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半,三十五號男病人敲門進去,第一句就是晚安。我想對於一個醫生來說,這是一件愉悅的​​事兒。晚上九點多還在上班,不能回家與家人一同看晚間的電視劇,一起聊聊,除了無趣,還是孤寂罷?如此一句親切的問候,怎不叫人心流暖意?或許對於病人來講,這不過是禮貌罷了。可相對於禮貌,我傾向於覺得進內敲門問安時習慣性的問題。一個人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有禮貌,應該與他的背景有莫大的關係。簡單來說應該是弗洛伊德的超我。禮貌覺得是一個人沉浸在一個固有得圈子所得來,也就是這種禮貌,其實是出於他的習慣。因此有些時候面對一些沒禮貌的人。或許他不是有心要做無禮得事,而是他不知道怎樣才是有禮貌的,所以怪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