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15－短兵相接] PART 08
女侍應放低幾碟小食、天使麵同一個大Pizza之後，我同羅羅就開餐～
「我餵你～我餵你～」羅羅餵我食薯條～
『吖～嗯嗯～我都餵返你～』我亦都餵條薯條去羅羅嘴仔邊～
「吖～嗯嗯～好味～」羅羅甜絲絲好滿足～
我哋就餵嚟餵去～又繼續傾～
「係呢～你以前嘅生活係點㗎～」羅羅邊食邊問～對絕對領域黑絲腳仔又夾一夾我隻小腿～
『我以前嘅生活？你係指...』我諗一諗，『廿年前？』
「嗯嗯～」羅羅又成個好奇嘅小妹妹咁嘅樣～
『講出嚟你都唔信㗎啦～』一定當我係吹水～
SPIRIT嘅人都唔係咁鍾意講自己過去嘅事吖嘛～大多數都係大話吖嘛～
「信～梗係信啦～只要你講我就信～喺青松觀嗰時就已經信～」羅羅用力咁點點頭～
青松觀...第一次同羅羅講我係穿越時空...
『唔...其實真係冇乜特別...只係一個平凡嘅港人...平平淡淡咁過日子...』諗返起...又好似真係...冇乜好講...
「平凡...平淡...」羅羅邊食Pizza邊諗諗...對腳仔上上下下咁掃一掃我隻小腿...
『嗯...不過平凡平淡有平凡平淡嘅好...』諗返轉頭...又好似真係...
「嗯？」羅羅一頭問號。
『好過好似而家咁...隨時死咗都唔知咩事咁刺激吖...』呢兩個禮拜...日日都出入鬼門關...
「係喎...短短呢兩個禮拜，你好似都同逆行者交過幾次手喇喎...」羅羅又用對腳仔夾一夾我小腿...
『係吖...都交過手幾次...有幾次仲要係遇上偶然同必然...』又令我諗起青衣...發電廠...西貢獻命嘅貨倉...
「係偶然...同必然...」羅羅又諗諗...
『係吖...』我又諗返起同佢哋兩個交手嘅情景，『佢兩個明顯勁過其他逆行者！你有冇同過佢哋交手吖？』
「冇吖...」羅羅擰擰頭，諗一諗，「之前我都遇過唔少逆行者...但就好似未遇過叫偶然同必然嘅逆行者...」
『係吖...逆行者真係好危險...』用綠光能量嘅逆行者...
「嗯...話晒都係我哋SPIRIT最大嘅敵人...遇到佢哋，多數有得避都避～走得就走～」羅羅點點頭～
『你咁勁都係咁話吖？』
「你都知佢哋嘅綠光能量有幾咁強大㗎啦～」
『係吖...佢哋啲綠光能量真係好勁...知唔知係點得嚟㗎？』
「我都唔知吖～唔好話情報庫...就連專門搜集情報嘅行者都唔係有好多料喺手～有嘅都唔捨得賣～」
『係吖...』睇嚟逆行者嘅情報真係好值錢...
「不過...」羅羅又諗一諗，「聽講佢哋唔似得我哋咁...要用精神液...」
『係吖係吖！佢哋身上真係冇精神液㗎！』講起又記返起黃金嗰次...
「嗯？你又知嘅？」羅羅又一頭問號～
『早兩日有個委託係愛港愛國發出...係要我哋喺黃金海岸捉個同黃傘有關嘅女仔去佢哋總部！嗰陣時我有搜過個女仔身！身上乜都冇！但去到總部佢搶咗我把精神刀就突然精神化！仲可以用我把精神刀柄亮出綠光刀刃！』我而家又諗返起...個女仔背後閃出一對綠光天使翼...
「冇精神液喺身都可以精神化...」羅羅諗一諗...「仲可以利用我哋嘅武器...」
『嗰陣真係嚇鬼死我吖！』以為係一個普通嘅委託...點知又遇上逆行者！
「不過好彩嘅係你哋已經完成委託呢～」羅羅向我打咗個眼色～
『係吖係吖！之後綽姿同我講返先知，原來完成委託，逆行者就唔理我哋～』
「通常都係㗎～唔係喺委託期間遇到...我哋都唔會理對方...縱使喺街上遇到見到都係...」羅羅一邊用對腳仔夾夾我小腿，一邊點點頭～
『喺街上遇見？！』我碌大對眼，望實羅羅！
「嗯～咁逆行者本來都係SPIRIT嘅人...」羅羅又諗諗，「有可能之前見過...一齊執行過委託，之後做咗逆行者，喺街上遇到都唔出奇～」
『係喎！』點解我又冇諗過㗎呢？！
「或者...大家都有難處...」羅羅又諗一諗，「好似我哋咁...精神化都有好多限制...」
精神化...有好多限制...
