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呀,救命呀!」

德叔面青口唇白咁慢慢由張櫈度跣咗落去地下,仲流到成地都係血添,真係好恐怖。

「嘩老公,佢成個褲襠都係血呀,啲血仲係咁滲出嚟,點算好呀不如報警啦?」

「傻豬我哋喺船上面報得警嚟都蚊瞓喇,叫酒吧老闆幫手好過啦。」

就係咁樣個酒吧老闆打咗去船上嘅內線電話搵人送咗德叔去醫療室作緊急救治。





「你真係要我講落去?呢件事好羞家㗎喎,我都係避重就輕唔好講得咁詳細喇。」咁緊係要講啦,唔講嘅話之後我點樣笑出聲呢?

「話咗唔笑你就唔好咁婆媽成個女人咁喇好無?」

於是,德叔就喺我嘅鼓勵之下繼續訴說佢同芸姨重遇嘅經歷。

正話講到當時喺酒吧意外受傷嘅德叔好快就送到去醫療室,而去到嗰度芸姨嘅身份亦都會得到揭曉。

「護士,快啲畀把鉸剪我,佢應該係失血過多呀!」負責搶救德叔嘅醫生吩咐年輕貌美嘅女護士遞上鉸剪,然後醫生就將德叔嘅面褲同底褲都統統剪爛,檢查一下佢嘅傷勢。





而呢一個德叔講到咁靚嘅護士,就係佢不停提住嘅嗰位舊同學啦。

亦即係話,佢哋呢一次嘅再遇,居然係喺呢一個咁尷尬嘅環境下發生,德叔嗰陣仲要褲都無著,唔怪得佢之前咁唔想講喇。

「唔好再笑啦,再笑我即刻趕你出去,由得你子宮逼爆個身㗎。」

既然係咁,我唯有嚴肅返個人,繼續留心聽德叔講故仔喇。

「傷者嘅陰囊畀玻璃碎插中搞到流血不止,我哋要幫佢止咗血先,護士快啲畀紗布我!」





芸姨聽見醫生話要紗布竟然唔知點算好,原來醫療室咁啱無晒紗布喇。

「醫生你咁快唔記得咗啦?噚晚風浪太大搞到郵輪有少少側,咁啱餐廳嗰邊又搞緊生蠔宴,所以咪有好多乘客開開吓生蠔唔小心鎅親手囉,好多傷者送晒入嚟包紮用晒啲紗布呀!」

啪~~~

呢一巴掌真係嚟得好突然,芸姨點估都估唔到自己講完件事之後會畀醫生狠狠咁摑咗一巴!

「點解你要咁對我?」

「呢巴係教訓你做護士唔夠觀察入微,我係今日先上船,你竟然留意唔到?仲以為我係噚晚個韓國醫生?」

芸姨摸住自己畀醫生摑到腫晒嘅臉珠,眼紅紅好似想喊咁。

「點呀係咪唔順氣,係咪要再打呀?」





正當我喺度諗緊點解德叔嗰個年代嘅人成日都咁火爆,同時又諗緊德叔再咁落去係咪會絕後嘅時候,原來佢跟住會挺身而出,救返自己又救返芸姨喎。

「救命呀,可唔可以救咗我先再講……」

根據德叔嘅憶述,其實嗰時醫生已經想摑第二巴㗎喇,好在下身閹閹痛嘅德叔及時出口,芸姨先至唔駛再受皮肉之苦咋。

不過德叔就無咁好彩喇,無端白事要搞咁耐先得到救治,其實德叔嗰種傷根本唔需要用到紗布,直接止血跟手縫針咪搞掂囉。

點都好喇塊玻璃碎就由傷口處上抆返出嚟,德叔大步檻過可以繼續呢個郵輪之旅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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