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次真的是我第1次上網識朋友,甚至是我第1次跟男人說話。不過我倒也不是太害怕,反而是十分緊張,但又十分期待,就像那種想玩過山車的感覺。


望着電話上那個叫 WolfKo33 的用戶名,我又猶豫了很久,真的要踏出這一步嗎,踏出了也許就回不了頭。

事實我卻沒有資格猶豫,我是沒有資格下決定的,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給男人支配的玩物。

很快,電話又震了,顯然他沒耐性等我的回覆。

:賤女人你要我等幾耐,係咪未比人打吖




對,我就是一個賤女人,我是卑微的,我是賤格的。見到他稱呼我作賤女人,我竟莫名其妙的感到十分興奮。 我不自禁的從沙發上下來, 屈膝跪了在冷冰冰的地上,我總覺得屈膝下跪這動作十分卑賤,然而我卻很愛在無人的時候做這動作。


:係,我係賤女人,我抵打嘅,我而家就加你。


說完,立即很快的服從他的命令,一想到我在服從別人我又感到十分興奮。



很快便加了他,他也很快的接受了我的好友邀請。

然後,便立即看見了他的視像來電。

我的心真的十分緊要,他可以是我最想要的那一種男人嗎。

他會是英俊白滑的小生,中年有魅力的男人..

深處,我卻希望他是一個肥胖中年的醜男人。




容不下我思考的時間,我便被逼的接下那來電。 每一件事也是一個命令,容不得我的意願,我也一定要逆來順受。



那是一個有點獪鎖的男人 ,年紀大概是50多歲吧,他頭髮也已經十分稀薄,雖然看不見他全身,不過從他肥胖的身型看,站在我旁應該比我還要矮。


只見他一望到我,便立即露出一個十分獪鎖的笑容,滿口的爛牙大概是食了很多年煙。


:估唔到你條賤人又真係無講大話架喎,原來呢個世界仲真係有人會咁撚蠢,用自己真名,不過你又真係十幾歲妹喎


我望着他,帶了點無夸的笑了笑。



他突然變得很兇,幾乎想殺了我的語氣

:賤人你笑咩撚野吖,你唔應該笑,你都無呢個資格笑,我真係好想打死你吖你知唔知


我立即嚇得有點怕,連忘道歉,然後,我把那手機放在椅子上,身子退後數步,對着手機中的男人下跪,有點像日本的那些賢妻。

:你條賤人睇下你,對波生得咁撚大,啲皮膚又咁撚滑,真係太寵你,你只係一個下賤嘅奴隸尼。 拿而家,我就問多你一次,你係咪想做我嘅奴隸。


我低下了的頭微微抬高,劉海有點阻擋了的的視線,我卻沒有猶豫太久。 我只知道,我真的十分不情願服從這醜男人, 那就對了,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身''陷地獄每天受盡拆磨。

:係,不過其實我咩都唔識,同埋.. 我仲讀緊書,所以我只會接受到係網上。





他又笑了。

此時,他想了想,便說

:做我嘅奴隸,一定要守以下呢4條規則,永遠視頻果陣,你都要跪係到低頭,你對眼係唔可以望到我, 第2,你永遠都唔可以著3,要全身祼體,第3,唔可以係我面前用我自稱,要用賤女人自稱,同埋要叫我主人。 同埋第4,呢個我遲啲至同你講,明唔明! 如果唔係,我就打到你生不死。