『咁逆行者呢？又有乜限制？』佢哋又唔使用精神液都精神化到...
「唔知呢～」羅羅帶住微笑擰擰頭～「總之都係閃得就閃啦～」
閃得就閃...
連好似羅羅咁勁嘅行者都係咁講...
之但係最怕就係避無可避...
「係呢～你咪話想搵ADAM返翻去過去嘅～點吖？搵成點吖？」羅羅又帶住天真嘅微笑問～
『唉...完全冇頭緒...』真係搵鬼搵馬...
又要執行委託...要保住自己條命仔都已經難...
「你咪話過喺情報庫睇過有關資料嘅～仲有冇再睇過？」羅羅對腳仔掃掃我小腿～
『冇喇...得嗰次咋...』再睇都係天價...撳唔到入去...
「係吖...」羅羅又邊食邊諗，「奇就奇怪在...又點會俾你睇到...」
『我都唔知...系統出錯掛...』有系統...自然有出錯...
「唔會啦...」羅羅擰擰頭，「SPAI唔會發生咁低級嘅錯誤...」
吓？唔係因為咁低級先會出錯咩？
「話唔定...」羅羅又諗咗諗，「係同你穿越時空有關...」
係同我...穿越時空有關？
「以我估計...」羅羅又諗一諗，「你穿越時空係因為ADAM...」
唔...呢層我都有諗過...
「你話過情報庫嘅情報中有提過ADAM有穿越時空嘅功能...」羅羅諗一諗...
的確係有提過...所以我先想搵ADAM...認為ADAM可以帶我返翻過去...
『之但係同我睇到有關情報又有乜關係呢？』我又唔明喇...
「喺搜集情報方面...有一要訣係“關聯”～」羅羅諗一諗，又點點頭～
關...聯？
「事件係由無數咁多件小事交織而成...當中就係關聯...」羅羅又點點頭...
交織而成...
「縱使真係好微細...睇起上嚟唔多關事...但總係與重點有關...仲可能有重大關係...」羅羅又點點頭...
重大關係...
「專門搜集情報嘅行者萬一真係毫無頭緒...就會開始喺呢啲好似微細而且冇乜關係嘅小事著手...往往就有出人意表嘅發現～」羅羅帶住微笑點點頭～
有出人意表嘅發現...
「不過我都係得個講字姐～始終我都唔係呢方面嘅專業人士～」羅羅繼續食Pizza～
都唔係吖...我覺得好有道理喎...
要調查...就要抽絲剝繭...
細節係唔可以忽略...
因為微細嘅細節...往往就係關鍵...
不過我都係得個講字姐～始終我都唔係呢方面嘅專業人士～
之但係...有一點真係唔可以忽略...就係...我只係同羅羅提過“原核”...並冇提過原核係ADAM...
究竟羅羅知道啲乜？手中又有幾多關於ADAM...但我唔知嘅情報？
繼續同羅羅撐檯腳～你餵吓我～我又餵吓你～都幾...溫馨...
喺唔討論有關SPIRIT嘅所有事物之時，羅羅真係好gfable～
可惜嘅係...我都係唔可以分得好開...
喺我嘅內心之中...一直都閃出“羅羅係一個歷戰之行者”嘅警號...
「飽飽～」羅羅摸住自己個肚仔～帶住滿足嘅微笑～
『嗯～我都好飽～吖！我俾返錢你吖～』我拎部電話出嚟，好自然咁打開咗SPIRIT App～
「唔使啦～」羅羅揮揮手～
『唔係咁好嘅...』我一睇個Balance...『682 Sil？』
「唔？做咩吖？」羅羅八八卦卦咁望一望我部電話～
『尋晚個強迫委託...得1 Sil嘅？』明明我記得尋日係有681 Sil...
