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06－護送委託] PART 01
同阿月一行出Campus門口...
「獎學金～獎學金～我有你冇嘅獎學金～」阿月就拎住張獎學金跳吓彈吓～
望住著上黑色連身長裙嘅阿月又好似成隻蝴蝶咁輕輕舞著舞著...
『係喇...知喇...叻喇...』總係令我著晒迷...
「喂喂～咁多年嚟你都輸俾我...點算吖？第時點養我吖？」阿月古古惑惑咁向我莞爾一笑～
『咁咪等你養我囉～』我又唔介意做謝繼聰吖～
「你就想～」阿月就繼續輕舞飛揚～
『喂～嚟緊有乜打算吖？』我跟上阿月嘅步伐。
「嚟緊有乜打算吖...係唔係想同我計劃將來吖？」阿月一個轉身就一手箍住我條頸，又向我莞爾一笑～
『係吖係吖～』計劃將來...阿月會諗到咁遠㗎咩？
「咁吖...」阿月好認真咁諗諗，「我想拍五年拖先啦～然後就結婚～過五年二人世界生活～再然後就生返個B～努力搵錢十年養個B～再努力搵錢十年準備退休生活～退休就用十年環遊世界啦～」
『五五十十十年計劃？好似好完美咁喎～』諗得～
「你都話完美呢～」阿月又向我莞爾一笑～
『但係唔係真係得㗎？』完美到有啲FF囉...
「唔得咩？」阿月眼仔碌碌咁～
『會唔會諗得太簡單？』
「又要諗得幾複雜？」
『呃...即係...有冇咁易吖？』
「咁你覺得拎獎學金難唔難？」
『難吖！』
「我咪拎到囉～」阿月拎住張獎學金喺我面前Fing吓Fing吓～
就係因為有你喺我面前先咁難吖嘛...
「好多時啲嘢都係睇你做唔做㗎姐～」阿月拎住張獎學金喺手望幾眼～
好多時啲嘢都係...睇我做唔做？
「你唔做...咪覺得難囉～」
我唔做...咪覺得難？
「你做落就覺得好容易㗎喇～」
做落就覺得好容易？
『你講就真係好易～』我唔係冇試過去做李加乘～問題係我都唔知由邊度開始！
「咁我真係做落覺得好容易喎～」阿月坐喺小巴站嘅長凳上，又拎住張獎學金喺我面前Fing吓Fing吓～
『係喇係喇～叻喇叻喇～』我翹住對手，捱喺欄邊，『咁跟住呢？跟住你諗住繼續進修定抖抖先？』
「我跟住吖...」阿月用隻食指掂吓自己個嘴仔，「去咗學車先～」
『吓？！學車？好難㗎喎！』我連玩頭D都喪炒！
「都話做落就覺得好容易㗎咯！」阿月谷起塊面豬登！
『舉起隻左手...』
「係～」阿月舉起咗隻右手...
『呢隻係右手呀！』
「係咩係咩？」阿月望住自己對手...
『舉起隻右手...』
「係～」阿月今次舉起咗隻左手...
『呢隻係左手！你左右都唔識分...點學車吖？』真係大鑊...
「左右不分唔可以學車㗎咩？」阿月又眼仔碌碌咁～
『左右不分點解可以學到車吖？』死喇死喇...真係極危險...
「唔得㗎咩？哈哈～到時先算啦～」阿月仲要扮晒若無其事咁...
到時...到時真係世界末日...
不過我估...一個左右不分嘅人點都唔會考得成嘅～
最多喺阿月學車嗰時唔喺路邊行～行天橋或者隧道都唔橫過馬路～仲有打死都唔搭巴士的士同小巴！搭地鐵好啦～
總之就絕對唔可以喺路面或路邊出現啦！
「咁你呢？」阿月踢吓踢吓對腳仔咁打量住我～
『我吖？』我...『我諗...搵份工...做吓嘢...唔係點實行你個五五十十十年計劃吖？』
阿月甜絲絲咁望住我，伸出手...
我拖住阿月隻手...
