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05－一天當下] PART 02
望住個Balance得返801 Sil...
錢就用咗...但重點都係睇唔到...
有乜為呢？
完全係俾人搵笨柒囉！
情報庫喎...騙徒手法真係層出不窮！
以後都係靠自己查好啲...
不過...又唔可以話一啲幫助都冇嘅...
至少...知道解放軍已經介入...知道政府會僱用我哋...
仲有嘅就係...我哋算唔算係西貢獻命嘅敵人？
我諗傭兵冇話咩敵唔敵人...都係向錢看姐...
好啦～錢就已經白使咗～跟住要做嘅係...都係聽綽姿話，洗衫先～
地方細細，好快就俾我搵到籃...應該係要洗嘅衣物。
『籃衫就搵到喇，咁洗衣機...』我望望成間屋，都係冇舊似係洗衣機嘅物體...
咁即係要...拎去洗衣舖洗？
『唔...』我就拎起籃衫睇睇...
裡面有...綽姿嘅冬季校服...Tee...長褲...黑色緊身衫褲...係我哋平時執行委託嘅緊身衫褲？
有變聲同防毒功能㗎喎！可以就咁拎去洗㗎？
唔...我諗綽姿放得落去...都應該冇問題嘅...
仲有呢？
仲有白色嘅學生襪...吊帶背心...底褲？！
我一拎起條白色底褲，就嚇到立即Dom返落個籃裡面！
綽姿啲內衣褲都係裡面...
仲要係著過...原味！
屌原咩味呀死變態佬！
唔係唔係！呃...綽姿叫得我拎去洗...即係預咗我會接觸到㗎啦...
咁接觸到都好正常姐...又唔係拎嚟做啲咩變態嘢...
拎嚟...做啲...變態嘢...
我望住籃著過嘅衣物...望住套校服...
咪撚FF咁多啦屌！
『正經啲！拎啲衫去洗吖嘛！順手睇吓自己又有冇衫要洗先！』
我就行去搵吓自己啲衫...
其實...我都冇乜著過啲咩衫...著得最多咪就係黑色緊身衫褲同幾條底褲～
好啦～順手拎埋去洗啦～
不過出門之前都係梳洗吓先～
搵返套乾淨嘅輕便裝入廁所梳洗...
搞掂晒之後，就拎齊嘢...今日唔使帶裝備啦～反正都冇晒精神液～
著埋件黑色毛毛大褸就拎埋籃衫出門口！
落到街仍然好凍...仲要都幾大風...
『究竟邊度有洗衣舖呢？』我左望望...右望望...都係拎部電話出嚟睇睇！
開返個地圖，搵搵“洗衣舖”...
『沒有資訊...』都估到㗎喇...
好啦～邊行邊搵啦～
攬住籃衫，喺殘舊嘅街道上抵住冷風邊行邊搵...
『究竟有冇洗衣舖㗎...先生先生～請問...』我都未問要問啲乜...
「唔知呀！唔知呀！」個路人耍手兼擰頭走都走唔切咁！
使唔使吖...問兩句姐...
我就只好繼續行...
沿途嘅途人已經唔係多...
『唔該...請問...』
「唔好問我！我乜都唔知！」
仲要個個都係走夾唔抖咁！慌死我唔知會對佢哋做啲乜咁！
你話女仔就話姐...男人都係咁先衰呀嘛！
行咗都幾耐...都幾遠...好唔容易先遇到個廿歲左右，著住件黑色大褸嘅靚女：「你搵緊洗衣舖？」
『係吖係吖～我搵咗好耐喇...唔知你知唔知邊度有呢？』離遠望到你，都唔知好唔好意思開口問...估唔到你又會主動問我囉～
「你過咗馬路之後轉左～然後直行入去～見到有舖頭就再搵搵啦～好易搵到㗎咋～」個靚女仲要好熱心添～
『哦哦～唔該晒～你真係好人～』所以話都係靚女好心地～（好似係）
「唔使客氣～拜～」個靚女仲要帶住親切嘅笑容同我揮揮～
『拜～』真係連個心都暖埋～
嗱！我並唔係對個靚女有非分之想呀！
我有月月㗎喇！唔會對其他女仔有性興㗎喇！
只係...只係嚟咗未來四五日...好似真係好少遇到熱心嘅人...
