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冬天的夜晚,寒意在連連的大雨後應約而至。華燈初現,照亮了這位於屯門一隅的低密度別墅,卻溫暖不了若華的心。
 
獨坐在沙灘椅上,水池一波波的漣漪映照在若華充滿哀愁的臉上。看著這僭建而來的水池,若華禁不住嘆了口氣,心中滲透出絲絲的愁緒。
一想到自上任後,麻煩事接踵而來,連多年前與丈夫變得淡薄的感情,也連同僭建築的醜聞赤裸裸的暴露於人面前。耳邊傳來陣陣的淫叫聲,丈夫與狐狸精交歡的畫面便緊隨踐踏著若華的思緒。又有誰想得到,若華多年來,都忍受著丈夫每天都帶不同的女人,到一牆之隔的別墅享酒池肉林之樂?漸漸地,若華的心被掏空得如同僭建的538呎地庫。
 
若華一下子便傾盡酒杯內的紅酒,一享當「中產」的快感,微醺的感覺化為一抹嫣紅塗抹在若華的臉。
 
「叮咚」門鈴聲傳到耳邊,若華雖不知道來者何人,卻有了大概的猜想。
 
果如她所料,監控屏幕上投影出的是若華的上司--月蛾。有誰想到在眾人眼中的上司下屬關係下,藏著的是不能被告知的禁斷之戀。


 
若華打開了門,月蛾便自顧自地進了玄關,脫下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放進鞋櫃。看來月蛾的一絲不苟並不只如建制派所吹捧,而是名副其實。但除此之外,對若華家中佈局的熟悉,令她是若華的家中常客的事實變得不言而喻。
 
「看來近來僭建的事令你非常困擾,辛苦了。」月蛾頭也不回道。在她的威嚴底下,對下屬的觀察入微和關顧始終藏不住。雖然在眾人眼中是一個賣港的垃圾,但客觀而言實在是一名和上司,定抑或……這只是對若華的特殊待遇?加上她在記者面前對若華的處處維護,令她們的關係添上一陣耐人尋味。
 
「不……不是很大問題,我有信心能完美處理。」若華支吾以對,她對自己的信心在月蛾面前暴露無遺。細心地脫下月蛾厚重外套,月蛾平日藏在大衣下的黑絲長腿便在若華面前現出全貌。看著那雙細長完美的腿,若華開始分泌出絲絲的愛液,在門旁遺下一小攤水,卻逃不過月蛾的法眼。
 
月蛾領著若華到地庫的酒窖提了瓶Henschke便逕自喝了起來。這絲毫沒有把若華當作獨立屋的主人的行為,令若華看得又尷尬,又興奮。
 
若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慾望,奪取月蛾手中的酒瓶,脫下了月蛾的西裝短裙,長至腰際的黑絲襪包裹著月蛾的下半身,顯得份外誘人。


 
若華撕開黑絲,月蛾白哲的陰戶暴露在她眼前,沾在上面的西水更是錦上添花,為這朵羞閉的夜蓮加上一分妖艷。若華把雙唇貼上了月蛾的陰唇,似是吸啜花蜜般又吸又舔,食得滋味非常。
 
「啊..啊..啊..」月蛾也忍不住,發出陣陣的呻吟。
 
聽得若華越來越興奮,靈巧地耍著舌頭,把玩著月蛾的陰核。
 
「主人,雪..雪..你舒唔舒服啊?」若華繼續舔舐著月蛾的蜜汁,發出索索的水聲。
 
豈料月蛾一個巴掌,揮去若華臉上。若華一陣的錯愕,停下了口,又食了月蛾一巴掌。「叫我突手!繼續瀨啊八婆!」


 
若華繼續舔得水花四濺,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充滿月蛾全身,忍不住抖動。
 
「除衫!」月蛾一聲令下,威力就如人大釋法。若華只好聽話脫去上衣和胸罩,兩顆碩大的肉球蹦了出來,好不誘人。
 
月蛾一個轉守為攻擊,把若華推倒在地上。一口含住若華的嫩尖,不斷打圈,挑逗得她嬌喘不停,一邊求饒,一邊迎合月蛾。
 
「你睇你個淫婦,仲話冇僭建?」月蛾一手狠狠地抓著若華的雙乳,一手指插若華的淫穴,陣陣的西水洶湧而出,沾滿了月蛾的手指。
 
若華被插得死去活來,看來她的敏感度並非如月蛾在傳媒面前說的這麼低。被玩弄的若華不甘示弱,一手扯開月蛾的白色襯衫,單手解開胸圍扣,白滑堅挺的雙峰相應而出, 乳尖被若華捏在指甲,左搓右扠。
 
在月蛾被捏得嗯嗯作響時,只見若華露出一抹奸笑,把剛才月蛾喝過的紅酒瓶,把瓶口塞進月蛾早已濕透的小穴。
 
「啊」這一著,顯然是月蛾意料之外。月蛾的爛臭西,瞬間被紅酒灌得充滿酒香。月蛾的優勢一瞬間就被奪回,雙乳被抽插得左搖右擺,看得若華更加興奮,隨著月蛾的叫聲有節奏地一抽一插。
 


光是看並不能熄滅若華心中的慾火,趁著月蛾在享受酒瓶帶來的「中產」快感時,把酒瓶的另一端塞進自己的淫穴中,酒瓶化作了一條雙頭龍,淪為兩個女人的玩物。
 
若華握著酒瓶,快速地抽插,在滿足自己的同時把月蛾插得死去活來,酒窖的地毯都被淫水濕了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快要到了」月蛾叫喊道。
 
「我也快高潮了」若華附和。
 
瞬間,月蛾和若華都噴出了潮吹的液體,灌滿了酒瓶。兩人的身體都止不住高潮的抖動,在地毯上不停顫動,發出高潮後滿足的呻吟。538呎的地庫內,充滿了快活與淫亂的空氣。而我們,現在都明瞭到若華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