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晚是城鎮高官們前來視察農村的大日子,聽他們說最近國家的基建計劃進行得如火如紅,這條村莊有望成為其中一處開發的地區。

聽到這個消息後,村長笑得見牙不見眼,整晚都擺著五十二年來最璨瓓的笑容和彬彬有禮的態度,待客如賓。

擁有眾多田地之一的小剛也順理成章與高官們和村長坐在同一桌。

「娘子,進廚房再提一桶白酒出來,今晚我要好好招待客人們。」小剛平時的酒量不是太好,現在才喝了幾杯就已經全身通紅。

「別喝太多啦,對身體不好。」小紅在旁慰問說。



「我叫你去就去,管這麼多幹嘛?」小剛氣得差點拍桌。

小紅見狀,也不好意思多講什麼,畢竟這麼多人在看著,面子還是要留給他。

所以只好一言不發地進廚房拎酒。

「我說兄弟啊,嫂子講得也有她的道理,喝太多對身體不好啊。」其中一名城鎮的高官開聲說。

他姓陳,一頭白髮,是同桌當中年記最大的一位。



「對對對對對,陳高官此言甚是。」村長一早就喝茫了,不管其他人說什麼,只會一味點頭附和。

「不用管她,女人就是這樣囉嗦,我還能喝,今晚是你們大駕光臨的喜慶日子,不醉無歸啊!」小剛高舉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同桌的人都前後紛紛地舉起酒杯,將杯裡高純度的酒精灌進腸胃。

除了一個人之外,鄧超。

鄧超,他的老爸是全國政協的高階官員,同時也是該省城鎮的省長,地位可謂舉足輕重。



是以縱使同行當中有些叔公輩份明顯比鄧超高出許多,但仍要看他的臉色做人。

他自細嬌生慣養,沒挨過什麼苦頭,皮膚白白,長得挺俊俏的,外行人一看也能猜想到必定是名花花公子。

那個年代的有錢人,除了抽鴉片和上妓院玩玩女人之外,其餘的時間就是到市集調戲良家婦女。

鄧超年紀輕輕,最多也不過二十出頭,但已閱女無數,幾乎整個省城三分一的成年未婚女人都曾跟他上床纏綿一番。

今次他之所以會隨團隊前來視察農村,考察田地,並不是因為他突然大徹大悟,而是在心中盤算著看有沒有機會遇見一些美艷脫俗的農村女孩,再用花言巧語欺騙其貞操。

怎料一路上以來,看到的盡是油頭垢面的婦人,鄧超心中黯然消極,不禁搖搖頭收拾好行李,準備明天雞鳴時份便抽身離去。

但令他始料不及的是,竟然在最後的一夜裡遇見了小紅,也就是小剛的老婆,頓覺她比起省城濃妝艷抹的女子清純得多了。

鄧超整晚飯桌都偷偷望著小紅婀娜多姿的身段,尤其是她沒有穿著乳罩的胸部,滴小的乳頭微微凸起,很細,大概只有黃豆般的大小,很難想像結婚六年還能保持如此美妙的乳房。



蹦。

一聲重物砸桌,小紅已提了一桶白酒回來。

鄧超看著她微微彎腰將木桶放在桌上的身材,下半身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

這個屁股,老漢推車一流啊!

「來!再飲一杯!」小剛舉起木桶,又是一杯。

看來今晚他的心情顯得異常高昂興奮。

也對,根據他們口中基建計劃的規劃報告圖紙中,小剛的田地有望最快可以下半年前換成一疊疊閃閃發亮的鈔票,能不開心慶祝嗎?



說時遲,那時快,不知不覺間小剛他已喝得醉眼醺醺,連走路都東歪西倒的,但他仍覺意猶未盡。

於是乎便力邀眾人到他的家中打牌玩樂,鄧超兩眼直光光地盯著小紅的屁股,心中邪念一起,故意假裝恭敬不如從命,然後默默地跟著他們一同前往小剛住所。

其實鄧超是眾人當中最想去的人。
 

甫一來到小剛家中,城鎮的高官們和村委會的人員無一不盡興,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熱鬧非常。

小紅辛勞了一整夜,此時不禁打起睏來,眼見眾人還在客廳精力旺盛地玩起青蛙跳來,不便打擾,於是便隻身一人回到樓上的睡房。

小剛的房子有兩層高,第二層是主人房和兒子的房間。

小紅先是查看了他們兒子的房間後,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這一切,都看在坐在一旁的鄧超的眼內。

他的心臟仆仆仆仆地劇烈跳動著,手掌心不斷滲出汗水,他伸到鼻上一嗅,深邃的瞳孔驟然收縮放大。

是野獸原始荷爾蒙的味道。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為了將自身優良的基因遺傳下去,延續出更為優秀的新一代。

這是所有動物的基本生態結構。
 
「你們先玩,我去一下廁所。」鄧超站起身子,隨便向旁邊的人交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