每次執行委託嗰班“隊友”就唔好講...
街上遇到嘅...比冷風更冷...
最溫暖嘅咪就係Today Coffee同天門嘅人...
天門嘅人...宋伯伯...
唔知宋伯伯點呢...
唔知解放軍會對宋伯伯點呢...
被解放軍捉得...我諗都唔慌會有好日子...
唉...其實我係唔係唔應該交宋伯伯俾解放軍呢？
唔交...可以咩？
都係唔好諗咁多喇～搵洗衣舖啦！
我就跟住靚女所講咁行，好快就行到嚟...
『4B？』原來靚女所指嘅...係井財街。
井財街...都好耐冇過過嚟喇。
我記得小學升中一嘅暑假，我係要過嚟補習。
好似係嗰啲...教會補習社。
不過個補習Miss勁辣殺！佢冇心教，我就冇心返囉～
最開心都係每日補完一個鐘，走返去市中心機舖睇人打機～
仲記得...嗰時見到有個打街霸好勁嘅女仔...
行入井財街，望吓附近嘅舖頭...再行入啲...
路旁都放咗幾架單車...唔知仲郁唔郁到？又有冇主人㗎呢？
再行入啲...喺兩旁店舖之中嘅行人路上行多幾步...
『搵到喇！』終於都俾我搵到間洗衣舖！
真係要多謝頭先嗰個熱心嘅靚女～
我就攬住籃衫行入洗衣舖！
一推門入去，我就見到有個肥婆坐喺櫃檯入面。
我望一望個肥婆...肥婆又睥一睥我...
仲要係西口西面咁睥咗我一眼之後，就繼續瞌眼瞓...
所以話熱心幾咁罕有...
都係唔好理咁多，睇吓點洗先～
我攬住籃衫，行去睇吓幾錢...
『十五分鐘…四十蚊？！』
我有冇眼花吖？
十六磅...十五分鐘...四十蚊咁貴㗎咩？
洗完件衫會新嘅一樣㗎？！
下面洗衣機，上面乾衣機...乾衣又要幾錢呢？
睇一睇...
『廿分鐘...六十蚊？！』加加埋埋咪成百蚊？！
嘩...做洗衫好過做食肆！
好啦～綽姿叫到就一定要做到㗎啦～
都係嗰句～佢係大佬我唔係！
之不過...係唔係真係Work㗎？
我望望成間舖嘅洗衣機...有幾部好似壞嘅...又有幾部乾衣機俾人打爛咗咁嘅...
屌你入完錢會唔會唔識洗㗎？
我就搵部似樣啲...拎個銀包出嚟...
『得兩張一百蚊紙...唔該～』當我想搵坐喺櫃檯半睡半醒嘅肥婆支援之時...
「乜撚嘢事呀？」個肥婆屌晒鬼咁！
『呃...我想問吓有冇散紙唱呢...』問句姐...使唔使咁惡吖...
「生乜撚痔瘡呀？！你入錢落去就會找錢㗎啦！有冇睇㗎你？印住㗎啦！」肥婆手指指！
『哦...哦...』我就係驚部機唔識找錢先問你有冇得唱定先咋嘛...
唉...好啦好啦...唯有信佢唔會呃我錢啦...
當我放晒啲衫入洗衣機後，隊張一百蚊紙埋去...
“吱！叮 叮 叮 叮 叮”
『搞乜撚吖？！』我見到找銀位不停有...一蚊跌落嚟！
“叮 叮 叮 叮 叮”好似玩老虎機中咗Jackpot...
『喂...喂！』我唔係唱錢打機呀！做乜喺咁跌一蚊...『停呀！停呀喂！！！』
“叮 叮 叮 叮 叮”
我想洗衫姐...點解要咁對我...
就喺呢個時候...
「咪...咪郁！打...打...打劫！」我聽到有把冇聲冇氣嘅男人聲...由門口傳過喇...
我望一望門口...正正就有個骨瘦如柴...成個白粉友咁嘅男人手持...生果刀...指向坐喺櫃位裡面個肥婆...
“叮 叮 叮 叮 叮”
打劫？無啦啦打乜鬼嘢劫吖...
「拎晒啲錢出嚟！」個白粉友手震震咁...「快...快啲拎晒啲錢出嚟呀！」
“叮 叮 叮 叮 叮”
點撚解...我想洗衫姐...點解又俾我遇到打劫㗎...
