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15－短兵相接] PART 09
繼續被羅羅雙手翹實咁拍拖...
「你睇你睇～隻公仔幾可愛～」羅羅成個小妹妹咁指住隻公仔～
『咁都叫可愛？好樣衰喎...』羅羅真係好似小妹妹...審美眼光都係奇奇怪怪...
「討厭～明明就好似你咁可愛～」羅羅攬實隻樣衰公仔扭吓扭吓～
『吓？』咁即係話我樣衰姐...
「你睇你睇～呢隻仲似你吖～」羅羅又拎起另一隻樣衰公仔～
『吓？青BB咁喎...』似青蛙多啲喎...
「青BB咪似你囉～」羅羅又攬住青BB嘅青蛙公仔扭吓扭吓～
『吓？』乜我好青咩？我唔係青頭㗎喇喎...
同羅羅行過唔少地方～入過唔少商舖～
羅羅都總係會帶住天真無邪嘅笑容～成個樂天嘅小妹妹咁走嚟走去～
係嘅...又真係幾開心嘅...
其實嚟咗未來咁耐...好似而家咁開心嘅日子真係唔多...
喺Today Coffee工作啦～有一晚同綽姿食大排檔啦～同綽姿扮兄妹行沙灘啦～聽綽姿講佢嘅故事啦～仲有上次羅羅走入嚟特殊區啦～
兩個禮拜...開心嘅日子寥寥可數...
其餘嘅時間...都係擔驚受怕...出入鬼門關...
而家同羅羅拍拖...仲有一種...感覺...
好似...同阿月一齊嘅...感覺...
羅羅翹住我，行到上嚟空中花園：「不如坐低抖抖咯～」
『嗯～好好～估唔到密集嘅鬧市都有地方整花園...』望望整個空中花園...
被唔少花花草草樹木包圍住...又有雀仔飛嚟飛去...仲有唔少立體投射顯示器...
雖然啲立體投射顯示器都係投射緊啲大公司廣告...但都總叫做鳥語花香～
「嗯嗯～而家大多數花園同公園都會建喺啲商場平台～又或者天台～算係叫做有個舒適悠閒嘅地方俾人呼吸新鮮空氣啦～」羅羅對腳仔踢踢～
我又望住羅羅對絕對領域黑絲美腿...真係好正...好扯旗吖...
修長嘅小妹妹絕對領域黑絲美腿踢吓踢吓...踢吓踢吓...我對眼就跟住羅羅對小妹妹美腿移動移動...
就喺我著晒迷...被羅羅對小妹妹美腿吸走靈魂之時...
“嘯～嘯～～～”係口哨聲...
我回頭望一望傳嚟口哨聲嘅方向...就見到有三五個十幾歲嘅MK仔行緊過嚟...
個個都著到成個潮童咁...個頭又染到鬼五馬六咁...
做乜撚嘢姐？三五成群吖？
五個MK仔就圍喺我同羅羅面前...其中一個企中間嘅青頭MK仔就打量住羅羅：「好撚正喎～」
「哈哈哈～」其餘四個MK仔笑淫淫咁～
羅羅唔出聲，繼續腳仔踢踢～
青頭MK仔望住羅羅對腳仔，又好似想𥄫𥄫裙底：「咁撚正嘅𡃁妹跟條柒頭？不如跟我啦～」
柒頭？講緊我吖？
『走啦，我唔想搞大佢呀，走啦。』你呢啲死MK真係...
「吓？咩話？搞乜撚嘢話？」青頭MK仔扮失聰，「你哋聽唔聽到有條廢柴講嘢吖？」
其他MK仔和應：「冇喎～聽唔撚到喎～」
做乜撚姐？集體失聰吖？
個青頭MK仔行近兩步，篤住我胸口：「呢度冇人聽到你講嘢呀！」
我一手就撥開青頭MK仔隻手：『咪撚手指指呀。』
而家啲MK仔真係唔撚識死㗎喎...
個青頭MK仔再行近一步，用排骨雞胸頂住我胸口，嘴埋嚟咁制：「好撚寸喎...邊撚度㗎？」
『邊咩撚咩度咩吖？你又邊咩撚咩度咩吖？』同你啲MK仔講我係SPIRIT你都唔知係乜㗎啦...
