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太索?」我一頭霧水。

「我唔係怪你。只係我成日都想做愛,有時會控制唔到自己既性慾。為左唔好鑄成大錯,當我擔心自己控制唔到既時候就會飲酒,飲得多自然就唔會想做愛。」
「呢啲係咪叫性上癮?」

「嚴格黎講係性強迫症。其實,我明知自己做緊既野係有啲過火,但係都控制唔到自己。最初係為左忘記以前女朋友,所以周圍同女仔上床,學生妹試過,大姐姐試過,少婦都試過。我以為咁做可以令我忘記佢,但最後反而變左好似上癮咁。一日唔做愛就會周身唔自在,飲完酒又好似舒服啲咁。」

「姐係你既咸濕其實係病黎既?」我有少許覺得他是在砌詞狡辯,但他又不像是在說謊。

「咁我認自己係咸濕既,但係有時真係會Over左囉。」



「咁你有無睇醫生?」

「我咪醫生囉。」言下之意即是沒有。
「咁你飲酒同我索又有咩關係?」我大言大慚。

「因為你夠正,所以咪會挑起我性慾囉。其實你係咪真係咁想我讚你先?」

「咁我索就係人都知架啦。」



「哈咁你仲係咪想做女人架?」

「都話唔好再Challenge我囉。」我語氣變得稍重。

「好啦好啦。你今朝打電話同我講話唔想再同男人搞,要專心做個變性人,加上你係我既病人,所以唔洗擔心,我一定唔會搞你。所以咪要用酒幫自己控制囉。」

如果我今早沒有打電話給他,他就會願意與我做愛嗎?

「其實點解你咁抗拒同病人搞呢?」



「我只係唔想重蹈覆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