惱怒地拿起她的包包就往病房門外走去,一邊抹拭著眼淚。我望著自己的手掌,心想,這一記耳光,扇在她面上連我自己的手都感覺到痛了,妹妹的面一定比我的手更加痛吧,然後,自己也禁不住流下眼淚來。

站在旁邊的Winnie也被我剛才扇出的耳光愕住了,好顯然,她也從沒有見過我對自己妹妹這麼動氣,也停止再丟難我了。



Winnie:「怎樣了?是不是要上廁所了,還不快行。」

於是,我便推著我那吊著葡萄糖的支架,提起那個驗尿要用的小玻璃瓶,和Winnie一起走進了一個供傷殘人仕使用的廁格。

把廁所門鎖上後,我便連忙脫下我的病人褲,露出那條和我形影不離的貞操褲。

這條貞操褲是用硬皮革制的,前面陰莖位置有一個罩,可以把穿著者的生殖器官罩住,褲頭的活動皮帶在收緊後可以加上小鎖,而那小鎖的鑰匙就只有Winnie才擁有。

由於罩著陰莖的那個罩是密封的,沒有Winnie為我解鎖的話,我額根就無法自瀆和小便,便急到忍不著時就只能夠撒出來。



而我現在極有可能要留院三、四天,Winnie又不可能經常留在病房裡照顧我,於是,我便跟Winnie說。

我:「Winnie,我可能要在這裡留院三、四天,妳能不能先解鎖,讓我除下這條貞操褲,待我出院後才穿回。」

Winnie聽見後,「啪」的一聲,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

Winnie:「這裡現在就得我和你了,你要怎樣稱呼我?」

我才醒起我忘記了,連忙改口道。



我:「主人。」
Winnie:「快跪下!」

我就在病房的殘廁中跪在了Winnie的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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