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就彷彿在黑暗中渡過了一千年。 只感覺到頭部的痛苦仍是異常地大。

良久,一陣刺骨的冷感隨之襲來,而我也終於在黑暗中醒來。

我辛苦的打開雙眼,半閉的眼簾只是見到一片黑暗的環境,我無力垂下的頭,使我的劉海阻擋了我左眼的視野,透過帶深近視的右眼,只見到自己身處在一個燈光暗淡的地方。

感冒還未好的原因,我四肢彷彿已經沒有力氣,我試著動一動身子,奇怪了,幹嘛我完全動不到分豪,就像給鎖定了四肢一樣。

於是我立即抬起頭,仔細的看清楚此刻的狀況。 原來,我的雙手給數十道繩子大字型緊緊的捆在一個十字架上,而雙腿也給緊緊的捆在一起,強逼的站直著。



我試著動,然而,除了腳趾頭和手指能夠孺動,我完全的給捆死在這。

我再仔細的四看周圍,這大概是一個工廠區的地牢,沒有一絲的陽光,四周就只有十分暗淡的光,而只見到遠處一道樓梯道往上面,而我則看不到上面是甚麽。

在我身體的右邊,是一部攝影機,而右邊則放了一個架,上面的東西把我嚇得半死,上面有各式的皮鞭,有繩子,扣子,口球 ,夾子,還有大大少少的假楊具。


我立即不其然的掙扎,卻也是無用,突然見到身邊還有一張接椅 上面放著白色接好整齊的衣服,細看下,那竟是我的旗袍,椅下則有規則的放了一雙高跟鞋,我才驚訝的意識到自己正祼著的給綁起。

彷彿見到我醒來,一輪腳步聲後,一道打開鐵門的聲音傳來,然後便是鐵門重新貧上的聲音,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傳來,愈來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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