“叮 叮 叮 叮 叮”
你唔好望過嚟吖...你唔好望過嚟吖...你唔好望我屌...
個白粉友望過嚟，離得勁遠咁用生果刀指住我：「你...你喺度做咩呀？」
『洗衫...』我真係想洗衫㗎咋...
“叮 叮 叮 叮 叮”
我就同絛白粉友你眼望我眼咁...
“叮 叮 叮 叮 叮”
就喺呢個時候，肥婆伸手入櫃檯...拎咗支...手槍出嚟！指住白粉友：「係唔撚係打劫呀？」
白粉友立即嚇到刀都跌埋！舉高雙手投晒降咁！
「死道友！打劫？買板唔知埞呀？！」肥婆拎住支槍，指住白粉友個頭，行出櫃檯！
「對唔住...對唔住...」白粉友一邊Say晒Sorry，一邊退出洗衣舖！
「妖！你返屋企學打丁先啦學人打劫！」肥婆一腳踢落白粉友！
「對唔住！！！」白粉友撳住個頭，走都走唔切！
嘩...洗衣舖都有槍...
「屌你老母...阻撚住阿姐瞓覺...走慢兩步就一槍打爆你個柒頭！」肥婆行返入舖，望住我，「睥咩呀睥？！」
『冇冇...我好奇點解洗衣舖都有槍咁惡姐...』其實我都只係想洗衫姐...
「好出奇呀？呢個年頭冇返支砲仔旁身，咪俾班死道友打劫囉！」肥婆行返入櫃檯，放返好支槍。
『呢頭好多道友㗎？』我又好奇喇...
井財街雖然話係舊區（喺屯門真係有好多舊區），但都唔覺有好多白粉友姐...
「呢頭乜人都多！係冇好人！你新嚟㗎？」肥婆打量住我。
『我...我嚟咗四五日啦...』仲算唔算新？
「嚟咗四五日都成舊番薯咁？而家啲後生真係...唉...」肥婆冇個咁好氣咁，繼續瞓。
做咩姐...咁大轉變一時間適應唔嚟都好正常姐...
我望住部洗衣機開始洗衫...
又望住成堆一蚊銀...
做乜姐...我想洗衫姐...
坐喺張爛凳望住部洗衣機裡面啲衫轉吖轉～
無所事事咁...
望望個肥婆，仲要好似瞓得好冧咁...
又望住部洗衣機裡面啲衫轉咗好多個圈...
不知不覺就過咗十五分鐘...
『好～洗完就到乾衣～』我就由下面部洗衣機拎啲衫放入上面部乾衣機...
當然就唔少得入錢啦！
我就一蚊一蚊...逐蚊放入收銀機...
痴撚線...我想洗衫姐...做乜搞到好似打機咁...
成個智障咁，放咗六十個一蚊銀入部機度之後...
『呼...痴撚線...』我就坐返落張爛凳，又要等...
坐喺度再虛度光陰...
看著啲衫...轉呀轉...
然後又過咗廿分鐘...
『呼～終於都搞掂！』我就行去睇睇啲衫係唔係真係乾淨晒先～
我一打開乾衣機，就隨手拎啲衫出嚟，放近個鼻用力索一索...
『嗯～都幾香喎～』我再睇清楚手上啲衫...
白色嘅...吊帶背心同...白色Lace底褲？！
我立即一手Dom返入乾衣機！
係綽姿嘅...內衣褲！！！
我做乜咁變態走去聞綽姿啲內衣褲呀？！
唔係唔係！我唔係有心嘅...我純粹想聞吓洗完之後有冇異味姐！
你知㗎啦...啲洗衣機唔知有乜人用過㗎嘛...再加上部部都殘殘舊舊咁...都唔知乾唔乾淨嘅！
之不過呢...又真係幾香...
嗱！我唔係話綽姿啲內衣褲香呀！我純粹係想講洗完啲衫有清新香味咋！！！
除咗香...都要睇吓洗得乾唔乾淨...
我就手震震咁...拎返綽姿件白色吊帶背心同條白色Lace底褲睇睇...
白色嘅內衣褲係最容易睇清楚洗得乾唔乾淨！絕對冇其他意思！
當我拎喺手...檢查清楚...
『又真係好似新嘅一樣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