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併。
 
而這個政府指的並不是香港政府,而是背後更大的黨派。
 
俱樂部前身的「那個組織」就是因為拒絕加入,所以與螢火蟲發生正面衝突。在俱樂部成立之時,蝸牛已經言明了自己的意向,沒想到施生居然在這種時候提出,而且以生意角度來包裝。
 
包裝,是做生意的基本。例如這一次「會議」,表面上是大家在洽談一單生意,實際上是威脅;表面上是與政府合作,實際上是政府藉此瓦解俱樂部。
 
要是沒有威脅的話,這六個人絕對不會在此集合。而施生手上,的確有這四個人的把柄,所以他們不得不來。其餘四個人此刻想的,是這個「把柄」是否足以使他們屈服。
 




要是自己不屈服的話,能否安然走出這個會議室。
 
會議室內是安靜的,但是他們心裡都很清楚,會議室外又是另一場鬥爭,蝸牛與螢火蟲的鬥爭,要是蝸牛輸了的話,他們也只能答應了。
 
「蝸牛,點解佢會有我地既資料。」最年輕的呀郭提問,這也是其他人心裡的疑問。一時之間,氣氛又轉了轉。反正這事又不急著決定,他們絕不能被施生牽著鼻子走。
 
這的確是個聰明的方法,所以蝸牛也不能將問題拋給施生。於是蝸牛笑了笑,說:「哈哈,因為俱樂部既好難做到100%保密。」
 
「當初我地講好左,對於我地五個家族既事,俱樂部係絕對唔可以查。」其中一個人開口。
 




「冇錯。」蝸牛依然笑著說:「所以施生傾左咁大盤生意,我地俱樂部都完全唔知。」
 
另一個一直沉默的人也開口了,他看起來似乎比較他人更要冷靜:「大家既意思係,既然係咁,點解呀施仲會有我地既資料。」
 
施生手上必然有他們的秘密情報,才能威脅他們。
 
「信鴿從來都唔會調查你地五個家族既事,施生手上既資料,係佢安排係信鴿入面既人幫手查既。」蝸牛收起了笑意。
 
「你既意思係,信鴿入面仲有呀施既人?」他看了一眼施生,然後說。
 




蝸牛點點頭,說:「唔止施生,在座咁多位都有。」
 
在場的人互看了一眼,沒有再說任何話。他們其實跟施生一樣,安排了不少人手進入俱樂部。
 
蝸牛看了一眼所有人,然後點點頭,說:「所以我係當年已經講左,真正可以保護大家既方法,就係咁多位完完全全咁獨立出黎。」
 
無人回應,因為事實擺在眼前。
 
「保護我地?」呀郭質疑:「如果真係保護到我地,我地宜家就唔需要坐係到啦。」
 
蝸牛又說:「的確係咁,因為俱樂部既資金愈黎愈少,所以如果出到去之後,希望咁多位可以增加投入既資金,等俱樂部可以有更多人手。
 
「夠喇!」施生忍不住說:「出到去之後,我地就唔需要再投資係俱樂部到,因為我地會有政府既資助。」
 
等於說,將俱樂部整個組織賣給政府,而後施生從中獲得最大份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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