「唔係吖...哦～肯定係俾梁綽姿扣起晒啦～」羅羅陰陰嘴笑～
『吓？又扣起咗？咁扣起咗幾多吖？』喂！尋晚我做晒嘢㗎喎！
「呃...呢層我就唔係咁方便講喇...總之就扣咗幾多咁啦...」羅羅撳住個嘴仔...陰陰嘴笑～
『吓？！又扣咗幾多？！我尋晚已經好努力㗎喇！公平咩？！』次次都係咁！
講又唔講一句！扣又扣得多！
俾得嗰1 Sil我...吉儀吖？差粒糖喎！
「哈哈哈～咁佢又真係刻薄咗啲嘅～」羅羅恥笑幾聲～
『都唔係啲啦...』係好撚刻薄啦...
「點吖？有冇啲心郁郁想跟我呢？」羅羅又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呃...』跟羅羅...『唔...唔係咁好嘅...』
「我都話你鍾意咗梁綽姿㗎啦～」羅羅又古古惑惑咁陰陰嘴笑～
『唔係唔係...真係唔係咁...』關鍾唔鍾意咩事...
「咁你唔鍾意我咩？」羅羅Keep住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唔係唔係...唔係唔係！呃...』點講好呢...
「哈哈哈～你真係好可愛～我越嚟越鍾意你～」羅羅望住我～舔舔脷～
『呃...多謝...多謝...』點講好呢...
你話鍾唔鍾意...
綽姿同羅羅都係大美人...
兩個都各自有佢哋嘅個性...
兩個都係好吸引...
然後就心諗“Why not both？”...
有得Both就當然好啦～
之但係...做人真係唔好咁貪心...
貪心的人有禍了吖嘛～
而喺相處方面...綽姿的確係比起羅羅難相處啲嘅...（可能相處得比較耐啦...）
仲有綽姿真係好刻薄囉...（明明做晒嘢...但次次都分得咁少俾我...）
跟羅羅可能真係好啲嘅...
之但係...唔好唔記得...羅羅之前啲隨行者...俾佢當玩具咁玩...都唔係問題...
問題係玩厭就掉佢去死...
仲有尋晚都見識過啦...話拎嚟擋就拎嚟擋...
真係死咗都唔知咩事㗎...
況且...我而家唔係跟羅羅都覺得自己係佢嘅玩具...俾佢玩緊...
所以都係繼續跟綽姿會好啲...
同羅羅食飽飽，又俾佢雙手翹實手臂行出餐廳～
雖然話都已經掂過好多次羅羅個小饅頭...但仍然興奮...
唔好咁啦...唔好咁留意住羅羅個小饅頭啦...
我都係對身邊嘅人同事提高警覺！
身邊一直都有好多人...擦身而過又好...迫埋嚟都好...
有好多大陸人...亦有唔少鬼鬼祟祟嘅...
當中會唔會有SPIRIT嘅人？
又會唔會有...逆行者潛伏在其中？
我哋而家都可以光明正大咁喺人多嘅鬧市中逛街...
我諗逆行者都一樣可以...
雖然我冇見過逆行者揭開頂帽係點嘅樣...
但我估都係同我哋SPIRIT一樣...都係普通樣一個...
呢個會唔會係呢？嗰個又似唔似呢？
做咗兩個禮拜行者...或者都有返啲行者直覺...
睇嚟我真係成為真正嘅行者喇～
就喺呢個時候，羅羅又用力翹實我：「專心啲同我拍拖～唔好咁專注其他～好易俾其他人察覺到自己係行者嘅身份㗎～」
吓？好易俾人察覺到...行者身份？
「俾我哋SPIRIT嘅人察覺到唔算係咩大件事～之但係...俾逆行者察覺到就唔係咁好啦～」羅羅又甜絲絲咁對住我笑～
俾逆行者察覺到...唔係咁好？
「雖然話俾佢哋察覺到都唔會對我哋點...不過俾佢哋點咗相，始終都唔係咁方便～」羅羅又壓一壓個小饅頭埋我手臂～
點咗相...始終都唔係咁方便...
又係喎！
我而家先驚覺自己仲係初哥！唔似得羅羅咁有經驗！
「所以你而家都係專心同我拍拖好喇～」羅羅又甜絲絲咁翹到我實一實～
定係呢個先係你嘅真正目的吖...