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就是本次少島主任務結束的慶功宴會。在納肯島主的城堡中,排出了豐厚的筵席,伶人們載歌載舞,現場好不熱鬧。
  
島主和一眾少島主們,同坐一桌,喝酒吃肉,儘情慶祝。  
城堡裏剛剛調教了一批新來的女侍,正在服待著各賓客們用餐。她們正是少島主們外出劫掠時,順便擄拐回來的各地婦女。從她們生疏的倒酒捧餐中,明顯看出來都是害怕得渾身顫抖,臉上是隨時都會爆哭出來的表情。被海盜擄劫回來的女子會有甚麼下場,大概多懵懂無知的也該猜得著了。  
其中一名看似大家閨秀的女侍,連酒壼也不太能捧得起來。她顫抖著那雙纖弱的手臂,替少島主『溫達斯』倒酒,卻是不小心弄翻了酒杯,葡萄酒弄濕了大片桌布。  
「對、對不起溫達斯少島主!」  
溫達斯站起來,看了看自己褲子上沾到了一點點的酒,二話不說,就是重重一巴掌甩過去!啪!嘩啦!酒壼丟到地上,美酒灑滿一地,半邊身子都被弄濕的女侍嚇得只懂跪著不斷叩頭道歉。  
「你這廢物!連倒個酒都不會?你除了長著一對奶子,還會甚麼?」  
那溫達斯發起狠來,對侍女拳打腳踢,又撕破她的衣服。女子的肌膚漸漸曝光之後,溫達斯狼性驟起,就揪著她的頭髮,讓她趴倒在桌子上,然後在解自己的皮帶⋯⋯竟是要就地正法起來!  
那侍女拼命掙扎,哭得死去活來,那張臉就直盯著坐對面的慕華看。慕華看不下去,鼓起勇氣道:「不過是弄翻了一杯酒,何必如此重罰?也壞了宴會的氣氛。」  


「壞了氣氛?有嗎?」  
已是酩酊大醉的溫達斯,仰首大笑,好像是聽到了甚麼荒謬笑話似的。同桌的眾少島主們都同樣露出淫笑,沒有人站在慕華這邊。  
倒是還算保持著個人樣的艾鯊,用刀子敲著桌面道:「要弄就出去找個房間,別在這兒嚇著了慕華夫人。」  
「嚇著她?她又不是沒有幹過,她老公在的時候,不是每天都騎她騎得爽的嗎?」溫達斯說罷,又引來眾人訕笑,盯著慕華的目光,頓時添上一抹淫邪。慕華滿面通紅,明知道受到了羞辱,奈何如令寄人籬下,也只得吞下這口氣。  
「呵!我知道了,慕華夫人定是看著吃醋了!連侍女都有人騎,就她一個人等著不會回來的老公,寂寞難耐了啦!」  
「寂寞?有我們這班好兄弟在,怎麼會寂寞呢?慕華夫人只要開句口,我們都很願意慰藉你寂寞的芳心啊。」  
「太過份了!」慕華拍桌而起,正要大罵,倒是艾鯊突然站起,把那名說話最下流的少島主波蘭斯基,給一巴掌甩飛到砸穿一道牆。  
「說下流話,只會被人家慕華夫人瞧不起了。溫達斯,你還不滾?」艾鯊道。  
「哼,艾鯊,這一次算賣你面子,可是你得知道,以你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對我頤指氣使!」溫達斯嘴裏不滿,卻是乖乖把那衣不蔽體的侍女挾在腋下帶走。那女侍經過慕華身邊時,還不住以嘴形跟她說『夫人救命』⋯⋯  
艾鯊指了指另一名侍女。「換你來倒酒。」  


那侍女看上去最多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她見自己被點了名,又看到了剛剛那女子的遭遇,嚇得幾乎就要崩潰。她比剛才那侍女抖得還要厲害,可是看來卻是個熟手的,一杯酒倒下來,竟然一滴都沒有濺出去。她可是抹一把汗啊。  
艾鯊盯著慕華道:「你以為我剛才在做好心,賣你人情?」  
艾鯊隨手一拳,把女侍捧著的酒壺打穿,好酒流滿一地。他一巴掌把女侍甩到趴在桌子上,然後手一抓,直接把她的裙子完全撕爛。  
「身為鐵民,對侍女人根本不需要用說的。我這是要讓你知道,在這個城堡的範圍裏,所有的女人,都不過是可以肆意玩弄的消耗品罷了。即使她們有沒有犯錯,只要我們喜歡,就可以施刑。」  
「不要!求求你!少島主大人,放過我吧!」那女侍拼死掙扎著。  
慕華怒容滿臉地道:「她年紀太小了!我絕不容許你傷害她!」  
滿桌的少島主們,都在笑了。  
「你?你憑甚麼?」  
「就、就憑我是赤城少島主的夫人。」慕華霎時缺了底氣。  
「赤城已經不再是少島主了,你不會到現在都搞不清楚吧?現在你美其名是所謂的『少島主遺孀』,但其實還不是我們的籠中之鳥?你今天一定試過逃跑了是吧?可是結果如何?島主禁制是絕對權力,他想要留下任何人,就誰也妄想要逃出去。」  


