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我一路忍住下體傳來的酸麻感,盡量使語氣平靜。
「投降?You don’t even stand a chance against me」家姐要串的話係可以好臭串,不過係依家呢種情況唔單止無問題,反而係一種情趣。從鏡中可以見到家姐嘅表情係相當滿意,仲興奮到起勢錫我背脊。與其話家姐係抖S,我覺得比較貼近小惡魔。
 
不過我又感到落寞,既係為家姐,亦係為自己。
 
家姐過去有無遇過能夠咁遷就佢、滿足佢性幻想嘅男友?定係每次都係由男友主導,好似例行公事咁做完就算?如果遇過的話,大概都唔會好似依家咁興奮。
 
但係家姐嘅希望儘管渺茫,卻在可追求的未來。
而我的願望永遠停留在過去,留咗響F4 嘅運動場同赤柱沙灘
 


因為家姐無特定嘅目標,只要能滿足佢嘅慾望就可以了
但係我只係想要家姐。就算咁樣落去肯定無好結果,就算家姐只係攞我嚟攝時間都好,就算家姐只係當我係寵物咁調教都好,我都唔後悔。
 
本就不應出現的感情,能無疾而終已是好結果。
 
「你發咩牛逗啊?」家姐拍一拍我的面頰,把我從現實的虛幻喚回虛幻的現實。
 
快感中斷帶來的苦悶再次侵襲而來。
 
家姐見我一臉沮喪,完全估唔到我諗緊乜,佢大概認為我之所以苦口苦面,都係想佢繼續幫手打飛機。


 
「比啲好嘢你睇」
家姐稍一挺腰,「啪」的一聲解開胸圍,兩個大小適中的渾圓半球映入眼中,下體都興奮到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剛才的愁思瞬時拋諸腦後。
 
「想唔想我用呢個暖笠笠嘅bra劣你條J啊」話口未完就放到我鼻前。大概是費洛蒙以及家姐聲音磁性的緣故,胸圍上的斑斑汗跡都變成甘霖玉液浸淫留下的泐痕。
 
「主人求你用個bra劣我條J」唔使佢教,我都知家姐係想聽啲咁嘅嘢啫。
 
結果我又失算
 


「邊個話就咁求就得啊?」家姐將我嘅頭擰向塊鏡,逼我睜大雙眼
「對住鏡大聲跟我念」
 
吓?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等陣,連稱謂都變埋?不過佢做主啊嘛,無計啦
「我跪求你」「我跪求你…」well毒撚膝下無千金
 
「用你個暖笠笠嘅汗臭bra」「…」
我稍一遲疑,家姐就擺出一副「我拎個bra去洗你自己同左右手做friend啦」嘅姿勢。
經過頭先捏春袋嘅環節,我已經知道雖然家姐係偏向小惡魔,不過下手之狠不可低估,所以都係窒下窒下咁跟住讀。
 
「幫你個位淫賤下流鹹濕嘅細佬」「唔好咁啦…」
「我拎個bra去…」「幫你個位淫賤下流鹹濕嘅細佬」
 


「條光纖J打飛機」
 
睇到呢度停一停諗一諗,如果係你,你會點答
 
男人被人笑J短幼軟係一種極大恥辱,我真係好難親口承認咁講出口(即使情趣都係咁話)。不過呢一切都響家姐預期之內,只見家姐歪頭微笑道:「男人真係很重視個度個size啊」一邊講一邊用拇指食指中指弄圍住條冠狀溝轉。
 
「咁係啊嘛,正如女人應該都好介意自己下面臭唔臭」(註1)我忍唔住為自己辯護
 
「但係我唔介意」家姐望著我對眼。「唔介意你條J嘅size」補充後無意識地整了整自己條底褲。
 
見我仍將信將疑,家姐續道:「size太大的話會…對我嚟講好有壓迫感」
「就好似當你醒起deadline係聽日,但你仲有一大堆未做嘅嘢咁。」
 
「但係你呢個size就啱啱好…有種掌握之中嘅感覺」原本佢正響度摩擦右側冠狀溝(呢個正係我嘅敏感帶,可能因為我條J本身彎向右),說完突然好似揸joystick咁成隻手緊緊包住條J,然後快速上下chok
 