「係我哋～個五五十十十計劃你都有份㗎～」阿月Fing吓Fing吓我哋隻手～
『係喇係喇～我哋個五五十十十年計劃吖～』我要努力...
為咗阿月...為咗我哋...
做落...就會覺得好容易...
阿月隻手...Fing得越嚟越慢...越嚟越慢...慢到...停咗...
我望住阿月，整個空間漸漸變成灰色...整個空間都變成灰色...分裂...
分裂到我拖住阿月隻手...分裂到阿月嘅莞爾一笑之中...粉碎...飄散...
當我再次有意識之時...再次睜開眼之時…
『五...五...十...天...』花板…
又係發夢...
又返到嚟殘酷嘅世界...
一個冇咗阿月嘅殘酷世界...
「終於醒喇？」然後換嚟嘅又係...綽姿把冷淡聲...
『嗯...』點解今朝起身就...有啲頭痛咁嘅？
「你真係...好弱...精神化時間維持唔耐，話進入深層睡眠就進入深層睡眠都算...飲少少酒都可以醉到不醒人事...」
我...我醉到不醒人事？！
又...又好似係喎...
等我諗諗先...等我諗返尋晚...
尋晚同綽姿去咗三聖食晚飯...
然後食咗老鼠扒...
嘩屌唔好諗！我只係咬咗一啖就吐都吐唔切！
然後...都同綽姿食咗唔少嘢...
仲飲咗唔少酒...
由初初兩大支...然後綽姿再嗌多一打...
然後就係...一邊食...一邊飲...仲有傾有講...
之不過...傾咗啲乜呢？
呃...唔...嘶...唔記得！
我總係唔記得我哋傾過啲乜...
因為嗰時我都真係飲咗幾多...
都真係...醉醉地...
其實我真係好唔飲得...
咁跟住呢...跟住我哋係點返嚟㗎呢？
『咁...咁我係...』當我想起身望望綽姿之時...
我今次見到綽姿嘅係...內衣褲Look！
今次綽姿有著衫...不過就淨係著住白色吊帶背心同白色三角底褲！
呢種...只有未夠秤嘅學生妹...先會著嘅...內衣褲Look...
「咪又係我抬你返嚟囉...」綽姿行咗去雪櫃前...
我立即雙手遮住自己對眼！
唔好望！唔好望！
唔可以偷窺...
唔係喎...明望就唔係偷窺啦...
再加上...綽姿講過㗎嘛～只係軀殼嘛～
全裸都唔介意俾我睇...內衣褲Look就更加冇所謂啦～
我就鬼鬼祟祟咁起身...偷偷咁落床...
望住淨係著住內衣褲嘅綽姿...望住佢嘅背影...一步步咁行近...
綽姿全身都...好白...真係白到識發光咁...
皮膚仲要好似好幼嫩咁...
而且仲真係好瘦...對腳好似對筷子咁...條腰都唔知有冇廿吋...膊頭仲要好窄...
真係點睇都唔覺得佢可以一手就捏住我條頸，撳我埋牆咁大力...
我行到埋綽姿身後，探頭望一望...佢胸前...
被白色吊帶背心包住嘅小饅頭...微微凸起...仲未發育完成咁...
唔好望！唔好望！唔應該望呢啲位㗎！
其實我係想望吓綽姿喺個雪櫃前想搞啲乜！
我將注意力放喺...雪櫃...放喺綽姿...對手...
綽姿拎起咗...兩隻雞蛋？
「你望夠未吖？」綽姿拎住兩隻雞蛋喺手，背住我咁問。
『冇吖冇吖！我冇望啲乜㗎！我想望吓你搞乜咋嘛！』好撚驚好撚驚！背住都充滿殺意嘅綽姿真係好撚得人驚！！！
「我問你望夠未...你答我冇望啲乜...九唔搭八...」綽姿再拎幾條腸仔...幾塊火腿，「煮早餐。」
『煮早餐？』綽姿煮早餐？
“咕嚕”一聽到綽姿話“煮早餐”，我個肚就打鼓了...
