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浴室,家姐掛好哂啲衫,紮起頭髮,響浴缸入面放咗水。正當佢準備除咗對黑絲嘅時候(沒錯,細心嘅讀者應該會留意到,頭先翻雲覆雨時家姐仍然係著住黑絲同底褲),我伸手阻止。
「等…等我幫你」其實我只係想試下個種將黑絲慢慢褪落嚟嘅感覺。
 
家姐諗咗陣,笑住坐咗響個馬桶蓋上,翹起右腳。咁我自然跪響地上面,方便幫佢除。
點知家姐用隻腳踩落我個頭到,「狗狗,嚟,叩個頭先」
 
我抬頭一望,眼前笑意盈盈。
夢幻般時光轉瞬即逝,卻只有我一人感傷。大概因為我還是處男吧?抑或是對自己與家姐的未來尚存幻想?
 
一句講穿,今晚家姐只不過當我係 sp咋。


 
我低頭親吻家姐嘅腳趾,慢慢舐上去,就好似兩粒鐘前咁。不過今次我無再停留響大髀內側,而係一氣呵成舐到去條腰度,然後用牙將對絲襪扯落嚟。
 
坦白而言,家姐對腳白滑圓渾,而且肌肉線條唔算剛硬,用兩登標準嚟講絕對係可以玩成年。但係唔知點解我仍然有啲失落。
 
完美的理型超越於人的掌握之外,只能在冥想中渴求。人總希望將其具現化,卻只換來落空的預期,美腿如是,那段不可能的感情亦如是。或許我一直以來都錯了,揭開那層珠簾,芳蹤杳然,人去樓空。明知自己自作多情,還不願自拔…
「你無嘢啊嘛細佬?今晚成日發吽逗嘅?」還是那張認真的臉龐。
 
就讓她留在珠簾後吧。
 


「啊?無嘢啊…」我舔了舔那個曾經夢寐以求的蜜穴,嘗試把這刻的感受刻進腦海中。
昏黃的燈光
家姐的喘氣聲
啫喱般的濕潤觸感
還有那在漂白水和沐浴露背景襯托下的微腥
我拉下了家姐的蕾絲底褲,順道脫下自己的背心底衫。
 
雖然肉帛相見,卻已是賢者時間。想一想還真是寫實中帶點諷刺。
 
我頹然浸進水中, 暖流遊走全身,溶解著溫存後的倦意,舒服得連家姐躺在我身上都察覺不了。只是這段物我兩忘的時間,很快被家姐的一個親吻打斷了。


家姐擰轉頭望著我,臀部輕輕磨擦著下體。當她感覺到下面開始變硬時,就索性轉身趴在我身上,女上男下地凝望著我:「老豆阿媽仲未打電話話返嚟,沖涼可以沖耐啲。」邊說著,邊用手扶著玉莖,在幼嫩細縫磨擦,像是要對準位置。
 
「想…入去嗎?」她滿臉紅暈,不知是害羞還是浴室太熱,但這次肯定無飲醉。
坦白講,如果唔係啱先射完的話,我肯定把持唔住。但結果我只係平靜咁撥開咗家姐隻手。
你無睇錯,一個破處嘅機會,一個中出家姐嘅機會,我取捨時竟如此輕描淡寫。事後回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究竟我個一刻嘅心理係點?我自己都唔知。
賢者模式真係太強大。
「…」家姐當然估唔到我竟然咁決絕,佢望咗望我(直至依家我都唔知點形容佢個時嘅眼神),然後又訓返響我身上。
 
「timing唔啱啊…」我含糊其詞,按摩著她的豆豆,彷彿要祛除內心的歉疚。
「係啊,timing唔啱…」我本以為家姐會繼續沈默,她卻平淡地和應著。聲源明明就在咫尺間,聽上去卻是如此空洞且遙遠,像深夜時街上鋁罐滾下斜路,跌跌撞撞,鏦鏦錚錚,夢迴時在耳際縈繞。
 
「講少啲違心話啦,學人唱back number啲歌…」家姐轉一轉身,側靠在我的胸膛上,笑著說。
 
「其實你響赤柱海灘上面成功機會好大」她用指甲刮著我的鎖骨,抬頭望向我說。「如果…你主動表白的話。」
「咁我地依家…」我真的是無可救藥。


「我已經唔係F5啦」家姐又在我額上打了個爆栗。「呢個年紀仲咁多幻想,代價太大。一晚放肆都仲afford到,耐咗就真係唔得。」
 
沒錯,你已經離開了赤柱海灘;但我還留在那裏,留在你的背上。
 
我來回摸著她的玉背,苦笑道:「咁你講嚟做乜…」
 
「因為我唔想好似明里咁…」家姐背向我。「假如個日明里企響度等埋火車走嘅話,佢同貴樹兩個人都係無辦法響埋一齊,因為明里都要結婚…」她頓了一頓,向後仰壓在我身上,就像那天和她在家看秒速五釐米時那樣。「但係兩個人或者都會釋懷啲…」
 
「貴樹最尾都釋懷咗啦,如果明里等埋佢可能仲糾纏不清…」
 
「唔知啊,我都係估㗎咋,不過我覺得有啲嘢有機會時唔講,想講時就無機會。所以唔好留低遺憾…啊…」她打了個呵欠,靠在我的肩膊上。
 
我也昏昏欲睡,模糊間還聽到家姐夢囈般的哼唱聲:「試亞華卸多哈…」(註1)
 
事後回想其實我地真係極之好彩,老豆同阿媽個晚竟然心血來潮去咗時鐘過夜(間嘢好似叫萬寧,我最初聽到仲以為佢地去咗藥房),所以最尾都無被人發現,如果唔係我依家就應該響赤柱訓緊。


 
當我響床上面訓醒時(個日我大學day off),家姐已經出咗門口。我食完佢整嘅早餐,上咗陣網,random click咗一陣。
 
「波羅的海三國?(註2)」
-完-
註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O_JV8j8wc註2:https://en.wikipedia.org/wiki/Laws_regarding_inc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