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喺廚房拎咗杯水畀我,自己亦咕嚕咕嚕咁飲咗一杯。講咗咁耐野係難免口乾架喇。

「我輸得太難睇喇。」

我無辦法回應。

「其實諗返轉頭,既然一開始就注定會輸,我當日應該鞠躬了就退位,起碼得到敬禮。」

「當日嘅你又點會好似依家咁冷靜?」





余生無奈咁笑一笑,又斟咗杯水,一飲而盡。

「所以呢,人唔冷靜就乜都睇唔清。一冷靜落嚟,抽離啲睇,其實對佢兩個嚟講係好事。」

阿邦因為cheese而唔再周圍玩女人,仲願意為佢負責任;cheese亦搵到佢想要嘅幸福,一個一直喺埋一齊都唔會令佢覺得辛苦嘅人,先係佢真正想要嘅野。

「本來愛情依樣野,就注定對某啲人嚟講係悲劇。」

余生同cheese一齊無耐嗰陣,都有兩三個男仔同cheese表白。





當時對嗰幾個男仔嚟講,又何嘗唔係悲劇?

只不過今次,輪到余生成為悲劇嘅主角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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