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通傳說中既連登仔真係咁勁,甚至係殺人唔眨眼?
 
「痴線……痴線架﹗」
 
看到這一幕的人,恐怕也沒多少能不別過目光,有位學生哥甚至無視身邊人群,直直奔跑到最近的大門前,死命地想拉開大門。
 
可是這壓根兒沒法把大門推開,畢竟光是那大鎖便足以說明以人力絕非能夠解決。
 
「等呀叔嚟睇吓﹗」
 




身旁有位中年大叔拍拍我肩膀,示意讓他走近大門。
 
「咦……咁似響五金鋪買返嚟既普通鎖既?」
 
難不行他有辦法把門給打開嗎?
 
「呀叔啱啱前幾日先洗完手唔再撈,估唔到今日又要出嚟露兩手……」
 
不消幾秒鐘,已經把鎖給拋在地上。
 




……
 
唔係仲要諗呀嘛?
 
衝呀﹗
 
雖然我對剛剛所發生的兇殺案還是半信半疑,但內心的不安感依舊不停浮現,彷彿正告訴著我不要再逗留這此多一秒鐘。
 
所有人都變成熱鍋上的螞蟻般衝到大門前,希望可以逃離這會場。當然我也拖著小希,在人群裡走動著。
 




「停﹗」數個保安站在大門前,各人手持手槍。
 
「邊個行前多一步既,後果自付。」
 
「你地唔好迫我……即刻同我開始殺人﹗」
 
廣播中的聲音漸漸失去了耐性,也許不太滿意我們現在的表現吧。
 
但眼前持槍的保安,卻是不爭的事實,沒人敢走前一步。
 
「既然係咁……我地即管聽佢話囉。」
 
黑衣人從躺在地上的年輕人頸椎拔出萬用刀並把玩著﹕「我係紅心三,係數字牌既就跟我地走啦。」
 
如硬要猜的話,他要不是社會上的危險人物,就必定是這遊戲所安排的工作人員,以推進遊戲的進展。




 
「呀哥……我地……」
 
但在此時,他的存在就似是一個救世主般,不少人願意跟隨著他的步伐,一步步離去。
 
「我地跟住佢行先……」我並沒多想什麼,反正跟隨著大眾,總不會有什麼差錯吧﹗若真有什麼問題,也大可逃跑。
 
「但係呀哥你張啤牌……」小希把我扯得彎下腰,在我耳邊耳語著。
 
因為佢都明白,我同她,只可以活一個。
 
「放心啦,我唔會離開你架﹗」
 
若真走到最後一步,老實說……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種偉大的放棄自己性命以換取別人的安危,恐怕就算是親妹妹,也會有所動搖。
 




還是見步行步,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儘管是極為嘔心,但我也必須先叫小希站在原地,再走近至攤檔職員身邊。
 
「黑心五……」
 
我微微地笑了一笑,立馬把那張啤牌放進褲袋裡。
 
咁樣,我就可以陪多小希一陣啦。
 
「搞咁耐,終於有人死啦。」
 
廣播的聲音依舊陰沈,讓人聽得十分難受。
 
「我再重申多一次,呢個絕對唔係咩街頭實驗,呢個係一場殺人遊戲﹗」




 
「收嗲啦﹗」不知從何竟傳出一把反抗聲音﹕「我地就一直唔殺人,我睇吓警察幾時嚟救人﹗」
 
「乜你地仲有人相信警察架咩?」廣播一言中的地答應著﹕「不過唔緊要呀,我有辦法加快呢個遊戲進度。」
 
唯一能加快的方法,除了叫我們殺人之外,就是……
 
「你地自己張牌,應該仲響自己到架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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