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體傳來突如其來的刺激,喚醒了昏睡過去的若華。睜開眼,她驚覺自己被五花大綁在床上。轉頭看去,發現身邊的月蛾同樣被綁住,下面的爛臭西還插著一根不斷轉動的電動按摩棒,床鋪還濕了一大片,不知道高潮失禁了多少次。
 
若華還未平復心情,就被一把熟悉的聲音吸引過去......
 
「你個淫婦!我唔插你,你竟然揾個女人翻黎插你,仲要係突手?」聲音的主正正是若華有名無實的丈夫。
 
更令她詫異的是他手上的皮鞭,和身上穿著的乳膠衣,想不到丈夫縱慾多年,竟發展出奇怪的性癖。
 
「你兩個喺酒窖發生嘅嘢,已經俾我用針孔攝錄機影低曬,最好就聽聽話話,如果唔係……」乳膠衣不能掩蓋丈夫臉上猙獰的表情。
 


他的淫威比起一地兩檢,實在有過之而無不及,月蛾和若華都心感不妙……
 
他抽起皮鞭,狠狠地鞭打在月蛾和若華的雙乳上,本來白哲的雙峰都變得通紅,烙上了一條又一條的紅線,效果就如一帶一路般立竿見影。
 
臭西中插著按摩棒的月蛾被抽得雙眼反白,高潮連連,都快分不清她身上的是淫液還是尿液。
 
見月蛾落得如斯慘況,若華更擔心自己的下場。果然,樂桃胯下的大白象蠢蠢欲動,青筋滿佈。這種場景本應令若華提不起享受的意欲,但多年欠缺丈夫滋潤的她,在私處的縫隙間竟開始流出絲絲蜜汁。看來她的心情開始由擔憂轉為期待。
 
樂桃把巨龍狠狠地插進若華的臭西,快速地抽插着。
 


「啊..啊..好大」若華太久沒有與樂桃享魚水之歡,一下子忍受不住衝擊,叫了出來。
 
「淫婦,淫婦,看我插死你」若華的呻吟令樂桃非常滿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邊拉扯着若華的嫩尖,展示出又如泛民拉布的威力。樂桃發現,若華的雙乳看似沒有經過年月的洗禮,依然堅挺白滑,隨著自己抽插的節奏一晃一晃的,好不吸引。看來若華的雙乳受到要求高的連登仔青睞,也非只屬坊間傳言。
 
若華欲拒還迎,擺動着腰享受着睽違已久的性愛。轉過頭去,發現月蛾早已恢復意識,竟還拿起按摩棒自己抽插起來,邊欣賞着若華夫婦的表演。
 
獸性大發的樂桃,察覺到月蛾的動靜,就連忙拔出巨龍,插進月蛾淫水氾濫的爛臭西之中。月蛾早已厭倦冷冰冰的按摩棒,就趁這機會享受樂桃的溫度。
 
「你..你這樣做,中央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心思細密的月蛾得悉樂桃的怪癖,連忙假裝出被強暴的對白。可是她的雙腿已經出賣了她沉浸在快感當中的事實,緊緊地夾著樂桃,不讓他有離開自己蜜穴的機會。
 


「啊..啊..啊啊...」樂桃拿起按摩棒刺激月蛾的陰蒂,加上九淺一深的技巧,把月蛾插得死去活來。
 
看到自己丈夫在自己面前抽插著其他女人,沒有任何一個妻子可以忍受得到如此屈辱。若華對月蛾此刻只有深深的醋意,連忙坐在月蛾臉上,要月蛾舔她的淫穴。
 
被幹得眼中只剩下淫欲的月蛾,連忙伸出舌頭,又舔又鑽,不斷在若華的陰唇和陰蒂見徘徊,誓要把若華的西水舔得一幹二淨。
 
若華此時的心中矛盾無比,一方面要忍受着妻目前犯的恥辱,一方面卻被丈夫正在幹得翻來覆去的女人舔舐得渾身欲火。
 
月蛾的舌頭功最終都壓垮了若華最後的一根稻草,若華拋開了心中的倫理顧及,思緒和身體都徹底沉浸在色欲的快感當中。
 
「啊哈..啊」月蛾高潮的聲音傳到其餘兩人的耳中,卻止不住這場背德不倫的性愛交響曲。
 
「啊..啊啊..啊..」雄與雌的交配叫聲不斷迴響著,彷如裏面的空氣都被肉欲所取代,填滿了性與愛的氣味。這一場派對大概會維持五十年不變,但正如現實中的香港,改變往往是突如其來。
 
