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娶我嗎？」: 球員編號是14

「咦，你打排球？」一身排球女將打扮，球員編號是14。
 
「係呀，你唔知咩？」
 
「你唔講真係唔知。」
 
「你根本都唔關心我，當然唔知。」
 
她說出了事實，我亦沒有回應。
 


其實，我真是搞不清自己同佢係咩關係，又或者是一個定位。
 
她並非正選上場的首6個人，只是呆呆的座在場邊為隊友打氣，沒錯，今天在我沒有刻意安排的情況下，觀看她比賽。
 
因為雙方實力太懸殊，場上並沒有中國女排的激情，真的是一場熱身賽，仿佛是大人打細路的比賽，首局以大比數取勝。
 
第二局，14號終於上場比賽，對於排球一曉不通的我，也知道她的技術並未符合首發6人的水平，但勝左勤走動，不怕醜，第二局雖然一度被反先，但最終也獲勝。
 
時候不早，我亦打算離校回家。在校門卻碰到了14號。
 


「喂，打得幾好丫，對腳有冇整親？」
 
「你有睇？」
 
「緊係有啦。」
 
「你都係為左睇人地學校D靚女」
 
「哎呀，唔係呀，你走未？一齊行？」
 


「你話一齊行？」
 
「係呀，有咩問題？」
 
「你唔怕人地講咩？」
 
「講咩呀？」
 
「而家好多人話我同你拍拖，你唔怕人地講咩？」
 
「哈，咁益我？我同你wor，你咁靚」
 
「你真係唔驚？」
 
「有咩好驚？」我的回應極快。


 
「其實佢地講我同你d咩？我真係唔知。」
 
「佢地話我同你一齊左，就係咁。」
 
「哈，人地講咩控制唔到，我唔會理。」
 
「真係？」
 
「唉，我又可以點？同埋同個靚女傳下都幾開心丫」
 
她一直沒有回應，到了輕鐵站「唔洗再送lu，拜拜」
 
「哦，你take care 啦」
 


晚上，我又回到自修室為下星期的統測準備。可是，今晚與過去不同，我的腦海內總是浮現著與好相處的每一個片段。這種感覺與我一直糾纏著，直到天亮。
 
星期六的早上，我九成都會去自修室打躉，其實中學生的生活不應該如此，又或者悶納的性格由小已經養成。
 
年輕時代的我，記憶力不俗，背書對於我來說沒有難度，所以面對中國文學、中國歷史，我都是一字記之曰「背」。
背了一個早上，腦力已經消耗不少，正當準備回家來個回魂覺，固本培源之時，我遇見了她正在與一眾排球隊隊友離開校門。
 
「喂，打完波呀？」
 
「係，下星期打學界。」
 
「哦，比心機」
 
「喂，你會唔會去睇？星期五良景5點。」
 


「哦，好呀」
 
「到時見」
 
冷淡，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原因是甚麼，也許面對緋聞，她選擇與我保持一段距離。
 
星期五的比賽，最終我沒有去觀看，因為我根本忘記了。
 
「喂，做咩唔去睇我打波？」
 
「Sorry，我唔記得左，下次再睇，打成點？」再次收到她的來電，我好開心。
 
「冇機會lu，輸左出左局」
 
「噢，下年比心機」


 
「下年？我都唔知仲響唔響原校」
 
「而家發力仲唔遲」
 
「喂，你有冇鍾意我？」
 
「咩話？」
 
「我問你呀，你有冇鍾意我？」
 
「吓？」
 
「男人老狗，有就有，冇就冇」
 
當時我真係有諗，同佢一齊d時間真係好開心，果種感覺好特別，同埋我有開始會希望知道佢做緊咩。
 
「我唔知，不過我有時係好想知道你做緊咩，仲有同你一齊果時，真係好開心，雖然成日比你串。」
 
「呢d 咪叫鍾意law，傻瓜」
 
「係咩，我唔知，我真係唔知」
 
「不如，你追我，好唔好？」
 
「吓？」
 
「你除左吓，仲有冇其他回應丫？」
 
「咁我真係唔知點應你」其實，我咁大個仔，唔好話拍拖，連喜歡一個女仔都未試過。但對住佢，14號，果種有少少牽掛但又未致於扯旗的感覺，可能就係喜歡。另外，我真係好鍾意佢身上面果陣香味，好獨特。
 
「我唔理，由呢一刻開始，游邦潮，你要追我周念慈，你知唔知道？」
 
對於沒有拍拖經驗的我，當時腦海一片空白，根本唔知比咩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