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車嗰陣呀,咪又係唔識揸車十八年?學嗰陣被師傅鬧你你都話辛苦痛苦唔想學做乜自己攞苦嚟辛啦,最後捱過咗咪學識囉!好似啲龍蝦呀蟹呀咁樣,佢哋成長換殼嘅時候都痛㗎啦,都唔舒服㗎啦,捱過咗咪好囉!」

「係吖,我學車係有呻過辛苦,但起碼想學車係我自發去做嘅,咁就算辛苦我都會頂埋落去。啲甲殼類動物係因為身體成長,個殼太細先要脫殼,佢哋都係自發咁去換殼。但阿金唔係喎,佢根本就唔係自發想放低,而係你逼佢要放低。」

兩個容易燥底嘅朋友撞埋一齊係大鑊過火星撞地球,不過佢兩個其實係中同,都鬧咗咁多年交,慣晒,由得佢兩個冷靜就好快無事。

「阻阻兩位我想屙個尿……」我作勢起身,綠燈同巴膠一人捉住我一邊膊頭將我撳低。

「我咪叫你問佢咯。阿金我有無逼你呀,你講吖?」





「你依家咪逼緊佢。」

「兩位你哋行年廿六㗎喇,點解仲可以好似小學雞咁嘈交㗎?」嘈都唔緊要,唔好夾我喺中間吖嘛。

依個時候Dada喺門口大叫︰「你三條粉友出嚟幫手拎外賣啦!」我一聽到即刻成支箭咁飛出去。

「救得靚。」我去幫Dada拎嘢,細細聲多謝佢。

「差我一餐飯。」





「好,我請你依餐。反正你生日。」Dada一嘢拍落我背脊。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