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作者受生活所逼,故停更一天)

你們的選擇是:B 裝睡 (56%)
我翻半個身子滾到地板上。沒有睡得很好、我下意識抓了左側某處、又扯上領帶。它結了厚厚一層乾血、每一寸衣服也是。說是七時餘,我卻是沒睡多久就濛濛的被兔肉味兒招了過去。沒有上司的通話、沒有女兒猛烈拉門的聲音。繃緊的神經拉扯著我的後腦勺,怕那空洞無一物的往地面砸去、再濺血水。

那熏香灼熱我的耳根、男人把袖子圍好、往上推。他好像姓劉來著,只是腦漿沒有間隔地綁在一起、我壓根兒拼砌不出什麼消息。我曉得這是我再次打亂生理時鐘的緣故。我在哪?這是哪裏?我瞄向右側的邊欄、沒有倒塌的棚架的影打進來、醉酒的中年漢也沒有。

一個被Miffy操控的男子。人道毀滅場。梯子。黑色房間。老婆婆。浮誇情節、用色簡白的似説唱往我眼球衝去。場景似動畫片切頁般穿插、日常似是和恐怖小說重疊再交錯、然後我嘴裏含糊了什麼。我厭惡這一切,腦袋終是擦過雲石地板漂過朝紅、以逃避不適感的緣故議降。

極度混亂。然後,我不記得我夢到什麼了、眼中便有淚珠沫浮起,眼周腫起不像樣。閉眼、一片暗紅、我裝作熟睡卻慌得摺起了魚尾紋。





為什麼?我翻半個身子回去心裏默念道。背棄妻女、沒有熟悉的人與事、好一個與日常作對的顛倒。

然後我很快來到我是誰的問題。我是誰?不就一個比平凡人更要失敗些許的壯年人、一個不了解女兒的父親。所以沒有什麼理由使這事兒發生在我身上、使我的罪名再加上間接殺人的份。

絕望。直線沉溺。 「大哥,要臘食麼?」劉姓青年道、遞我一根棍子。他似乎已發現我已清醒的異樣。「第一天就是這樣。你要比我好運,在得以習慣以前出去。」他忽然感性道。說是第一天,不過過了二十四小時也沒有。想到這,我更是茫然地走向miffy娃娃築成的高桌。我兩目無神、見是兔肉、口中更是吐出白沫。 「大哥,兔子很容易熱死或冷死。這隻雄性是熱死的,我放保溫壺內,它現在還是溫的。」 我遲疑個半秒,輕叉那法式擺盤裏的兔肉料理、含在嘴裏久久不能下嚥。 「那兔子還沒死掉?亅我拉出卡在牙縫裏的兔掌。 「是的,吃不慣嗎?冷死的沒有了,驚嚇過度而死的兔子放了這半晚也有點冷,要不當作魚生試著吃。」我想起那劉姓青年的名字,叫冀風。 「謝啊冀風。」我苦笑道。「你吃吧,我接受不了。我吃死屍吧。」我勉強抽起昨日伏在我鼻頭的兔屍道。 「那會是硬的。那隻兔屍肌肉的氧氣耗盡,會開始收縮,稱做屍僵。屍僵的要等能量耗盡,才會恢復柔軟。」他面露難色道。 「...」我沒有回話,把半熟兔肉取走,把兔屍直頂進喉嚨、猛烈啃下侏儒兔頭。

味覺混亂。我把兔子吐出,充當miffy娃娃的座椅的逐漸升起。 「噠噠噠噠噠...」 八時正。我和女兒與前妻分離了十八小時。

來,投票時間。





A.黃色房間

B.藍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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