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終於輪到我了,敲門後走進診症之後,與一臉倦容的醫生道了一聲晚上好。不知這樣微弱的聲音,能否穿透他那早已被工作壓力壓扁的腦袋,重新又把他的腦袋鼓起來?但願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