「你唔撚識我呀？沙田係我大佬揸旗㗎！」青頭MK仔用排骨雞胸撞一撞我！
『點揸旗呀？揸咩呀？咁揸定咁揸呀？』我作狀揸一揸自己胸口同條J，『你大佬吖嘛？即係唔係你啦？叫你大佬出嚟同我講吖...』
「你老幾呀？！」青頭MK仔嘴晒埋嚟！「要我大佬同你講？講閪呀？」
『同你大佬講嘢使撚老幾呀？講咩閪呀？你大佬淨係識講閪㗎？』屌你老母夠膽就吹行雞！睇我將唔將你哋成個字頭砍落嚟！
唔係喎...我好似冇精神液喺身㗎喎...
屌！對付呢啲死MK黑社會使撚用精神刀咩？用匕首都得啦！
「夠膽喺我面前寸我大佬？！」青頭MK仔噴晒口水！
『喺你大佬面前寸撚你大佬都夠膽吖我！喂...你啲口水吖...』講還講吖...咪撚噴晒口水咁啦...仲要貼得咁埋...衛生啲好唔好吖？
「你！」就喺個青頭MK仔想郁我之時...
「喂...」另一個MK仔捉一捉住青頭MK仔，「好似有啲唔對路...」
個青頭MK仔望一望...又望兩望...
「睇...睇路吖...」青頭MK仔一邊手指指，一邊向後退...帶住班MK仔轉身離開。
知唔對路呢？感覺到我嘅精神能量有幾強呢？（都冇用到精神液...扮咩姐...）
『而家啲死MK真係唔識死...』我回頭望望羅羅...原來羅羅已經企咗起身。
羅羅雙手合實～甜絲絲咁～雙眼發晒光咁望實我：「好Man吖～」
『吓？』咁...咁就好Man㗎喇？嚇退班MK仔咋喎...
「有你喺身邊...真係好有安全感～」羅羅仲要走嚟雙手捉實我隻手～
『哈哈...哈哈...邊係呢...哈哈...』其實都...濕濕碎姐...『又估唔到...呢邊都有MK仔...』
「好似話佢哋喺旺角搵唔到食～就連新發展區域都爭餐死～咪要去其他地方發圍～」
旺角搵唔到食...
「周圍點火頭～爭地盤～所以街上就多咗呢啲MK仔搞事～」
點火頭...爭地盤...
「九龍好多地方都係咁㗎喇～」
『唔止九龍啦...』
「嗯？」羅羅一頭問號咁打量住我～
『仲想去特殊區...』
又令我諗返起...黃金海岸...
「特殊區？」羅羅仲係一頭問號望住我～
『嗯...之前喺旺角打聽到有黑社會想入特殊區搵食...』諗返起耀揚...
「佢哋都想入特殊區？」羅羅諗一諗...
『嗯...之後仲見到有班黑社會入咗去黃金海岸...話唔知同邊個傾過話可以唔知入去喺邊做啲乜咁...』其實我已經唔係好記得肥屍講過啲乜...
「係喺黃金海岸...」羅羅又諗一諗...
『嗯...原來黃金海岸都已經有唔少黑社會插咗旗...唔少門...又幾多派...總之嗰度已經係龍蛇混雜...』成個黃金海岸...
「特殊區本身都已經唔係一個平安嘅地方...」羅羅一邊諗...一邊擰擰頭...
『嗯...相對西貢獻命...班黑社會算係乜...』西貢獻命...
「仲有...」羅羅諗咗一諗，「天門呢...」
『唔...』我擰一擰頭，『西貢獻命同天門唔同...』
「唔同？」羅羅疑惑咁望住我，「佢哋都係...革命軍嚟㗎喎...」
『唔同...』我再諗一諗，『西貢獻命...已經成為國安局嘅爪牙...』
「真係咁？」羅羅又諗一諗，「我都有聽講過...雖然唔知係唔係真...」
『嗯...』我點點頭，『我都唔可以肯定...但冇十成...都有八成..』
「八成...咁...」羅羅又諗一諗，「班黑社會喺黃金海岸做咩㗎？」
『集結掛...等機會掛...我都唔知...』我擰擰頭，『仲有好似賣一種叫...聖水嘅毒品...』
「係...聖水？」羅羅眉頭一皺...
『嗯...一種注入式嘅紅色液體咁嘅毒品...』本來我都有一粒㗎！俾綽姿據為己有囉...
「原來...係咁...」羅羅眼仔碌一碌...皺住眉頭...
『嗯？原來係咩吖？』係唔係有咩想發表？
「哦～冇～」羅羅帶住甜絲絲嘅微笑擰擰頭，「原來班黑社會已經開始行動...喺特殊區賣毒品咋嘛～」
『哦...係吖係吖...應該都賣咗一段時間...』井財街班道友...應該都係Take聖水...