「啊…得得得我講我講…光纖J打飛機光纖J打飛機」
 
「成句由頭到尾講一次」「姐姐大人我跪求你用你個暖笠笠嘅汗臭bra幫你個位淫賤下流鹹濕嘅細佬條光纖J打飛機」
 
見我由慌亂無比語無倫次變成乖巧順從嘅樣,家姐又笑出聲,好似剛剛訓練完隻寵物做某啲高難度雜技咁。睇嚟我應該係一條合格嘅狗。
 
話說我有無講過家姐嘅笑容真係好甜,尤其是配合埋誘惑嘅眼神同埋挑逗嘅言語,真係冧死仔。
 
可惜我做唔倒佢條仔
 
 
「既然你咁乖,咁就比啲獎勵你啦」
 
又係溫軟順滑的觸感,家姐條脷同嘴唇一再慰藉我的後頸,要在貧瘠 to的黃土高原上種滿士多啤梨;另一邊廂,佢對手都無停過,左胸圍右赤手;先用軟綿綿嘅胸圍好似熱狗咁包住條肉棒緩慢有力咁chok,然後右手攤大手板,針對右邊冠狀溝快速摩擦。響家姐黏膩嘅唾液加持下,不斷膨脹的快感像氫氣球一樣,將曾經墮入凡間嘅靈魂拉回飄飄欲仙的半空,上升速度之快,令人聯想起莊子所說的「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
 


「啊…啊啊啊」我嘅呻吟早已壓抑不住,隨著噫出的氣息幻化為風。
「嗯…嗯嗯嗯」家姐亦早已跟隨手腕搖動節奏扭動腰肢,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在我的背上擦洗其珍珠。我當然話頭醒尾,反正我對手反手縛在後面,順便幫家姐按摩。如此一來縱向橫向刺激均齊備,家姐自是緊緊從後抱著我,用喜悅撩動我的耳膜。
 
 
此時此刻,一唱一和,前者呼、後者應, 如果人籟係樂器聲、地籟係風聲,咁依家啲聲係咪天籟?庶幾近也。
 
「姐姐大人..我要去…」忍咗成粒鐘,其實已經到達極限。我望一望家姐,見到佢都係汗如雨滴、嬌喘連連、面紅耳赤咁嘅款,應該都差唔多。
 
結果大家應該都估到
我又估錯。
 
家姐一聽我講,就即刻停手,仲捏住個龜頭,響我耳邊低聲道:「我一日未高潮、未話你可以射,你都唔可以高潮,明白未?同我忍番佢入去」望住我痛苦嘅表情,家姐突然講咗句:「你係唯一令我滿意嘅男人。」
 
就憑呢句說話
 


我願意畀家姐用來攝時間。我係家姐隻兵。我係家姐唯一一隻兵
我願意當寵物被家姐調教。我係家姐隻狗。我係家姐唯一一隻狗
我願意做家姐細佬陪住佢。我係家姐細佬。我係家姐唯一嘅細佬
 
我突然覺得自己已經達到三位一體嘅境界
 
家姐將胡思亂想的我平放在床
「細佬你係咪想射?」我點頭
「咁就舐到我高潮啦」
 
吓?
 
家姐跨坐於我面上,早已濕透嘅底褲蹭弄著我的鼻尖。佢撥開薄如蟬翼的隔膜,露出一片粉紅,然後下達最後的兩個字的命令
 
「舐屄」
 
 
註1: 呢樣嘢係有數據支持㗎
“Based on this new data, the female equivalent of worrying about the size of your penis may be—pausing to build suspense—worrying about whether your vagina smells”
 Excerpt From: Seth Stephens-Davidowitz. “Everybody Lies: Big Data, New Data, and What the Internet Can Tell Us About Who We Really Are.” iBoo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