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啦,佢地係……」
 
JOEY見氣氛漸變冷凍,便開創新的話匣子。然而,我又需重新把我剛的故事由頭再說上一番。
 
不過,我還是沒把呀俊的身份說出,只是含糊的作了一個藉口帶過。而呀俊也沒多說什麼,我想他也定能明白他的身份是不可隨便讓人知道的。
 
「咩話?你俾小希響保安嗰邊訓?傻咗呀你?佢有咩事你點負責呀?」
 
陳新一聽到這裡時,便衝口而出道。
 




「唔係我可以點做?唔通俾佢跟住我地咩?佢已經睇夠呢一切啦﹗」
 
「陽諾又唔係冇佢既道理。講到尾,小希都仲係一個細路女,唔應該俾佢見到啲咁血腥恐怖既野。我諗放佢響保安到,至少班保安唔會傷害佢呀嘛。」
 
嘉穎安撫我們眾人的心靈。.
 
「不過咁樣……真係好咩……」
 
JOEY對小希的遭遇持著十分同情的態度。
 




「其實呢……你地有冇一個完整既計劃嚟聽吓?」
 
子銘一言驚醒夢中人。
 
係喎﹗
 
「嗯……我地唔希望去到最壞既打算……」JOEY道出了我們所有人的心底話。
 
「我知,不過你地連一個具體既方法都未諗到既時候,仲講咩理想呢?」
 




子銘開門見山的指出我們一直欠缺的東西。
 
計劃。
 
「咁你有咩好既計劃可以俾我地參考吓?」
 
不知是否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總是覺得陳新不太相信子銘和呀俊。
 
「我一定會話,殺晒對面就最簡單。」
 
子銘提出這最簡單直接不過的方案。
 
「咁你又唔好諗到咁極端先。其實你講既方法唔係唔得,不過好可惜唔適用於今次。」呀豪依舊坐在東北隅插話。
 
「點解咁講呢?」不只呀俊,就連我也不太明瞭呀豪這句話有什麼意思。




 
「大家心知肚明啦。我覺得去到依家,大家其實都唔需要呃住大家呀﹗反正我地都係坐埋同一條船。」
 
呀豪首次抬起了頭,直視著我們說話。他的眼神,不單凌厲,而是有種讓人不敢正視的感覺。
 
「你講……咩呀?」
 
那時,大家都心虛的望著呀豪。然而,我想這一切和我猜想的都已大同小異。
 
「真係要畫公仔畫出腸?咁好啦,我夠膽講,我地呢到一定無可能全部都係鬼牌,當人去到呢個絕境既時候,講大話係人類既本能。」
 
呀豪彷似在嘲笑著人類。
 
「去到呢到個地步,你仲有心情去懷疑人?睇嚟你地呢到都各懷好多機心喎。」
 




陳新也不甘示弱,反諷呀豪一記。
 
「你真係咁諗咩?如果我地連人與人交流最基本既野都冇,仲講咩野計劃呢?不過你講得啱,我的確冇證據去指證任何人,我都只不過係估估吓。」
 
呀豪所說的人與人交流的基本,是誠實。
 
「好彩你都識講係估估吓,咁如果你估唔中既話,咁我地咪變相係互相猜忌囉,你覺得咁樣唔會打擊我地眾人既心咩?」
 
看來剛加入的呀俊,也不太同意呀豪的做法。
 
「如果你地唔想俾人睇既話,我都唔介意。不過我想講,我其實大可以咩都唔知,反正只要我可以出到去門口,我話知你地係咩人啦﹗不過我覺得我地作為同伴,唔通連咁基本既野都做唔到?」
 
呀豪站在道德高地上,讓人無法辯駁。
 
「我先。」




 
我照出我的鬼牌,之後再把小希的黑心A掏出﹕「我都唔想呃住大家,對唔住。」
 
「仆你個街,點解次撚次都係你﹗」
 
看來陳新對我的怒氣愈來愈大。
 
「不如你都拎你隻牌嚟睇吓。」呀俊也把他的鬼牌公諸於世。
 
「……」
 
而在這時,陳新卻無言以對,遲遲未把自己的啤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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