我想了想,又愈來愈興奮了 我感覺自己更一步的給他支配,更一步的要服從。

然而 ,我真的要脫光給他看嗎…

:賤女人明白。

我機器般的回覆了他。 然後,便在他面前,一步一步的把自己脫光,那羞辱感是前所未有。 很快便完成了,我立即保持回那跪肢。




:哇,你隻臭西身材咁撚正嘅,而家,起身影一影你屋企比我睇


:賤女人明白。

接着,我便拿起手機給他周圍看。


到了廚房,他突然說


:而家同我打開個雪櫃。



我立即聽他說打開了,

只聽到他又笑了一陣,

:啱曬,你同我將入面啲雪條拎曬出尼。

我有點不明所以,但卻照聽他說。接着,走到了雜物房時,他又叫我拿了一張接椅出來,和一堆夾子。 然後到了鞋櫃,他叫我打開。


:主人,呢個櫃啲鞋係我媽媽,隔離先係我

說完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賤人你頭先講咩,你記唔記得奴隸守則吖! 同埋你係冇資格拒絕我架。

我連忘道歉,立即打開鞋櫃。

:賤女人抵打,賤女人對唔住。 個鞋櫃係可以開,佢已經唔係呢間屋到住好耐。

忘了說,那個鞋櫃全部都是我母親的鞋,很多也是她上班的高跟鞋。 說完他好像領會了點東西。

:我一定會罰你,而家,你拎最高跟果隻露扯黑色高跟鞋出尼。


我一見到就想死了,那對鞋足足有7寸高,而且,根本沒有防水台,穿上後我的腳就會像幾乎垂直一樣。 但我犯了錯,就要罰。
我把赤足穿進鞋,由於我長得比母親高,那對鞋比我的腳小了兩個瑪,花了很大的勁我才穿得上,穿上後,腳背的肉也彷彿想湧出來,而2隻趾頭也給夾得十分緊。

穿上後,主人挺滿意的望了望,

:今晚你全晚就咁樣著企係到 ,而家所有我要嘅野都有曬,你拎曬啲野番番去頭先果到企

:賤女人明白

然後我便拿對那一堆不明所意的東西回到客聽的中心。 走的過程一路有十分響良的鞋喀喀聲,穿了不一會已經十分痛苦。

:而家,我要了解更多關於你嘅野,問一啲好簡單嘅問題,你話如果咁都答唔到係咪要罰

:係嘅

我心想,竟會這麼易放過我?

當然不,他又說

:而家 ,幾條雪條放入個口到,含住去,唔好比佢跌落尼,跟著你要好像一開始咁跪番係到,因為我會睇唔到你個樣,跟著你唔可以咬同食條雪條,要等到我問曬,如果我聽唔明,就要罰。


我立即知死了,根本沒可能可以做到。 不過我一定要服從。還好,跪下雙腳反而變得更舒服。


很快我便完成了。主人便說,

:記住,你要面向我,但一樣唔可以望住我,我有6條問題, okay ?

我立即把頭抬低,回答他

:可... 以

我現在才發覺,原來在室溫下,雪條很快便會溶,然後我一說話便很容易會咬斷。 因此說話會變得有點模糊,而而咀巴也要保持着張開但又不可以咬下,十分辛苦。

:而家,兩隻手擺係背部後面。

我立即做,發覺更加難平衝身子,而且溶掉了的雪條混合着很多口水不停滴在地板上。

'嘶嘶'

整間空室充斥着我吞回口水的聲音。


:而家答我,你讀邊間學校


:XX..中....
說到一半,雪條很像要整根溶掉,我立即把頭抬高,寧願雪條溶入我的咽喉,也不給他掉在地上,

:X ... X ... 中...學 咳.. 咳.. 喀.. 喀


十分廢勁才答到一條問題,而且,溶掉的雪條不停的留入我的氣管,使我不停的哽咽, 發出了那些聲音,就很像看影片深喉時很辛苦的那些聲音。 我終於明白為何他要這樣做。


:嗯,好撚正喎,你條賤人讀彩虹果間名校,你地套校服整出尼就係比人屌架喎,我日日放工就聽到你地啲妹係彩虹地鐵路着果對高掙鞋行,估唔到咁都比我捉到條番尼。


(所有純粹虛構,冇針對任何一間女中)


一想到還有5條,我便想死,我一直咳,無間斷的發出那深喉的聲音,我看到這晚也是漫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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