「嗯嗯～好喇都係唔好諗咁多喇～我哋繼續拍拖啦～」羅羅又雙手翹實我手臂～
『哦...哦...好...好...』我哋就繼續拍拖...
再同羅羅行街街～
「飲唔飲珍珠奶茶吖？」
『哦...好吖好吖～』
一齊Share一杯珍珠奶茶～
「炸雞吖炸雞吖～」
『怕唔怕熱氣吖？』
「唔怕唔怕～」
又一齊食雞～
再喺城門河邊慢步...
望住條城門河...都開始...日落...
原來不知不覺間...都已經過咗大半日...同羅羅拍咗成日拖...
同羅羅企喺條橋上...望住橋下嘅城門河...望住日落西山...
羅羅甜絲絲咁望住我：「今日開唔開心吖？」
『開...開心～好開心～』同羅羅拍拖嘅呢段時間...雖然短暫...但真係幾開心...
「我都好開心～多謝你～」羅羅帶住甜絲絲嘅微笑～
『唔...唔多謝...唔多謝～』其實要講多謝...應該係我...
嚟咗未來兩個禮拜...一直都冇感受過戀愛嘅感覺...
今日...同羅羅拍拖...真係好有戀愛嘅感覺...
就好似同阿月一齊咁...
甜蜜...溫馨...幸福...
我咁諗算唔算係背叛阿月？
唔知喇...我真係唔知...
但你係唔可以阻止“感覺”...
感覺永遠都係最真...最不受控...
「好喇～我諗都係時候要將你還返俾人～」羅羅帶住憂鬱嘅微笑...
『呃...』還...還返俾人...
「好多謝你同我拍咗一日拖～」羅羅向我鞠一鞠躬～
『好...好多謝你...』我都向羅羅鞠一鞠躬...
「拜拜～」羅羅揮揮...轉身離開...
『拜...拜...』我望住羅羅嘅背影...向住夕陽方向行...
唔知點解...內心深處仲係有一點點...唔捨得...
總係好似...有啲可惜...有啲難過...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
唔好咁啦...我有阿月㗎喇...
唔知幾時會...再見呢...我指同羅羅...
唔好咁啦...我有阿月㗎喇...
都話咗我會死喺啲小妹妹手上㗎啦...
真係唔好咁啦...我真係有阿月㗎喇...
唉...
就喺羅羅完全消失喺我視線範圍之內之時...我大髀感到震震...震震...
『電...有電話？』我拎部電話出嚟一睇...
係綽姿？
都係聽咗先：『喂？』
「拍完拖未？」電話之中就傳嚟綽姿把冷淡聲...
『拍...拍完喇...』俾綽姿問一問...我個心又刺刺痛...
「拍完就過嚟搵我。」綽姿仲係Keep住冷冷淡淡。
『哦...好吖...咁你喺邊吖？』都要講你喺邊先得㗎...
「中環...你嚟IFC間Starbucks搵我。快。」講完綽姿就收咗線。
又...又係話收就收...
不過講開又講...乜Starbucks仲未撤出香港咩？
仲未有大陸山寨品牌襲港告鳩Starbucks侵權咩？
真係又估佢唔到喎～
好啦～都係快啲趕過去搵咗綽姿先啦～
綽姿話要快吖嘛～
之但係...應該點過去呢？
呢度有冇巴士過海㗎呢？
喺沙田兜咗幾轉...最後都係選擇搭港鐵...
同成堆人迫住搭港鐵...迫住轉車...迫住過海...
過到嚟中環，銀行又唔見咗成五十蚊車費...真係好撚貴..
然後就跑住上IFC！
上到嚟IFC...其實都冇乜點變...
都係咁多對眼生喺額頭嘅上等人...
男男女女...都係狗眼看人低咁...
周圍嘅店舖都係名店...都係立體投射顯示器...
我就喺啲不可一世嘅上等人之間...名店之中穿插...
『Starbucks呢...Starbucks呢...水牌呢...水牌呢...』行極都唔見...
呢個年代嘅Starbucks搬柒咗去邊吖？
正當我迷晒路又搵唔到水牌之時...我見到原來間Starbucks搬咗喺出入口之間！
半間Starbucks喺室內！半間Starbucks喺室外！
而喺玻璃幕門之外...就見到一個熟悉嘅嬌小身影...坐喺出面...
係綽姿...綽姿坐咗喺出面嘅二人世界位飲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