「叮咚」一聲門鈴聲喚醒了屋內眾人沉睡在慾望底下的理智。


 
不知所措的月蛾和若華只好你眼望我眼,猜測著來客的身份。但在這股凝結的空氣中,樂桃的嘴角在無聲無息間悄悄地望上揚。在樂桃深邃的眼神中,若華身為妻子的直覺告訴她,這位訪客的到來是樂桃的安排。無能為力的她,只好暗自祈求自己的直覺不會如功能組別般可靠……
 
樂桃著二人留在原地等他回來,便披上了浴衣關上了門。月蛾還未穩住因高潮而抖動的身體,就被若華一個轉身玩起了69式。看來若華已經把自己的不安化為做愛的動力,後果和下場已經變得不在重要。
 
「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就如若華所料般,樂桃身旁的是林先生。絲毫沒有顧忌的她沒有聽下嘴巴,繼續糟蹋著月蛾的下體。但被壓在若華身下的月蛾臉頰卻變得通紅,不知是因為不忍在丈夫面前赤身裸露和其他女人交歡,還是因為享受着當中所帶來的矛盾快感。
 
索索的水聲充斥着房間,似乎牽開了下一幕的漣漪。
 
就在兩人的舌頭在與對方的陰唇交纏時,剛進來的林先生眨眼間便把衣服脫了個清光,林先生胯下的巨龍頓時映入若華眼簾。不,若說樂桃是巨龍,那林先生的胯下之物簡直比得上一帶一路的貿易沿線。若華心裏想著能不能受得了如此巨物,另一方面又抵不住心中的慾望,便更賣力舔舐著月蛾的臭西。
 
這時候在房門的兩人都走了上床,一前一後就了位。只見兩人相視而笑,有默契地把手指伸進了月蛾和若華的肉穴中,口中更說著侮辱的話語:
 
「沒想到今天能幹得到突手,不知道平時口吐官腔的嘴巴,用來含撚是什麼滋味呢」
 


「她那把含撚嘴,除了撚市民之外,含撚就是第二強項呢」
 
兩隻床上的禽獸說罷俾使勁的扣挖著對方妻子的私處,兩隻任人魚肉的母狗也沒有停下舌頭的意思。一場關係有如中港共融的床上戰就此開始。
 
林先生和樂桃始終按捺不住心中的獸性,雙雙把若華和月蛾拉起來,玩起了狗爬式。這種體位令兩人的大雞巴都頂到了子宮口,月蛾和若華的意識都快從西環丟到去荃灣。
 
看著對方被自己男人抽插得淫水四濺的淫蕩模樣,月蛾和若華伸出了舌頭,鑽進了對方口中,雙唇互相交疊,舌尖纏繞舞動,感受著對方的每一顆味蕾。淫欲溶化入唾液當中,任意侵略進喉嚨,口腔中只迴響著呻吟聲。
 
「啊..林先生你快要插死我了,好大好粗啊..啊」被林先生插得翻雲覆雨的若華,絲毫沒有顧及到丈夫的感受叫喊道。
 
這反而惹起了樂桃的一絲憤怒,緊抓著月蛾的腰身,粗暴地用力快速抽插,唰唰的水聲從月蛾的臭西中溢了出來。樂桃多年的出軌性愛技巧可不是蓋的,每一下都鞭鞭有力,令人不禁聯想起超支高鐵地盤的打樁機。月蛾被樂桃肏得發燙喘氣,任由樂桃對她為所欲為。
 
「喔..喔..啊...用力屌我,屌我個淫西」她一邊叫,一邊把屁股翹得高高的,主動地擺腰扭臀。
 
就在月蛾正興致勃勃,打算好好享受肉棒摩擦自己裏面每一道皺褶時,樂桃把她一把抽起,一股勁把被淫水弄得濕滑的「珠港澳大橋」塞進月蛾的櫻桃小嘴。


「哈哈哈,平時你不是很喜歡賣弄語言藝術嗎?來讓我看一下你賣弄舌頭的技巧是不是跟你老公說的一樣好。」
 
「嗚哇..嗚哇…嗯..嗯嗯」月蛾的口被塞得滿滿的,連呼吸也變得困難,更要忍受著來自自己淫穴的騷味。
 
樂桃見她毫無反應,立刻賞了個巴掌,連登仔們期待的畫面出現了。
 
「對..嗯對於..這種行為...嗚...我不作任何評論」月蛾口裏說不身體卻很誠實,臉上赤紅的感覺令她更為享受這種粗暴的性愛。看來她也對「蕭」這一種中國傳統樂器了解甚深,舞得出神入化。
 
「噗唧噗唧」月蛾出色的口技了得,令樂桃彷如感受得到海綿體每一寸血液的流動。倏忽間,樂桃猛按住月蛾的頭,一股腥臊股進了月蛾的口腔。月蛾感受得到肉棒一跳一跳地,把精華注射到自己嘴裏。月蛾舔了舔嘴角漏出來的汁液,咕嚕一聲便吞了下去,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