係喎...我記得尋晚綽姿講過...當精神液生效期間唔覺得餓...但一段時間唔用就會勁肚餓！
「肚餓仲唔快啲去梳洗？」綽姿拎住食材行去搵廚具，「梳洗完有得食。」
『哦哦...』我就打量住綽姿嘅背影，行去拎衫...
綽姿...煮早餐...
呢種感覺總係...怪怪地...
我係唔係應該話呢種感覺似係...妹妹煮早餐俾哥哥食嘅劇情？
拎好晒衫入廁所梳洗，呢種奇怪嘅感覺一直存在...
兄妹...
一直以嚟，我的確幾恨有個細妹俾我錫...
但因為家境唔好（直頭係貧窮）...養我一個都難（又冇遊戲機玩）...所以父母都冇計劃要生多個（基本上我都係一個意外）...
而家竟然有個細妹...仲要咁細個...
我應該感到溫馨先係...
之不過...每當諗起綽姿手起刀落...每當見到綽姿嘅冷艷樣...仲溫乜鬼馨？毛骨悚然就有！
冷艷嘅綽姿...笑起上嚟...
或者係因為一個平時唔會笑嘅人突然笑起上嚟...係特別吸引...
唔係唔係！
係特別容易令人留下深刻印象姐！
“吱～灑！”一邊沖涼，腦海就不停浮現綽姿嘅甜美笑容...
好唔容易先沖完個涼...（我絕對冇做過啲乜奇怪嘢㗎！）
當我著好晒衫，用條白色大毛巾抹住個頭咁行返出嚟...
我見到綽姿啱啱好煮好早餐，仲將兩份早餐放上餐檯。
但當我望到兩碟早餐之時...
『咩嚟㗎？』我驚訝到眼都凸埋！口都O埋！成個囧樣咁！
究竟我望到啲乜咁驚訝？
我望到兩隻白色碟上有一舊二舊黑麻麻嘅物體！
「早餐囉。」綽姿仲要若無其事咁坐低！
『早餐？』我行到餐檯旁邊，指住塊黑色圓形物體，『呢件咩嚟吖？』
「雞蛋。」綽姿仲要淡淡定定有錢淨咁！
『雞蛋？！』燶成咁嘅樣...
你唔講我仲以為係喺大氣層失事墜毀嘅UFO咋！
『咁呢兩條呢？』
「腸仔。」
『呢兩塊呢？』
「火腿。」
嘩！你又真係分到㗎喎！我淨係見到有幾舊炭放喺塊碟上面咋喎！
「點吖？係唔係唔食吖？」綽姿拎起餐刀...目露凶光咁望實我...
我彷彿見到把餐刀發出陣陣紅光...
『食食！』我立即坐低！
綽姿要對付我，根本就唔需要用上精神刀...餐刀已經綽綽有餘！
外表似舊炭姐...可能內裡好撚正呢～
我都拎起刀叉，切舊腸仔試吓先～
我一切開...外皮燶到碎開...
嘩...明明就係變咗炭啦...食完會唔會生Cancer㗎？
突然！有道寒意由正面撲埋嚟！
我偷偷望上前...望住坐正喺我面前嘅綽姿...
綽姿左手揸叉...右手揸刀咁怒視住我！
再唔快啲放入口，就唔係生Cancer死...係直接被綽姿分屍！！！
我一啖就吞咗粒腸仔頭！
但當吞完冇幾耐...
『嗚呀！！！』咩撚嘢嚟㗎？！
你一定係以為好大陣燶味呢？
錯撚晒！
燶味就梗㗎喇！但除咗燶味之外，仲勁撚鹹！
我究竟食咗啲乜呀？
我立即嚟手就拎起一大包奶喪灌入口！
唔得喇...唔得喇...鹹到要洗腎喇！
大大啖！大大啖咁飲咗一大半！
『鹹死人...要洗腎！咦...點解好似...酸酸地咁嘅？』仲要好似漿漿地咁嘅...
鹹完又酸...仲要漿漿地...係咩玩法？
我拎住包奶...睇一睇個日期：『01...11...2034...』
哦～仲有成廿年先過期...
唔撚係喎...2034？！
『嗚嘔！！！』過咗期成兩個幾月喇！
點呀？想食個早餐姐...使唔使咁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