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5 Ruby的絲襪

關上門後,我們將葉先生的事先擱到一邊,扭開電視,繼續觀看剛才還沒看完的精彩戲碼。

幸好,還未完。

由葉先生到來到離開的十分鐘間,阿賢仍在活塞,但相信已經換了好幾個體位,由最初的經典傳教士,變成一隻被騎的名駒,現在變成推車的老漢......不,青年。

恥骨和屁股激烈碰撞,發出節奏明快的「啪啪」響聲,阿賢一邊喘氣猛幹,手掌毫不留情地搧在李美君的粉臀,留下一個個火辣辣的掌印。



「哈......哈,老竇如果見到我插得你咁爽,肯定會當堂激死多一次,唔…....淫婦,嗄!屌你個淫婦。」

「唔......唔好講啊…....插呀…...插啊…..哎!頂到最入......啊啊啊哼哼.......啊」

「我勁啲定老竇勁啲!」

「主人…...我唔得喇......主人!」

他們的節奏愈來愈快,力度也愈來愈猛,李美君哀怨的呻吟和阿賢的下流罵聲響徹整個住所,同時也在我們這裡迴響著。



「嗯嗯......哈......今晚想我射去邊?」阿賢喘氣如牛,像憋氣憋到極限,勉強地問道。

「入.....入面啊!全部射入去,填滿佢.......」

然而,阿賢沒有按照預期的灌進去,在最後一刻拔出來,騎在癱坐在地板上的林美君身上,亮晶晶的大棒湊臉上瘋狂擼動,直至後者滿臉塗滿白濁的漿液才停下來。

讓我震驚的並非他動作老練或者不按理出牌這兩件事,而是阿賢的最後一句話。

=x-large「回味?!老竇當日就係睇住我幫你蛋白Mask激死啊,嘿嘿嘿。」



李美君聽到阿賢的話,竟然泛起一抹媚笑,目光迷離,春意十足地把嘴邊的漿液舔得乾乾淨淨。

我和肥煦不寒而慄,難以置信地互望一眼,彷彿電視屏幕所播放的並非一般劇情的A片,而是......

III級? 

IV級? 

不,是一樁不為人知的懸案!

九龍灣阿俊和邱小姐的住所。


有趣的是,阿俊的住所出乎意料的井井有條,簡潔的擺設佈置,倒沒有發現甚麼紅燈神台和關公像,也沒有吸毒工具。他們所住的單位看上去跟李美君和阿賢一致,不同樓層的雙人單位。

此時,床上的邱小姐披住浴巾,小鳥依人般依偎裸著上半身的阿俊。顯然,在我們看觀看不倫A片的時候,這一對剛才也來了一發吧?



面臨未知的危機,人類慣性滿足自己的慾望,免得後悔。

性慾。

根據非正式統計,如果地球在一小時後停轉,那麼這個小時內全人類的性行為或自瀆總數計起來可比天上繁星,精液量足以使海面水位上升。這是生物的原始本能,並不可恥。

畫面中。

「俊,我地聽日要參加嘅『活動』會唔會有危險?」邱小姐問。

「唉,總之呢鑊就閪黑啦。一對一問答,點知到時會問咩。」

阿俊補充一句:「唯有希望我地唔同組。自己人打自己人,邊個嬴都無著數。」



「我反而想我地同一組。」邱小姐幽幽說道。

「嗯?」

「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嬴,等你可以生存落去。」邱小姐柔聲說道。

「蠢材。」阿俊訕笑,然後在邱小姐額頭啄了一口,兩人相擁入夢。

原來,黑社會的愛情跟普通戀人也沒有多大分別。電影小說那些在彌敦道喋血狂奔,女主角被壞蛋當作槍靶砰砰掃死的情節,只是一般大外行的浪漫主義衍生物而已。

跟李美君的母子亂倫相較起來,這種愛情小品簡直小巫見大巫。

凌晨一點半,阿俊傳出陣陣拉動風鼓似的鼻鼾聲,我們見狀終於把畫面調較至最後一間的住所。

凌亂得一塌糊塗,到處都是衣物和化妝品,這是Ruby的單人住所。



雖然Ruby不在明天的活動名單之中,可是Anson早前提及過她絲襪上的污漬,所以我特別留意這個女業主。

此際,Ruby還未睡,正在塗指甲油,不時看牆壁上的時鐘,彷彿正在等待甚麼似的。

直至「咚咚,咚咚」的叩門聲響起,Ruby聞聲放下指甲油,剎那間露出一抹厭惡的表情,五官皺成一團。

她打開門,把門外的訪客迎進來......


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在挖鼻孔。

是剛才跟我見這面的吳家兄弟!

「Ruby妹妹,有無掛住我地?」吳歌逕自坐在床上,一副熟絡得很的模樣,伸手一牽,將Ruby拉入懷中。



「當然掛住你地,你地幾時先肯帶人地走!一日又一日。」

Ruby坐在吳歌的大腿上嬌呻,一手在前者的褲襠上搓揉,一手解開站在吳弟的褲頭帶。

這一刻,Ruby掛著殷勤的甜笑,開門前的厭惡表情像從未出現過,超虛偽的女人。

「嘿嘿,等多三幾日啦。今晚照舊,無其他客?」

「人地係Part-time girl friend,唔係雞。人地都係靠你地『家用』生活啊。而且,邊有人好似你地咁好精力呢?嘻。」

語畢,隨著Ruby張口把軟趴趴的毛蟲擺進口中,三人混戰一觸即發。床板吱吱作響,呻吟和低沉的喘氣聲響徹整個房間,甚麼淫靡的畫面全都映進我們的眼球,目不暇接。

一邊幹,一邊大喊著甚麼「雙龍出海」,甚麼「雙管齊下」的狗屁招式名,他們中二病啊!

而且,餵女人食自己的鼻屎,這又算是SM還是甚麼蠱毒降頭啊!

雖然,這兩兄弟花招多多,可是持久力卻是遜死了。兩人把Ruby當Oreo一般夾在中間,沒有節奏地前後進擊,才過了三四分鐘就棄械,像死屍似的攤在床上,把還沒滿足的Ruby晾在一旁。

看著吳家兄弟交了家用,滿意離開,我不禁暗忖PTGF跟性工作者到底分別在哪呢?

巧取名目,難道換個名稱就變得矜貴嗎?

既然如此,倒不如叫「兼職愛情力學導師」,又或者再屌一點,叫「人類本能行為學家」,好不威風。

「Sam,Ruby係PTGF,咁呢兩兄弟會唔會係就白色污漬嘅主人?」肥煦打著呵欠問道。

我聞言獃住,瞳孔猛然收縮!

對了!難道是這兩兄弟?

良久,我瞇起眼,抽出一根煙擺到嘴邊點亮,緩緩說道:「聽日活動前,將佢地綁返嚟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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