維肯道:「慕華夫人,你也別誤會了,我把你留下,只是為了保護你不被外邊的男人欺負。」話雖說得正氣凜然,可是維肯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慕華的胸脯。  
只見三名少島主,輪流把赤身裸體的侍女推來推去,又上下其手,極盡羞辱的人事。  
慕華冷冷道:「你們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  
艾鯊道:「除非慕華夫人親自給我們倒酒?」  
「好主意!」眾少島主們鼓掌歡呼。滿室的禁臠,也比不上征服這位『兄弟的人妻』來得有趣啊。眾人看向維肯,維肯壓抑著淫笑,點點頭道:「只要人家願意,沒有不可以的。」  「好,我倒。」  
慕華冷然站起,取過一個酒壺,然後從島主維肯開始,逐一替少島主們倒酒。維肯除了目光下流之外,倒是客客氣氣,艾鯊也並未妄動,因此這第一巡酒,也就相安無事地倒完了。  「酒已倒過,可以放人了罷?」慕華道。  
「放!放!」  
那名少女隨即被放開,她連滾帶爬地跑回已嚇得縮成一團的侍女們那兒,哭得梨花帶雨的。  
「可是慕華夫人啊,我的杯又空了,該怎麼辦?」  
慕華只得繼續倒酒。  
眾少島主們便開始了更瘋狂的豪飲,就連艾鯊和維肯都開始醉了。慕華就一個人倒酒,走來走去,忙得不可開交。  
隨著酒酣耳熱,眾人也就不規矩了起來。  
「夫人的身體真的好香,用來佐酒真是一絕!酒還未喝,人就醉了。」  
「夫人的奶子份量很足,想必很重吧?夫人不介意的話,你在倒酒的時候,我就代勞替你托著。」  
甚至有少島主大膽起來,想要趁機摸慕華的手,卻被慕華不客氣地甩開。  


「你們在急甚麼?反正還是要讓島主大人先吃啊。」艾鯊又舉頭乾了一杯。  
維肯連乾幾杯滿杯的,也就醉得漸漸撕開正人君子的面皮了。當慕華又再前來倒酒時,他就把臉湊近到慕華的酥胸,帶濃重酒氣的氣息噴在她的肌膚上。她忍著怒意和懼意,渾身微顫地倒滿了一杯酒。  
「慕華啊!你的身材讓我想起了乳娘!尤其是那股甜甜的奶香!」  
維肯竟然借醉要把臉埋進慕華的胸脯!  
「走、走開!」  
慕華當然是死也不肯,以酒壼擋在身前力拒維肯的來犯。那維肯見對方在掙扎抗拒,反而覺得好玩,一張醉薰薰的臉,賴皮地跟對方拉拉扯扯起來。  
「慕華啊,你就可憐一下我這個可憐的老人吧!我喝醉了,可不把自己當成是島主,只是一個想要被安慰的孩子罷了!乳娘啊!我好想你!維肯好想要吃奶奶哦⋯⋯」  
這維肯漸漸暗施力度,讓慕華的掙扎越來越沒有效果。見著那酥胸就在自己眼前花枝亂顫,借著醉意也就順便色迷心竅,直接伸手就要把慕華的露肩上衣扯脫下來!  
啪!  
「島主大人,請你自重!你身為一島之主,作出這種行徑,合適嗎?」
維肯的老臉上,漸漸浮現出一個淡紅色的掌印來。  
「你⋯⋯打我?」  
全場肅靜了約三、四秒鐘,同枱的少島主們都拍桌而起!  
「給你敬酒你不喝,偏要喝罰酒吧?」  
那個叫波蘭斯基的少島主,把剛才那個她看上了的未成年女侍又抓了回來!他狠狠甩了女侍幾個巴掌,讓她趴在桌上,真要就地正法!  


「好女孩啊,要怪就怪你的夫人不識時務了!今天晚上,所有新來的女侍都要破身子,作為慕華夫人竟敢掌摑島主大人的替罪羊吧!」  
「住手!」慕華急得哭了,「維肯,我讓你甩回兩個巴掌,不,你想要對我拳打腳踢都可以!你放過她吧!」  
維肯『呵』的一聲。「慕華,你這麼美,身材又像極我的乳娘,我怎麼捨得打你啊?我疼你還來不及呢!你不忍心看著這小女孩被波蘭斯基弄嗎?那由你來代替如何?先把上衣脫下來,騎到我的身上,餵我喝奶!」  
波蘭斯基生生把女侍的肩膊扭脫了臼,讓她徹底失去掙扎的能力。他脫下褲子,正要破去這十二、三歲小女孩的身子⋯⋯  
「怎麼樣?慕華,你要快點做決定了!是自我犧牲,還是看著這女孩被凌辱?」  
慕華雙目發紅,咬牙切齒地道:「你們別要逼我。」  
「逼你又怎樣?就是要把你逼得發瘋,這樣我們輪著騎你時,你這匹馬兒才會掙扎得帶勁兒啊!哇哈哈哈⋯⋯」  
噗哧。  
伴隨著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之聲。  
慘叫之人,不在宴會廳上,而是在一牆之隔的走廊外。  
未幾,剛才那個最早被少島主帶走的女侍,渾身是血地逃進來,撲到同伴懷中尖叫哭喊。  
接著,另一名渾身是血的女子,一手持著一把染血長槍,另一手則是提著一顆頭顱,踏進宴會廳。  
那顆頭顱,正是溫達斯。  
這持槍女子,眾人都再熟悉不過,只是,絕對不可能是她。  
那是穿著妖族甲冑的慕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