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經過十年,我再一次企嚮到 Joyce 面前,但佢反應有啲異常...

房入面有男人?
可能早有心理準備,我壓制到自己唔衝動,心入面冇忿怒,只有難過。
機會係自己放棄,我點可以怪 Joyce?
不過望住心中最愛,冇辦法灑脫地放手。
我將佢整個人攬住,感受身體嘅渴望與無奈。
「對唔住,Joyce,我返得嚟太遲,不過有好多野想同你講,如果依家唔方便,可唔可以遲啲再見你?」
其實我都唔知自已去得邊?
突然佢緊張地攬實我...


「Alan,唔好走。」
吓?
「陪我跳舞。」
佢拖我去客廳,開著音樂。
「我十年冇跳過喇。」
「我都係。」
老實講我已經完全忘記點跳,但神奇地身體好似自己識思想,拍子早寫入神經網絡,肌肉自然識作出反應,完美地帶住 Joyce 起舞。
但我嘅焦點無可避免集中嚮主人房門口,房入面係邊個?
點解唔光明正大企出嚟? 夠膽搶我嘅女人唔敢面對我?
本來消失嘅怒氣漸漸聚集。


突然 Joyce 嘅俏臉被眼淚劃過。
「Alan,對唔住。」
我停低,再一次攬住佢,怒氣全消。
「你冇對我唔住,係我難為咗你。」
「Alan,呢十年嚟我每一刻都諗住你。」
「我都係。」
「每次收到你嘅 whatsapp,我都睇完又睇,不過唔敢同你講太多,怕忍唔住會求你返嚟。」
「你係咪好寂寞?」
所以果個男人先得手?
「不過,Alan,我已經好幸福,至少我聯絡到你,知道你嚮邊,知道你發生咩事。」


嗯?
「但係之前果十年,我音訊全無,你當時一定好痛苦,等待一個唔知幾時返,甚至未必會返嚟嘅人,如果唔係親身體會過,冇辦法明白過中感受,對唔住,對唔住...」
我好混亂,唔係話有第二個男人所以向我道歉咩?
我憐惜地掃佢背脊,安撫佢嘅情緒。
「Joyce,依幾年我學識只記住開心嘅野,忘記唔開心嘅事,如果唔係,一早被沙地班懶鬼同事激死咗喇。」
佢笑一笑,我靠埋去啜去眼角嘅淚水,佢冇抗拒。
「你嘅味道依然冇變。」
佢面紅起嚟,我趁機扶住,嘴對嘴,錫落去。
得喇! 錫到喇,房入面嘅男人,你睇到未?
淺吻之後,我要再下一城,同 Joyce 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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