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係啦,睇佢個樣就知佢驚你啦。點會比你見到佢差嗰一面呀?」
我們四人坐了在一張正方形的摺枱。
「唔會掛,佢更差嘅嗰一面,我喺好多年前已經見過啦。係咪呀?」
他們很有默契地笑了一下,好像在回憶以前的事。
「你都係我地師姐,當年係阿sir嘅同學。」
李老師和社工姐姐同時搖了搖頭。
「我地係因為一啲好特別嘅原因而認識大家,而因為尼個特別原因,佢今日會做到老師,我今日會做到社工。」
在旁的李老師點了點頭,總感覺他們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默契。
「咁你地呢?佢話有個男仔為咗女神搞到成日上堂發夢、瞓教喎。係咪就係你呀?」
原來李老師有把我們的事告訴社工姐姐。


「咪就我囉,若心你睇下,我因為你搞到我集中唔到上堂。你睇下你幾重要。」
在桌上的三人無一不露出驚訝的表情。
「咁骨庳嘅嘢你都講得出口,請接受在下蔭敬。」
好肉麻嗎?
垃圾大台不都是演這些戲碼嗎?
「你無啦啦叫我若心好似周身唔聚財咁,健健。」
若心眯著眼睛向着我笑。
「哇,我真係頂你倆個唔順。你睇下你望住田若心個樣成個痴漢咁。」
在旁邊的社工姐姐也掩着嘴巴笑。
「阿sir收返支陰莖先,咁我之前A0呀嘛,我點知應該對住自己女朋友講咩姐。」


在旁邊的社工姐姐似乎有意見發表。
「咁你地會互相吸引到大家都係因為你地之前嘅相處方式姐,既然係咁,點解唔可以維持落去?唔好比關係嘅名限死你地,情侶同朋友都係一種叫法嚟㗎姐。」
不愧是社工,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真係一言驚醒夢中人,唔怪知你同阿sir好似相處得好好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